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把槐花抱来。记住,把孩子抱来就行,千万别教她怎么说话!”
“嗯。”娄晓娥把瓜子塞到许大茂手里,起身就走。
“娄晓娥,你去哪里?”一大爷问。
娄晓娥说:“开会开久了,我尿急。现在中场休息,我能不能先去上个厕所,回来再批斗?”
“那去吧。”
于是娄晓娥走了。
60年代的厕所都是外面的公厕,所以娄晓娥朝外面走去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起疑心。
她在外面绕了一圈后,才悄悄地拐到中院——秦淮茹家。
这次,她长了心眼,没有走进去,而是躲在窗户外面偷看。
只见屋里面,两位大妈,三个孩子,都坐在热炕头上说事。
这会儿,一大妈好像已经把全院大会的事跟棒梗他奶奶说明白了:“……事情就是这样,现在双方在院子里僵持呢,就差找棒梗对质了。那许大茂心眼小、自私、又小气,要是真让他把罪名坐实了,肯定要你们家赔钱,不赔个双倍钱,肯定不罢休!”
贾张氏慌得六神无主:“一只鸡2块钱,要赔双倍,那就是4块钱,我们家哪赔得起呀?姐,你说这,该咋办呢?”
“别急,我这不是跑来跟你知会一声,商量商量,看看该怎么办?”
这话听得窗外的娄晓娥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好你个一大妈!还说自己公平公正呢,结果却是跑来告密?还好我家大茂提前预料到了,不然还不得被你害死?我倒看看,你们能出个什么馊主意来害我们!”
只听屋内说:“什么怎么办……棒梗!你……你到底有没有偷许大茂家的鸡?”
“没、没有啊。”屋内,一个12岁的小孩,可怜巴巴地睁着眼睛,支支吾吾地说。
贾张氏严厉地问:“到底有没有?”
“真的没有!”这次,小孩说得十分肯定:“不信你问问妹妹。”
两个长辈的目光立马转移到了旁边两个孩子的身上。
那是两个漂亮的女孩。
一个5岁,眼睛转溜溜的,透着一股机灵劲,是秦淮茹的大女儿小当;
另一个2岁,长得水灵灵的,但是更加文静和乖巧,在模样上像极了她的母亲——这是秦淮茹的小女儿槐花。
当两位长辈的目光转向女孩们的时候,两个女孩都摇了摇头。
娄晓娥看到这情况,忍不住心一紧,难道是他们都判断错误了?毕竟他们也都只是听了何雨柱的片面之词!
“傻柱啊傻柱,这次我们可要被你害死了!要是我家大茂真的给棒梗磕头认错,那我们家以后怎么在四合院里立足啊!”此刻,她简直恨死何雨柱了!
“你们真的没有偷你们许叔家的鸡?”一大妈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的:“可是,棒梗,我听到你傻叔说,他看见你偷吃叫花鸡了!”
“啊!”男孩的脸上立马出现一丝慌张。
“是不是真的呀?棒梗?”一大妈问。
“不是真的!”棒梗很快就回过神来,仿佛那丝慌乱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他坚定地说:“一大娘,你是知道的,我们家平常连吃顿饭都难,要是过年的时候,没有您和一大爷送来的米,我们全家可能过年都还得饿着肚子呢!叫花鸡那种东西,我们也就只能想想,哪能吃得到啊。”
一大妈关切地问:“所以你去偷了?”
“我没偷!”棒梗眨眨眼,委屈的样子和他妈如出一辙:“偷东西是不对的!我们家是穷,但是我妈从小就告诉我,要做一个正直善良的好人,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偷东西的。妹妹,你们说是不是?”
两个小女孩乖巧地点了点头。
小女孩的话,让两位长辈松了一口气。
一大妈说:“看来是真的了。”
“就是!我就说了,我们棒梗怎么可能去偷别人家的鸡呢?肯定是哪里弄错了!”贾张氏重新展露了笑容,同时又忍不住咬牙切齿:“那许大茂,也忒坏了!怎么连小孩子也陷害呢!忒不要脸了!”
一大妈也痛恨地说道:“就是!忒不要脸了!连小孩都栽赃,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
站在窗户外面的娄晓娥忍不住跺脚!
再这样下去,许大茂的头真的要磕定了!
但事情怎么会是这样呢?
傻柱啊傻柱,这次真的是要被你给害死了!
娄晓娥心里臭骂了何雨柱一百遍!
就在这时,屋内的一大妈已经站起来了,牵着棒梗的手,振奋人心地说道:“不是你偷的就好!走,我们去院里跟大家说个明白。小棒梗啊,一大娘跟你说,那臭不要脸的许大茂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了,要是他搞错了,他就给你跪下磕头认错!那家伙良心真的忒坏了,这次可好,给你磕头认错后,真希望他能长长教训。走!我们去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