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我家师父出门云游了,走时并没有说要去哪里,他老人家一向是这样,随心所欲,四处云游,不知何处去也。”
“道长,在下寻找仙人有要事相求,你能否心发慈悲,告诉我一下仙人所去了方向。求求你了。”庞一苦苦哀求道:“在下此来是恳请仙人去救人的,常言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道长慈悲为怀。”
小道童略一沉思道:“我家师父临行前只说了前往西北,拜访道友。准确的地点贫道也不知道。”
“如此,我们就不打扰道长的清修了,告辞!”庞一向小道童一抱拳,沿着石阶走下山去。
张帆冲着小道童瞪了几眼,一拉高扬道:“还在这里傻站着干吗,下山吧!”
三人来到山脚下,张帆回头望了望愤愤的道:“该死的牛鼻子老道,一个个故作清高,没个好鸟。”
“口下积德,尊重他人。”庞一道。
“尊重个屁,什么仙人神人的,个个都在装大头蒜。出个门还云山雾罩的,不知何处去,纯是故弄玄虚,玩里格扔。”张帆嘴里嘟嚷个不停。
“哈哈,要不你成不了仙人,仙人吗,要得就是神乎其神,来无影去无踪,这样才显得高深莫测,不然谁会相信你的仙术呢。”高扬哈哈大笑。
“狗屁,俺才不稀罕当什么狗屁仙人呢,人就应该有人的样子,喝酒吃肉,泡小妞。不然做人,还有什么乐趣。”
“张帆,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人生是不同的,每个人所追求的也不同,各有各的理想,如果是千篇一律,这世间就没有什么精彩可言,生活也就失去了应有的意义,人生也就平淡无奇。”庞一慢悠悠的说道。
高扬听了道:“有道理,这番话说的太有水平了,张帆没事的时候你多看些书,提高提高自己,别一张口就是吃肉喝酒泡妞,多俗。再这样,你后别说咱们是兄弟,我可跟你丢不起人的。”
“什么,什么?嫌俺给你小子丢人了,吃肉喝酒泡妞怎么了,俺出去泡妞的时候,那次没喊着你。记得在许昌出来头一天晚间,咱们两人出去泡妞,那里只剩下一个小妞,结果你让都有不让俺一下,自己吃了独食。一点老大的样都没有。”
高扬被张帆揭了老底,涨红着脸对庞一苦笑道:“兄弟,你可别听这傻小子胡说八道,哥哥怎么能干那么没出息的事呢。”
“干没干你心里最清楚,我才不掺和你们两人狗扯羊皮的事呢。”庞一笑了笑说。
“哈哈,怎么样高老大,你这纯是猪鼻子插葱装大象,泡妞又不是什么砢瘆的事,又这般解释吗。男人吗,都是一个德行。没听说过嘛,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吃过苦,一起逃过荒,才是真正的哥们。咱俩一同泡过妞,那可就是实打实的哥们。”
高扬听了连连点头:“行了,别说了,我服你行不行。”
“服了吧,服了就对了。不服俺再说说你的故事。”张帆仿佛掐住了高扬的软肋。
此时乌角先生左慈已经来到了许昌西门外了一个小村子里,他应道友葛玄所邀,前来替葛玄的母亲,葛老太大看病的。
葛玄也是一位修仙的道长,
这位葛玄有一位年过八十的老母亲,原来这位葛老太太身体十分健康,不,应该说是健壮,八十多岁的人竟然经常去田间除草,割庄稼,并且担两大桶的水,行走如风,活脱脱的人间一位老神仙。
然而,有一天却忽然患病卧床不起,家人四处求医问药,甚至花重金请来了许昌城内的太医,替老太太治病,可是仍不见效。
万般无奈之下家人只好写信给在九宫山修仙的葛玄,告知老太太病情,以期葛玄能够下山来,救治自己的母。
葛玄修仙,经常炼制丹药,对医学病理有着很深的造诣,接到家人的告急书信之后,马上下了九宫山,披星戴月赶回到许昌城外的家中,可是尽管葛玄身怀仙术,号称神医,可是对老母亲所患疾病却是束手无措,为此还受到了家人的一番埋怨。
葛玄的哥哥生气的说:“兄弟,你为了修仙得道出家修练,不能在母亲面前尽人子这责,这个哥哥不怨你的,人各有志吗,可是你身怀医术,却连自己母亲的病都医治不了,就不觉得汗颜!”
葛玄被哥哥的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哥哥,小弟不才,道行有限,实在对不起。”
“对不起这话谁都会说,我看你以后别在修什么仙,问什么道了,还是老老实实在家种地,伺候母亲,这样也算是替我承担一些负担,你也尽了一片孝心。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