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忍者一齐应声再次跪了下去,田中春子垂着头道:
“任凭主人吩咐,就算要属下立刻切腹自杀,属下等也不敢不从!”
“好!”
沈玉璞满意地将四枚家族信物收进鹿皮袋里,交给龙云飞拿着,然后问道:
“春子,老夫问你,你们到古国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田中春子垂首恭声答道:
“属下等听从半藏主人的命令,随着玉子小姐一齐来到天朝,至于有什么目的,就不是属下这种身份的人能够了解的。”
沈玉璞明白忍者界的制度非常严谨,上忍在忍者的领域中是具有最高权威身分的人。
无论中忍或者下忍,对于上忍的命令是要绝对的服从,丝毫不能打一丁点折扣。
更不能有什么疑问,否则会受到最严厉的制裁。
所以田中春子这等下忍,仅是执行服部半藏的命令,漂洋过海从东瀛来到中原。
至于为何要来古国,则不是她们所能知道的。
沈玉璞问:“如今服部半藏在不在中土?”
田中春子恭声道:“禀告主人,首领仍在东瀛!”
沈玉璞想了下,问道:
“那么,你们在古国中原的最高负责人是谁?”
田中春子回答道:
“我们都接受玉子小姐的命令,至于古国境内的最高负责人,我们也不知道是谁,需问玉子小姐才知道。”
沈玉璞颔首,推测道:
“这么说,你们受命追杀五湖镖局的镖师,想要劫走齐…齐公子,也不知道原因了?”
田中春子古怪地问道:“敢问主人,谁是齐大公子?”
沈玉璞想想,当男的来看吧,毕竟那丫头是装扮过的,道:
“就是马车里的那男人。”
田中春子笑了一下,若有所思,恭敬地回答道:“禀告主人,那个马车里的根本不是男人!”
“是个女子,乃是齐家的大小姐齐冰儿,不是齐玉龙那窝囊废!”
闻言沈玉璞倒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问道:“春子,你一开始就知道她的身份吗?为什么要劫持她?”
一旁的龙云飞也是一惊,自己这未过门的娘子也不行啊!
就这儿,还易个屁容啊!人家知道的清清楚楚的!
明摆着,知道是你,赶来劫你回去的。
田中春子恭声说答道:
“禀报主人,我们也只是受命要把齐冰儿小姐带回,不知为何要不计一切代价捉住她?”
沈玉璞点点头,道:“好!老夫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略一沉吟,道:
“你们在她身上下了什么毒?”
田中春子表情有些古怪,如实回禀道:
“禀告主人,不是毒,是一种药,一种很厉害的那种药。”
“是那种药!”沈玉璞微微一怔,道:
“这药有没有解药?”
田中春子瞄了龙云飞一眼,脸上浮起一丝红润,有些难为情道:
“禀报主人,其实根本不需要解药,只需男人,便可解除。”
沈玉璞恍然大悟,口气有些不喜道:
“看来是有人委托你们劫持齐家大小姐,准备坐那苟且之事。”
“好!春子!你回去通知服部玉子一声,就说是我说的,命令她取消这个任务!”
“如今齐大小姐置身在老夫的保护之下,有谁不满,或者任何不服,都可以来找老夫!”
田中春子垂首恭声:“是!属下立刻回去转告玉子小姐,主人的命令。”
马上了!
龙云飞知道,等下,师父一定会安排自己代他去见服部玉子。
他还真“猜”对了!
沈玉璞侧身望了他一眼,心中泛起了一个意念,道:
“春子,这是老夫的徒弟龙云飞,他明天要护送齐小姐回太湖!”
“你们三个如果就此回去,想必,对玉子也不好交代!”
“这样吧!你们去换好衣服,明天午时在此等他,他到了太湖之后,随你们去见玉子小姐。”
“嗨!”
田中春子等三人一齐高兴地应声,沈玉璞挥了挥手,不耐烦道:
“你们先走吧!”
三名忍者朝沈玉璞恭敬地跪拜一下,又朝龙云飞也跪拜了一次。
这才拾起起忍者用的倭刀,插回鞘内,转身飞奔而去。
沈玉璞望着他们的背影,对龙云飞讲解道:
“这些东瀛忍者所用的刀具,跟平常东瀛武士的倭刀不同。”
“他们使用的忍者刀,刀身比刀鞘要短很多,刀锷也比武士刀的刀锷也还要大,除此之外,刀鞘上的带子特别长。”
“这样做的原因,是由于东瀛忍界都不懂得轻功,在攀爬入侵敌人房屋时,可利用刀鞘做为支架而攀登高墙。”
“此外,由于刀鞘很长,所以空的部份还可藏匿暗器,经常放置七枚直型手镖。”
“在遇到强敌,手中刀被夺去之后,尚可用暗器一拼,故此这些忍者往往能和敌人拼个两败俱伤……”
说完,沈玉璞淡然一笑,道:
“当年,若非我护身气功强韧,恐怕也会伤在这种暗器之下,所以,你今后如果碰上忍者,千万要小心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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