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今天就是你火之国的末日!”
那种充满愤怒的声音,让纲手的心中都为止一颤。
尾兽查克拉,有些稚嫩的嗓音。
这家伙难道是....
四代风影矢仓身背一个奇形的大铁钩,满脸愤怒的出现在云隐部队的旁边。
火红色的尾兽查克拉,正缓缓从他的身上褪去。
显然,刚才的尾兽玉就是三尾人柱力的他发出的。
在他身后,还跟着雾隐的大批部队。
个个都是满脸愤怒的盯着火之国的忍者。
见到矢仓的身影,不止是纲手,就连雷影都是眉头一皱。
四代水影自从第三次忍界大战结束之后,就在水之国发布了血雾政策。
任何人,不得轻易出入水之国的范围。
矢仓也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在忍界走动了。
这时候,他来干什么?
难道,是看云隐即将攻下木叶,要来瓜分火之国的领土?
“雷影,我雾隐这次参战只为了了解与木叶之间的仇恨,与你雷之国无关!”
听到矢仓的话之后,雷影不由冷哼了一声。
想要这时候来抢夺胜利果实,还编出这种谁都不可能相信的理由。
为了获得巨大的利益,矢仓的做法却丝毫不让人难以理解。
同样是五大忍村之一。
既然雾隐已经前来参战,雷影也没有办法阻拦。
现在,就看谁能抢先攻下木叶,谁就能获得最大的利益。
“进攻,给我击败木叶的防御!”
云隐的攻击变得更加凶猛,甚至还有雾隐的忍者加入其中。
整个终结之谷几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各种忍术层出不穷,猛烈的爆炸,几乎将整个天空都映成一片火红色。
无数木叶忍者在战场上挥洒着鲜血,将云隐和雾隐的攻击死死挡住。
但是,毕竟是两个忍村联合攻击。
云隐的忍者和雾隐忍者之间互相都有所防备。
没能将全部战力完全发挥出来。
这才让木叶忍者,艰难的抵挡住攻击。
不过,面对两大忍村的围攻,失败已经是注定的结局。
纲手紧紧的咬着牙齿,满脸都是浓郁到极致的愤怒。
要是没有宇智波牧云苏醒之夜的那次屠杀,以木叶的实力。
在猿飞日斩的带领下,谁又敢强攻木叶?
就算有心,他回用一些阴谋诡计之类。
根本不会像现在这样,获得两国围攻。
就连四代水影矢仓,都不顾及自己的身份,亲自加入到战场之中。
强大的水遁,甚至在终结之谷上都掀起一片王阳大海。
将谷底潭水中的尸体都席卷而去。
被写轮眼控制这么多年,矢仓心中愤怒已经压制到了极限。
出手间没有丝毫的留手,就是想让整个木叶在忍界消失。
甚至,他的身后都钻出了一条查克拉尾巴。
携带者尾兽强大的力量,将很多木叶的忍者瞬间杀死!
完全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
“啊——”
“杀了这个怪物!!!”
“为什么雾隐也来攻打木叶,为什么!!”
“防御,快防御!云隐的杂碎已经突破防线了!”
“是雾隐的西瓜山河豚鬼,快....”
随着雾隐的参战,战场上的形式更加严峻。
众多木叶忍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就被围攻至死。
整个终结之谷的岩壁上,都已经被粘稠的鲜血染红。
被烈焰蒸发的血水,飘荡在半空之中。
将周围的空气都染成一种妖异的粉红色。
就连呼吸一口,都能感觉到喉咙中有一股腥甜之气。
见到木叶忍者相继死去,纲手目疵欲裂。
整个身体被浓浓的怒火,气的微微的颤抖。
双手瞬间结印,额头之上的菱形印记陡然涌出一股大量的查克拉。
“阴封印,开!”
“忍法·创造再生!”
黑色的咒文,从纲手的额头之上蔓延全身。
连裸露在外的雪白皮肤之上,都刻满了这种妖异的咒文。
充满一种另类的美感。
正在疯狂攻击周围木叶忍者的矢仓瞬间一愣。
抬头一看。
只见,满脸都是怒火的纲手瞬间从天而降,一只脚向他狠狠的砸下来。
“欺人太甚!”
连周围的空气都在瞬间被碾爆而去,在半空之中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
轰!!!
脚下的大地瞬间崩碎!
道道蛛网一般的裂痕,向四周蔓延而去。
无数巨石从山谷两边剥落,向终结之谷中砸去。
纲手脸上的愤怒却没有一丝减退,正将全身查克拉都爆发出来,狠狠的向地面中压去。
一面灰色的龟壳,瞬间从地面升起。
将她的身影直接弹飞。
纲手的瞳孔瞬间一缩,整张脸都在转瞬之间变得发白。
那个是,三尾!
“吼——”
一声愤怒的吼声,瞬间响彻整个战场。
许多忍者都被这声大吼震得耳膜生疼,连头都有些发昏。
站都站不稳。
一只巨大的乌龟陡然从地面之中升起。
三条长满棱刺的尾巴随意一扫,就将身体附近的木叶忍者横扫出去。
在半空中就喷出一口浓浓的血雾。
刚刚落地,就被一只巨脚狠狠的砸成肉酱。
见到这一幕,就连雷影都有些震惊!
矢仓只是用自己的实力压制身体中的尾兽,而不是像奇拉比那样跟八尾心意相通。
想要尾兽化,就必须吸收尾兽的查克拉。
同时,他自身的查克拉也会被尾兽吸收。
当自身的查克拉被尾兽吸收殆尽,矢仓就会死亡!
而现在云隐和雾隐联手攻击,根本就用不到尾兽化。
只要再进攻一段时间,木叶自然抵挡不住。
何必要浪费查克拉使用尾兽化呢?
就在这时,庞大的三尾却陡然仰头,将一张大嘴奋力张开。
大量查克拉瞬间在他的口中凝聚,形成一个漆黑色的光球。
正在战斗中的迈特凯,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阴沉。
完全体尾兽化的尾兽玉,就算是纲手大人也抵挡不住。
看来,这次到了我贯彻自己忍道的时候了!
就像父亲当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