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辅休走,并州张辽,特来取你狗命!”
对方军阵之中,一骑战马犹如一阵狂风,朝着牛辅的方向席卷而来!
“张辽将军,快停手,是自己人!!”
牛辅惊惧失色,惊声喊道。
几百残兵也是悍然颤抖,一场大败,一夜的奔跑,滴水未尽,那还有力气再战!
“某早已归降黄巾军,谁和你是自己人,去死吧!”
‘张辽’怒吼一声,双眼尽赤,手中重达数十斤的后背大刀力劈华山,刀气激射!
“嗤!”
无边的刀气砍穿空气,发出呼啸之声,平添几分声势!
这一刀,鬼神下凡,亦难挡其锋,更何况是是一个区区受了重伤的牛辅!
瞬间,人马一起被劈为两半!
跟随牛辅从黄巾大营超出来的西凉兵将,见到牛辅被劈,本该大为悲愤,或者满脸的不可思议。
可他们的心里全是刚才‘张辽’那绝世的刀法!
心中恐惧到了极点,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脑海中已经是一片空白!
“痛快!”
一刀劈了牛辅之后,‘张辽’毫不停留。
长刀倒卷,瞬间几名西凉士卒,被刀锋斩为肉块,一时间血腥冲天,内脏肠道滚动!
“嘶!”
西凉残卒之中,竟然没有人能做出一丝一毫的抵抗,全部愣愣地站在当地,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魔鬼一样的男人屠戮着自己的手足!
“魔鬼!跑啊!”
终于,不知道是哪一个西凉兵惊惧的大叫一声,众败兵才如梦方醒!
丢盔弃甲,仓皇而逃!
“哈哈哈哈!痛快!萧公子果然神机妙算!”
看着逃走的西凉军卒,纵声狂笑,假‘张辽’赫然正是箫岳派去截杀牛辅的管亥!
……
清晨!旷野!箫岳军营!
晨阳初生,和煦的日光照进寝帐,暖意洋洋!
箫岳坐在卧榻边沿,欣赏着初夏清晨的清晰,自从穿越以来,一直还没有机会细细品味古代的风景!
“哒哒哒……”
忽然一阵清脆的马蹄扣地之声,随后有人兴奋的高呼道:
“管亥将军回来了!”
“管亥将军的手里好像提着一个人头!”
“那应该就是牛辅的人头吧,管亥将军果然不愧是咱们黄巾军萧公子以下的第二武将,果然是手到擒来!”
……
听到嘈杂的呼叫声,箫岳星眸瞬间明亮起来!
缓步走到帐外!
恰恰管亥手中提着一个血粼粼的人头型包裹,龙骧虎步的走了过来,见到箫岳瓮声瓮气的说道:
“公子啊!你果然是神机妙算,牛辅这厮被俺捉了正着,被俺一刀给砍了!”
“咚!”
说完,管亥将手中包裹扔落在地,两个半颗血肉模糊的人头从中滚了出来!
箫岳看了,只见两颗分离的眼睛兀自圆瞪,弥漫着不甘、不解与恐惧!
“牛辅是谁杀的?”
不过牛辅的人头并非箫岳的目标。
“嗯!?”
没想到箫岳会有这么一问,管亥顿时懵逼,迷茫的说道:“是……是俺杀的……”
“我当初是怎么吩咐你的?”
眼中浮现一丝冷色,箫岳淡淡的问道。
闻言,管亥顿时惊醒,说道:“哦!我想起来了,是‘张辽’杀的,是投降俺们黄巾的张辽杀的!”
“不错!果然是‘张辽’杀了牛辅,本公子现在还真想看看,董卓、丁原、吕布听说‘张辽’杀了牛辅之后是什么样的表情!呵呵!”
箫岳笑了,揶揄的笑了,旁边的管亥一脸的懵逼,也迷茫的跟着笑了!
……
与此同时,董卓大营!
“文优!牛辅去了也有一天的时间了,你觉得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董卓绿豆一般的小眼半开半阖,血盆大口咂了一下侍女举起的杯中酒,语气间弥漫着傲慢的气息。
“斥候来报黄巾新主箫岳带兵两千与张辽战于旷野,如此黄巾大营之中再无可虑之人,牛辅又是以百战精兵以有备攻无算,取胜应在必然之中!
如此箫岳大本营被袭,粮草无继,必定军心大乱,彼时,岳父亲率大军与牛辅军、并州军三面夹击,一战定乾坤,如此社稷大功,将来岳父位列三公执掌天下兵权,便已成定局!”
李儒头头是道的分析。
“哈哈哈哈……若如此,文优你的出谋划策乃是大功一件,将来荣华富贵、加官进爵自然不会少了你的!哈哈哈……”
狂笑声中,董卓肥硕的胖脸不住的颤动!
“那小婿就先谢过岳父大人了!”
说罢,李儒起身恭恭敬敬的磕了一个头,阴鸷的脸上也绽放出了一抹期许……
“报!大事不好,牛辅将军偷营失败,在回来的路上被并州张辽杀了!”
正在此时,一名败逃回来的副将闯入中军大帐,说道。
“什么!!!”
董卓闻言大惊,绿豆小眼猛然睁开,骤然站起,口边酒杯撞翻,洒湿了一大片衣襟!
李儒更是惊惧,阴鸷的眼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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