大战前的准备,正紧锣密鼓的进行。
洛阳城中一片肃杀,百姓纷纷躲在家中,街道满是全副武装的士兵。
冷峻的面容,幽冷的长枪,无疑不宣告着,大战即将来临。
城外,大片的西凉骑兵,游弋在洛阳城周,截杀一切外出的生命。
董卓丝毫不急,甚至连劝降的人都没安排。
西凉军在异样的“安静”中,建造着攻城器械。
可越是这样,洛阳城中的百姓,越是感觉此战的恐怖。
这是一场没有对话,只有生死的绝杀。
它的结局,必定有一方要倒下。
城墙上,吕布和徐庶并列而立。
吕布看着西凉军,有条不絮的准备,心情也是略微沉重。
“元直,以你之见,西凉军粮草补给,能撑到何时?”
吕布虽然判断西凉缺粮,但却不能算出精确时间。
毕竟粮草,是一军重中之重,如果董卓这么容易让人打探到了,他也做不了西凉霸主。
徐庶沉吟:“董卓敢于进攻,且如此不急不躁,大军粮草恐在一月以上,主公,此战不易啊。”
吕布额首,守城越久,变数越多。
在经过战争初期的严重减员后,大量的伤兵、尸体,会带给城中一股消极的氛围。
城中人心不稳,再要守城,可就难了。
吕布皱眉,看向西凉军营。
董卓啊董卓,如此沉得住气,倒是本将小觑你了。
此时,西凉军董卓帐中,李儒正在苦劝。
“主公!”
李儒面色焦急:“我军粮草不过十日之用,后方虽不断运输,但也经不起大军消耗,如今攻城器械已经够用,为何还不攻城?”
如果徐庶在场,肯定会大吃一惊。
只有十日粮草,竟然还敢攻城,而且还如此不急不躁!
董卓果然不愧是,能雄霸西凉的枭雄。
董卓安坐主位,十分轻松,摆手道:“文优何必着急,难道对吕布的仇恨,已让你失了方寸?”
李儒脸色一红,被吕布成功偷袭,让他视为奇耻大辱,他只想尽快破城,一雪前耻。
董卓摇了摇头,他从没见过,李儒如此神态,不由笑道。
“攻城器械,光够用还不够,一定要储备充足,支持我军三天以上的不间断攻击。”
董卓目露精光:“吕布兵少,洛阳城大,他的预备队一定不多。”
董卓自信道:“只要我军不断攻击,不给喘息之机,初期固然会损失惨重,但只要守城士兵体力消耗殆尽,洛阳必可一触即破!”
董卓猛地站起,看向洛阳的眼神,全是残忍。
“他吕布如此辱我,本相又岂能不恨?不过,现在还不是最佳时机。”
董卓望向洛阳,流露出一丝冰冷笑意。
吕布啊吕布,到时候,你一定会大吃一惊吧。
时间缓缓流逝,就这样,围城的第一天,在两军僵持中渡过。
第二日,吕布早早来到城头,观察董卓动向。
可西凉军还是无动于衷,自顾自的建造云梯、撞木,丝毫不急。
吕布皱起眉头,难道判断有误,董卓并不缺粮?
还是董卓故作玄虚,布下疑兵之计,想让守城士兵精神疲弱?
毕竟吕布虽有一万六千人,但洛阳有四门,平均每门不过四千人。
吕布思索片刻,下令道:“命令,预备队轮流驻防,保证休息充足,时刻提防董卓偷袭。”
“领命。”
吕布额首,现在,只能见招拆招。
而且,不攻城也好,毕竟董卓的消耗,远远大于他。
再加上,董卓补给线非常长,十分不便。
拖下去,只对吕布有好处。
直到第二天夜晚,西凉军也没发起攻击。
吕布也不急,安排好城防,蒙头大睡。
到了第三天,西凉军已经不再打造攻城器械。
而是拿着云梯,在守军射程外,不断演练攻城。
西凉军在外演练,并州军却只能严阵以待。
毕竟,说不定下一次冲锋,就是真的进攻。
吕布暗疑,难道这是李儒手笔,想消耗士兵体力?
为了预防士兵松懈,吕布四个城门不断巡视。
因为,如果他都松懈了,那士兵的态度可想而知。
第三天如此过去,但到了第四天,西凉军还只是演练,甚至连场佯攻都没有。
吕布虽然疑惑,却不知董卓伎俩。
接连两天都是如此,就在李儒都要忍耐不住的时候,第五天的夜晚,一道影子,悄悄钻入董卓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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