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引擎盖内一片焦黑,部分地方甚至出现高温形变,位于中央的发动机则是冒着浓烈的热烟。
很明显是炸缸了。
“怎么会这样,刚刚那个小伙子开的时候还是好好的啊!”
刘捷百思不解,心里哀呼一声,看这情况,这辆s65大概是要报废了。
邵明远是汽联首脑,对车辆构造原理甚是了解,他看一眼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引擎负荷太大了,一直在极限载荷下运转,温度太高,这辆s65平时又没怎么开快,所以承受不住。”
邵明远望着眼前的一切,冷静的分析着,似乎对s65的引擎报废一点也不在乎。
“你是说?!这辆车是陈景树开成这样的?”
“是的!”
听到邵明远这样说,刘捷后仰倒吸一口凉气。
“天呐?!还有人能把车开成这样?!”
邵明远也有点不敢相信,但还是解释着说道:
“最可怕的是,运转到极限的同时又不至于让其炸缸,甚至用尽了其最后一丁点动力!”
“所以你刚刚启动的时候,引擎才会炸掉。”
“我从没有见过有人能把车开到如此凶残的地步。又或者说,他并非是在驾驭汽车,根本是在奴役它!”
邵明远此刻双眼中已经燃起了熊熊烈火,从嘴里一字一顿的挤出话语。
“不管任何代驾!你一定要找到这个叫陈景树的年轻人!”
“嗯!我一定找到他!”
刘捷见邵明远如此严肃,也知晓这件事的重要性。
二人望着焦黑的引擎沉寂片刻,邵明远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兜里掏出手机,照着一个号码呼了过去。
“喂?邵叔叔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电话那头传来的赫然是李斌的声音。
“阿斌啊!你不是在警署上班吗?你帮我找一个叫陈景树的年轻人。”
“陈景树?!”李斌惊呼道。
“怎么?你认识吗?”
邵明远见李斌反应如此强烈,询问道。
“不,我不认识,不过真巧,我女朋友和我表哥都在找他。”
“噢噢噢,他大概一米八五左右,找到了就第一时间联系我!”
邵明远郑重的说道,他不清楚李斌女朋友和表哥为什么找陈景树,但是他一定要在第一时间找到他。
“嗯嗯,好的!”
电话挂断后,李斌吐槽道:“怎么tm的一夜之间,都在找陈景树啊?!”
李斌百思不得其解......
陈景树回到家以后,已经是凌晨三点。
他洗了个脸,然后又将手机上的代驾账户给注销了,重新注册了一个。
以至于邵明远事后想起这件事的时候,却查不到账户了。
陈景树害怕超速事件会引火上身,并非担心处罚,而是担心自己会被吊销赛照,这样自己的心血就毁于一旦了。
毕竟职业车手这样飙车是不符合赛车运动员规范的。
陈景抓紧时间睡了三四个小时,天又亮了,又要起来赶去上班。
真是好辛苦啊!
陈景树拖着疲倦的身躯忙碌着,睡眠不足让他在工作岗位上昏昏欲睡。
“不行!我不能倒下!革命尚未成功,还需要努力!加油,奥利给!”
陈景树一边给自己打气,一边努力让自己保持清醒。
终于结束了一天的工作,陈景树回到了旅社,连干饭的时间都没有,澡也不洗就倒头睡下。
陈景树异常疲累,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由于晚上接了好几个代驾的单子,经常只有四五个小时的睡眠。
虽然这些老板不像之前的老板那样大气,仅给了两三百块钱的代驾费,但是陈景树一点也不气馁。
毕竟不是谁都能开法拉利,开奔驰s级的,有钱的大佬毕竟是少数,运气也只有那么一两次。
自己的口袋肉眼可见的鼓了起来,这就是陈景树最大的动力。
陈景树现在基本上不愁吃喝了,身上的资产也有一万八千之多。
这让陈景树感到十分欣慰。
赵静静也没急着向自己要钱,陈景树想着后面还需要用钱,就只好先不提起这件事,等以后赚了钱再连本带利的还给人家。
在空闲之余,陈景树在网上查着有关于赛车俱乐部的消息,查阅着那些地方会举行官方授权的比赛。
只有官方授权的赛事,才能更好的通过赛车执照的晋升!
最后得知在半个月后有个“车圣杯”场地赛,冠军将会获得二十万元的奖金。
这让陈景树激动不已!
获得冠军应该就够资格去申请晋升赛照了,而且还有二十万的奖金!
陈景树决定要参加这个“车圣杯”比赛。
浏览着各个参赛车队俱乐部的资料,陈景树将每个车队负责人的电话都打了一通。
最后发现竟然没有一支车队愿意要自己!
他们不是有自己的车手,就是嫌弃陈景树驾龄太短。
好家伙,国家汽联首脑邵明远满世界找他,一支十八流小车队却嫌弃他。
这世界,真是诸行无常啊。
佛祖诚不我欺!
这几天,李斌被邵明远无数次催促,弄得他迷惑不已。
“这陈景树究竟何方神圣,值得邵叔叔这么着急嘛?”
没办法,他只好发布寻人启事,重金三十万寻找陈景树,当然这笔钱是由邵明远来负担的。
加上李天悬赏三十万通缉他,陈景树此时并不知道自己的悬赏金已经高达六十万贝利,要是知道这件事,不知他会作何感想。
苏倩,李天,邵明远三人也都在寻找着陈景树。
但在魔都这么大的都市里,找一个只知道名字的人就如同大海捞针,杳无音讯。
......
一天傍晚,一辆公交车上。
“你会在哪里出现呢?我们又会在哪里相遇呢?”
江冷欣悦痴痴的望着车窗外,自言自语道。
公交车上的一些年轻人看到江冷欣悦长得这么漂亮,身上穿的也都是名牌,一眼就认出来她是个富家女。
这年头,富二代们都喜欢上挤公交了吗?
真是摸不着头脑。
自从苏倩和江冷欣悦讲陈景树很穷酸,一定没有车开,出门肯定得做公交车后。
在这半个月里,江冷欣悦像着了魔一样,只要一有时间就会去坐公交车。
她漫无目的,看着哪辆车舒服就坐那辆,也不管目的地在哪儿,也不管途径哪些地方。
就这样没有目的性,一站又一站,来往于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江冷欣悦呆呆的望着车窗外,耳朵上挂着耳机,听着音乐。
偶尔站点会上来一些乘客,江冷欣悦就会把目光挪过去,看看是不是那个人。
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真的跟倩倩说的一样中邪了?
江冷欣悦不知道答案,只是一遍又一遍的观察着上下的乘客,不知疲倦...
“爱得痛了,痛得哭了,哭得累了,矛盾心里总是强求,劝自己要放手......”
耳机里,陈惠琳的《记事本》一遍又一遍的重复播放着。
歌里的情愫弥漫了空气,令人心碎的曲调恍如落叶般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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