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冰儿轻叹口气,道:
“痴情女子常常遇到薄情郎,因而辜负了大好青春,虚度了美丽年华。”
“像这种事,从古至今,也不知有多少?”
“金花姥姥也不过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这该死的老太婆自己怎么忘记了!
她不就是被那天刀余断情丢弃的那个泼妇嘛!
龙云飞差点叫出声好来,换作自己就是不练刀也会抛弃。
想想也不急,马上就要碰面了。
届时,自己肯定不会手下留情,最烦这种作怪角色!
她的这番话没有打动龙云飞,却深深触动了沈玉璞心底的某些隐痛。
沈玉璞长叹一声,道:“世人常说痴情女子负心汉,其实有些男子并非负心。”
“只是受到环境的影响或者名利的诱惑,而不得已将情爱抛在身后,都有不得已的苦衷!”
“尤其是我辈江湖中人,更难将全部的精神放在儿女私情上!”
“这也就是为何许多人会感叹‘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龙云飞默默地思量着“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
突然想起了不久之前,当时杨小鹃发出金花暗器时,侯七曾提起金花姥姥,于是问道:
“齐姑娘,那金花姥姥是……?”
齐冰儿道:“金花姥姥原是岭南名门,早年以一把墨剑和一袋金花暗器成名。”
“她在遭到天刀余断情遗弃之后,和她的亲大哥银剑先生共创双剑盟,广收弟子,发誓要以剑法击败天刀。”
“只不过天刀余断情一直躲着她,所以她为了天刀,将双剑盟都搬到了江南。”
龙云飞想起了一些“记忆”,果然真的是她!
没错,书中如灭绝师太一般的老刁婆子!
就是不知道,这杨小鹃和江百韬两人的事,他要是知道了的话……
龙云飞忍不住心中恶趣味的遐到:
金花姥姥被天刀甩了,大概恨死玩刀的江湖侠客了。
可谁成想,天道有轮回,这老刁婆子收的徒弟又偏偏爱上了刀客。
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自己带着吃瓜的心情准备好板凳,看好戏喽!
齐冰儿望着龙云飞,甚是不解他笑的什么劲,不明白他那笑中所带的是什么意思。
“我猜想金花姥姥当年被天刀余断情抛弃之后,肯定恨死玩刀的江湖侠客了。”
“可谁成想,天道有轮回,她收的徒弟又偏偏爱上了刀客,真是有其师必有其徒!”
龙云飞也没想隐瞒,直接脱口而出。
沈玉璞却很清楚杨小鹃和江百韬之间发生的事,伸手敲了下龙云飞的脑袋,道:
“云飞,不要胡说八道了!”
龙云飞郁闷的揉着自己的脑袋,看着师父沈玉璞,心话:
我又没说错,反正不久之后,我都会碰上的。
沈玉璞转头望向齐冰儿,道:
“齐姑娘,不管是什么天刀、地刀、魔刀、神刀的,都有云飞替你挡住,你不必担心。”
“现在老夫就问你,想不想解决体内之毒?”
齐冰儿见老前辈突然又提起自己身中暗算之事,想起他的提议,不禁羞怯地问:
“老前辈,难道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了吗?”
沈玉璞严肃的摇了摇头,道:
“治本之法,唯有此途!至于治标之法,则可让云飞用真气替你压制药力。”
“不过那需要连着七天不断运功才可以,而且每次运功的时间不得少于几个时辰!”
齐冰儿像沙漠中看到了绿洲,忙问道:
“老前辈,我可不可以选这个法子?”
沈玉璞摇摇头笑道:
“当然可以!不过,要让云飞运功替你压制存在丹田的药力,你得全力配合才行。”
“如此才能让真气先由袕位攻入,再由丹田驱化,方可奏效,否则便毫无效果了!”
“得这样吗?”
齐冰儿,想起了才刚龙云飞为自己压制的情形,忍不住羞怯地垂下头来。
龙云飞看到她这个样子,也知这方世界的女子都比较保守,封建思想根深蒂固,哪能叫异性男子随意触碰双足。
不由得轻叹口气,道:
“齐姑娘,知道你是个好女孩,要你这么做,实在是难为你了。”
“好在,刚才经我运功压制,你还可撑上十天半个月。”
“在这段时间里,你仔细地考虑考虑!我无所谓,随你!”
龙云飞说完看到齐冰儿垂首不语,心中愤恨:
好你个玉面神刀程家驹,你个不是玩意儿的东西!
连小爷未过门的妻子都敢惦记,看老子下次见面怎么收拾你!
龙云飞暗暗发狠,旋即冲着家师沈玉璞,咬牙切齿道:
“师父,弟子若是碰到那玉面神刀程家驹,一定毫不留情,在他心口上开个大洞!”
沈玉璞冷笑道:“云飞啊,还没等你去找人家,恐怕人家已经找上门来了!”
龙云飞心神一凝,果然听到屋外有异响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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