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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五位舵主
    香奴原本穿的就是薄纱衣裙,酒泼湿了胸口处的轻纱后,深邃的沟壑便越发明显。

    江寒给她递过去一块手帕,道:“姑娘不必如此,江某乃是正人君子。我待会还要去见师师姑娘呢!”

    香奴道:“师师姐姐这些日子都未曾见客,江相公今晚何不在香奴院子宿下?”

    “这个……我没带钱啊!”江寒道。

    “能够侍候相公乃是香奴的幸事,哪敢索要银钱,只要相公不嫌弃妾身乃是蒲柳之姿便好。”香奴娇答答的靠了过去。

    啊这……我也能拥有柳永的待遇了?

    江寒轻咳两声:“长夜漫漫,我先给香奴姑娘讲个故事如何?”

    “什么故事?”

    “哪吒闹海。”

    “哪吒闹海?等等,啊……”

    香奴浑身无力,身子颤抖的软倒在江寒身上,呢喃道:“江相公,你可真会讲故事呢!……妾身听说江相公己经被朝廷封为伯爵,竟然,竟然也还来教坊司吗?”

    江寒道:“那是自然,伯爵来教坊司有什么不对的?好了,我真的得去找师师,她还在原来的院子吗?”

    “还在……江相公,啊…别…”

    香奴声音颤抖,有气无力的撒娇道:“相公,香奴哪里不如师师姐姐了?便不能留在我这儿?”

    江寒抽出了手,用手帕擦了擦,道:“你这都受不了了,还怎么留在你这里?下次吧。”

    香奴满脸羞涩,你不吃菜,别扒拉呀!

    搞得人家浑身难受。

    她正想开口,便看见李师师走了过来,人未到,声音先到:“公子今日却有闲情逸致来教坊司?香奴妹妹怎么也不告知我一声?”

    江寒转过头,就看见李师师笑吟吟的走来。

    香奴道:“师师姐姐莫要生气,妾身感激江相公前番搭救,因此请他前来小酌两杯。姐姐若是生气,妹妹以后再也不这么做了。”

    李师师道:“我怎能会生气呢?妹妹能侍候公子高兴,师师也很欢喜的。妹妹聪慧过人,善解人意,定然能使公子欢喜。”

    看着两人你来我往的一阵唇枪舌剑,江寒连忙咳嗽两声,说道:“酒也喝过,师师,我找你还有事情,咱们回房间说。”

    “是,公子。”李师师笑吟吟道,心中甚是欢喜。

    江寒回头对香奴道:“香奴姑娘,记得多喝点热水,补补水。”

    说完江寒便跟着李师师回到房间。

    一到房间,李师师便背着他坐在椅子上,江寒笑道:“生气了?”

    李师师嘟着辱道:“我哪里敢生公子的气?”

    “那你转过脸来。”

    “不要!”

    江寒笑着道:“天下美人加起来,也胜不过师师的微蹙薄怒,能睹师师此容,此行足矣。”

    李师师噗哧一笑,转过身来:“这般说来,公子是故意要我生气的了?哼哼,师师若真的这般美貌,公子怎么会让别的女人诱走?”

    江寒知道说话的份量太轻,干脆用动作证明。

    走上前去,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过去。

    亲得李师师眼睛迷离,都快要拉出丝来,方才停了下来。

    “师师,我今晚前来,其实有一件事要问你。”江寒道。

    李师师浑身无力的依偎在他怀里:“公子你说。”

    江寒低声道:“我近来得知消息,太平教在益州闹事,意图造/反,我不是说了吗?现在还不是造/反的时机。”

    李师师急忙道:“公子,益州之事并非教主做的,而是教中成员私下所为。”

    江寒疑惑道:“难道教主也不知道这件事?”

    李师师点了点头,说道:“太平教中,教主之下还有舵主,舵主之下有堂主,堂主之下才是香主。据我所知,益州那伙太平教乃是另一名舵主的,此人绰号为无尘道人,此次在益州生事,教主亦是不知。”

    江寒皱了皱眉,看来太平教内部也不团结啊,舵主做的事情,教主竟然不知道。

    无尘道人?只有一个道号,没有名字?回头得让离明司查查!

    江寒道:“师师,你一定要禀告教主,如今并非太平教起义的好时机,太平教还没有这个能力,大虞即将和匈奴开战,倘若太平教在此刻冒头,朝廷必定会先除内患,派出军队围剿,倘若军队一至,益州的太平教势力,转瞬之间,便会被覆灭!”

    李师师见他说得无比郑重,点了点头,道:“好,我会告诉教主的,公子放心,教主很是看重公子,必定会采纳公子的意见,制止无尘道人在益州乱来。”

    江寒闻言这才放心,道:“对了,咱们教中共有多少位舵主?”

    李师师道:“教主之下,共有五位舵主,除了无尘道人,还有清虚上人,黄三娘,剩下两名舵主,身份隐藏得极深,我也不知其名,只知其中一人乃是儒生。”

    无尘道人,清虚上人,黄三娘……

    江寒把这三个名字记住,至于李师师口中的儒生,应该便是七大家之中的杜云丛。

    只是这杜云丛是如何加入太平教成为反贼的,至今江寒也不知道。

    益州的事情暂时解决,江寒搂着李师师往床榻走去,道:“师师,今宵愿与我同席共枕否?”

    李师师羞赧的低头:“公子……你怎地又想到了那个……”

    我来教坊司不想那个想哪个……

    更何况李师师这种大美人摆在眼前,怎么能不激动?

    江寒道:“师师,难道今宵不愿与我同席共枕?”

    说着,他的手便一探,捏住了大雪人的红鼻子。

    李师师软瘫在他怀里,弱弱的颤声道:“愿,愿凭公子处置……”

    ……

    李师师的床榻直接摇到了半夜,天上的明月都害羞得用乌云遮住了眼。

    江寒早晨离去时,都感到有些疲倦。

    难怪说女色是刮骨刀啊!

    房间内,李师师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床榻上,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了,她望着床榻上的痕迹,轻哼一声:“真是一头牛……”

    不,牛也不会这么犁。

    随即,李师师脸上却浮现出笑容,公子对自己真好啊,也是真的喜欢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