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女孩子们凑到一起一定会开些玩笑,免得有些口无遮拦的,就总会惹出些事情,可家底可是够厚实,也与其他的交好,是到如今还未有什么大事情。可就有人编排四皇子,要按理说一般的都触碰不到这一国的皇子。可这位皇子可是一直在这些个人的圈子里鬼混,所以关于四皇子的事情,彼此大多也都是知道了。要说还剩下谁不知道,也就是那位刚才才来到王城的官子菡官大小姐了。初来乍到又能明白什么呢,只能听着她们说,有时候也是她在说些王城内没有的事情。可总归也是斗不过这些张嘴,也就侧在一旁边听去了。
多事的人可是总有,刚才说的最欢那几个可是真就口无遮拦,编排起来官子菡与那四皇子来着,官大小姐并不是怎么在意,她倒是明白,不过是女子们的互相调笑罢了,再说又摆出那副恶心的面貌来,可真就不能让人带起半点喜欢。她没当回事,可坐在邻近的曾婼可是都听不下去了,其实一些人是多少是知道些曾婼对那四皇子的情感的,可总是有人想要故意的来下落人,嚼些舌头。本身的劣气可就给散出来了。可还以此为荣,到处宣扬自己数落了谁谁谁。几番带有气息的谈话,虽然并没有直接的意向指曾婼,可里外里说的可都是这曾婼,让本来话句里就有些酸酸意味的曾婼可就瞬间把脸给拉了下来,是一分怒气半分心头半分脸,一众人只以为是喝多了,曾婼也是顺坡下驴,也就当作是喝多了,可心里、肚里可都是知道这个时候可不能给撕破脸皮,以酒遮脸可说出些不该说的话,正让隔壁李金一众人等给偷听了去。
正是隔墙有耳才使得接下来情况的巨变,也是因为曾婼无心的气话,只是为了几句口舌,闹了整个王城。
要说到底说了什么呢,且等着日后。暂且先看李金几人找到了曾家,先只是觉得这门庭是十分的熟悉,再细一回想,这分明就是酒醉之后当初讨打那家,四人心中暗自吞气,一股火可就烧起来了。虽说是自己先犯了人家,可心里就想着别人怎么怎么着了,人都是这样的,遇事先怪人,怎能想自己。就是本性而已,可如今正面再一看这般门庭,可就知道这可不是一般人的住处,非得是位高权重的人才能弄成这般模样。门外两个看门的盯着这四人半天,刚要给轰走,就看李金踏步向前,两步上到了跟前,端起手,将两个看门的眼神给引过去了,三人就走到一起了。“......不成敬意。”两人没有推脱,只是打量打量,用手掂了掂,这可不是一般的分量,想来是有些事情,二人收入怀中,“我见你几人可不太像是有钱的人,可拿出的手笔可不小,说明来意,你是来拜府,还是打听事的,要是打听事我兄弟二人能说的都可以告诉你。要是来拜府,那还是得走程序,见拜帖或者见信物才能放入。要是你说不清道不明,我二人也只能够给你们轰走。”“明人不说暗话,我想在门外见见你们家管家,有些事情得当面说!”李金说话的时候面色沉重,两个门官一见,可能是大事,想来也不能够跟自己二人说,可也不能就直接跟管家说去,“先跟我二人说个话头,可不能随意的把管家给支来,也得有点东西。”“......好吧。”等李金给这二人透露出跟自己家小姐有关,这二人就开始有些不好的预感。自己家能称得上是小姐的可就有一个人,随口就问,恰巧正是曾婼,二人是心中一惊,为什么,这本家小姐刚给解了足禁,昨天才看见出去了,怎么有惹事情了。其中一人站在门前就盯着四人,是真害怕只给个信就跑啊,说话说一半是太吓人了。一人奔向府内就去找管家去了。
没多长时间就见进府那人就带着一个老头就出来了,不用多想,这就是那管家吧,可看身上穿的可比自己身上的还破,李金可不敢认这就是管家。一身麻布灰衣,裸袖裸腿,活脱脱就是个正经的农人,可要是移开视线再一看面目体态,这可不是一般人,压迫感扑面而来,满脸堆笑也感觉只是表面而已,满头银发,没有一根黑色的,可下巴下的胡子可没有一根是白的,漆黑乌亮,倒是令人称奇,满头的银发可不是长到哪里哪里的,结了束在身后,说来也是极短了,堪堪才束起来,可头发扎起来的切口可真就像是让刀齐齐的斩断一样。无论那里长出来的头发,扎束起来可是一齐的。要说脸可也像是让刀给劈砍出来的,棱角分明。虽然说满头的银发,可脸上没有一点的皱纹,反而看不出有一点的纹理,李金只瞟了一眼,不由的就底下头了,这张脸可太有攻击性了,不怒自威,身子又给人一种干练的气息,就是肌肤的颜色有点深了,要不然,就算是个男性也得让给弄得心头有些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