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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来自唐顿庄园的俘虏(求点评,求鲜花,求转发)
    回到豆子家的正房里摆满北京早点的桌子上,豆浆还冒着热气,金黄色的炸糕上面的豆油,还发着滋啦滋啦的声音。艾窝窝上滚的豆面还打着颤,掉着沫。

    白眉毛看都没看豆子爸扔在大食盒里的一万块钱,那是东家的。

    回去交给柜上,毛笔上了帐,每年11月底白眉毛拿着账单来东家家里汇帐。

    这年底的账单豆子的祖上到现在传承一百多年了。豆子的祖上就从来没看过。

    就一句话,祖上留下的规矩,有吃喝,照着办就行了。

    接着说堂头儿。

    在老辈人那里,这店里的堂头儿有多威风,那可是半个老板呀,有时候,掌柜的还得看堂头儿的脸色呢。

    一个手疾眼快、能说善哄的名堂头儿,就是饭馆中的一宝,因为许多老主顾就是冲着这堂倌儿来的。

    一个堂头儿跳槽,就能带走一批吃主儿,而且这位堂头儿到了哪,这些老主顾就能跟到哪儿。

    这是什么?这就是个人的魅力。当年新丰楼的堂头儿“学堂兄”跳槽到丰泽园。连伙计、厨师带一批老主顾就全跟到丰泽园了。新丰楼的损失重大,半年没缓过劲来。

    只要是精明的东家,都使重金千方百计地保住自己的堂头儿。

    这您就知道六爷的家底是有多厚的吧。

    摆好吃的,白眉毛后退二步,从后腰上抽出一个牛皮纸的包。他拿出来给搁在紫檀木八仙桌边的鼓凳上。

    “六爷,您喜欢穿的白边懒汉被我给您买找了,43号的,给您放凳子上了。”白眉毛按照老掌柜的叫法,管豆子爸叫六爷。

    豆子爸家里排行是老六。

    老辈子的讲究,买的新鞋不能放桌上,也不能当人面打开看。因为鞋和邪是同音字。

    “你行呀,哪儿买的?”豆子爸扔给白眉毛一条大重九香烟。

    这烟盒特别小,是不带过滤嘴的。白眉毛只抽这种香烟。

    “嗨,在烟袋斜街马恺餐厅边上,一小铺里。”

    “多少钱?”

    “你骂我,这都不值一提。我走了。”白眉毛揣起大重九香烟,拎着提盒向外走。

    门口一只圆头圆脑的小泰迪狗狗呜呜的小声叫着,摇头摆尾的冲向白眉毛。

    白眉毛放下提盒,双手抱起来这小胖狗,他让这小狗头贴着自己的脸。

    白眉毛从兜里掏出一根小狗的磨牙棒,塞到小狗的嘴里,小狗高兴的舔着白眉毛的脸,呜呜叫着好像和他在说话。

    白眉毛亲了亲小狗,把它小心的放在地上。小泰迪狗狗追着白眉毛一直送到豆子家垂花门的门口。

    这泰迪小狗狗只有三条腿,是白眉毛在街上捡的,放在六爷这里当儿子养着。

    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球球》

    ......话分二头。

    豆子和井贤在西厢房浴室里一阵山呼海啸的干仗,以井贤彻底投降认输画上了结局。

    豆子梨花带雨的享受完了这神奇的胜利果实。

    豆子和井贤洗完了澡,井贤上赶着打扫完了了浴室,擦干了大理石地面,脏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席梦思前面被水泡的波斯地毯搭到西厢房院子里的铁丝上。

    豆子从后院老爸屋子里拿出了老爸在马场穿的咔叽色紧身马裤,酒红色7个牛皮拌的高筒马靴,美国牛仔的铆钉腰带,白色丝绸的宽袖衬衫。

    豆子给井贤换上,最后又给井贤脖子上系上维多利亚式样的黑色大领结。

    一件白色纳帕皮小马甲紧紧的箍在井贤的小身板上。

    井贤的额头刚才被豆子的“严刑拷打”留下了一个口子,额头上还留着些许鲜血结成的痂。

    豆子在手心里抹上了二两发蜡,把井贤的头发向后梳的溜光水滑。

    被豆子这么一捯饬,井贤仿佛是从唐顿庄园里走出来的帅哥马修。

    这个帅呀,你想呀。

    井贤1.78米的身高,在健身房和老冯又练出了5斤肌肉,加上高筒马靴的后跟6厘米。这直接就升到了1.84米,穿上这飘逸的欧洲服装,活脱就是个动漫展里的公子哥。

    豆子看着,这个美呀。

    井贤招了,叛变了,这就是我豆子的人了。这南方小帅哥,出的厅堂,下得厨房,进浴室能洗衣服,走在街上还是个顶天立地的模特衣服架子。

    我豆子祖上显灵,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呀。

    豆子左眼睛上顶着一个针眼,右手拿着一个马鞭子,一路抽着美人蕉,抽着地雷花,抽着青砖墙,和井贤高高兴兴的走进了豆子爸的正房。

    豆子马鞭子放桌子上:“爸,吃什么呀?”

    豆子爸:“早晨起来就玩鞭子,多脏呀,放下面。诶呦,这是井贤呀,这可太帅了,这比我六哥可是高了不止一个档次呀。这纳帕皮的小马甲,大马靴一穿,活脱儿就是个电影明星。豆子,爸都替你高兴呀。”

    井贤站在正房的中间,一身骑马洋装沐浴在早上温暖的的阳光中。

    豆子长了针眼的左眼睁不开,右边的眼睛瞪得滴流圆,像一只落在树上的猫头鹰,看着地上这个乘龙快婿。

    不对,是我豆子的俘虏。

    豆子爸从烟斗柜子中拿出一块怀表,走到井贤跟前,他把银链子扣在井贤小马甲的扣眼上。手指一按,怀表的盖子就在手中打开了。

    屋里响起滴滴哒哒的怀表声音。

    豆子爸:“这块银怀表还是1896年8月我的祖爷爷跟随李洪章访问纽约时候买的呢,正宗瑞士货,全银三问怀表,现在得值个北京三环边上的房子吧。”

    “井贤,这表送你了。”豆子爸不由分说,大拇指一松,银质怀表盖子自动合上了。

    他把怀表塞进了井贤的小马甲的兜里。

    “叔叔,不不,这不行......”井贤慌乱的推脱着。

    “别叫叔叔。”豆子爸哈哈笑着说。

    “老爹,老爹,这个太贵重了,我可不敢要。”

    “给你,就拿着,就一个玩意儿,坐下吃饭。”

    井贤战战兢兢的坐在八仙桌边的紫檀木鼓凳上,他不敢伸手拿筷子。这象牙的筷子,放在碧绿的缅甸老坑的翡翠筷架上,井贤可是认得的,这东西价值连城。要是碰坏了,公司给豆子都赔不起人家一个翡翠筷子架。

    准确地说这应该叫《缅甸老坑浅浮雕如意花纹翡翠象牙筷枕》

    2021年1月2日。

    今天日子是个好数字202112

    合起来是个8字。新年发,发。

    挺有意思的。

    感谢亲爱的读者阅读。

    我接着写,

    你别走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