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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燕太子丹
    第二天沈浊依旧待在这处宅子里练功,东君化名绯烟装成一个富商之女,带着甘棠去尝试接近燕丹了。

    暂时来说还不用沈浊做什么,他只需等着东君在质子府中施下咒印,然后他用水镜术监视就行了。

    所以可能最近几天内沈浊都是比较闲的,等到了东君施下咒印后,就有得忙了,毕竟要时时刻刻监视,这是很折磨人的一件事,所幸沈浊本就是一个静的下心来的人。

    过了好几天,东君才告诉他可以开始了。于是沈浊开始用水镜术监视质子府,想到不能让时间就这样浪费掉,他一心二用,在监视的同时也在修炼内功。

    这几天燕丹一直很安静的待在自己府里没怎么出去过,而东君也似乎已经获得了燕丹的信任,每次东君拜访燕丹时燕丹都好像把东君当成了自己人,对着东君和甘棠说一些自己的雄心壮志,控诉嬴政的残暴不堪,以及隐隐的表达出自己希望东君的帮助。

    “绯烟,我一定要回到燕国,我要带领燕国子民抗击暴秦,还天下一个太平,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这个天下最大的祸源就是秦国,就是嬴政,我要合纵山东六国,攻打秦国,使其再也不能东出函谷关,完成苏秦未尽之事业!绯烟,你愿意帮助我吗?”燕丹激动地问道。

    东君耳朵听着燕丹的雄心壮志,心中却想到那天听得沈浊与韩非的对话“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唯有天下统一才能使百姓过上安稳幸福的生活。”

    心中自语道:“哼!若是你真的带领山东六国抗击秦国,恐怕这天下又要战乱很多年吧!终究还是格局太小,困于一国之樊笼,不能看到天下之大!”

    不过她却装作楚楚可怜的样子说:“我也想帮你,可是这件事父亲是不会同意的!”

    燕丹闻言,眼神一厉,不过他又马上温和地说道:“没关系的,绯烟!即便你父亲不支持我,只要你支持我就行了!”

    燕丹自以为自己表现的很完美,却不知他眼底闪过的那些隐晦神色全被沈浊看在眼里,然后等到晚上禀报了东君,东君自然就继续与燕丹虚与委蛇。

    燕丹看过了好几天都没能说动东君,又尝试起了打感情牌,他想办法把甘棠支开,对东君说:“绯烟!原本在这秦国的每一天都令我感到痛苦、绝望,可是这一段时间里我却过得无比开心,你可知道为何?”

    东君假装诧异道:“为何?”

    “那是因为有你在啊!”燕丹深情地看着东君的眼睛说道。

    东君差点就相信了,不过她忽然间想起了前几天晚上沈浊对她说的话,“燕丹此人城府极深,他恐怕已经发现了你在故意接近他,但他仍然与你虚与委蛇,可见他必然是对你有所图谋!”

    东君暗道:“这个伪君子,这是想欺骗我的感情,然后利用我吗?真恨不得立刻将他挫骨扬灰,只是为了任务还是得和他虚与委蛇,至少在双方之间没有翻脸之前还是得忍受这家伙。”

    于是东君立马装出一副惊喜、羞涩的表情。

    燕丹一看有戏,立马说道:“我一想到在那遥远的北方,我的国家、我的子民正在等着我去拯救他们,我便心急如焚;可是我又想到在这咸阳有你的存在,我便不想离去,即便这个地方给我带来了无尽的冰冷、屈辱,可是你就像一轮太阳驱散了那些冰冷、屈辱,留给我无尽的温暖。”

    看了一眼东君,燕丹挤出了几滴泪说:“绯烟,你知道吗?我现在内心正遭受着无尽的折磨,我不断地叩问自己,那个胸怀大志,一心想要挽救国家的燕太子丹难道就因为一个女子就放弃了自己一直以来所坚持的吗?我告诉自己:你应该果断离开这个女子,去为你的回国大业做准备!可是我怎么也迈不动自己的脚步,舍不得离你而去!绯烟!我该怎么办?”

    东君暗暗鄙夷,不过却假装很痛苦的样子说:“原来都是我的原因,我让你为难了!丹,你不要为难了!我这就离开你身边!”

    燕丹急忙说:“绯烟!我怎么舍得离开你呢?其实我还有一个办法可以让我们俩在一起也不耽误我的救国大计。”

    “啊!真的吗?是什么办法?”东君“羞涩”地问道。

    燕丹说:“唯一的办法就是借助你父亲的商队,帮我们两人逃回燕国。”

    东君一听,很为难的说:“可是父亲是不会同意的啊!唉!都是我没用!”

    燕丹一看,略显冷淡的说道:“哦!那没关系!不能怪你,都是我没用啊!”

    到了晚上,一个黑衣人偷偷潜入燕丹府,来到他的房间。看到燕丹,黑衣人问道:“如何?她可有相信?”

    燕丹颓然叹了一口气说道:“没有!我们两人都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她虽然装得很像,却逃不过我的眼睛,难道阴阳家的人都是这么无情吗?”

    黑衣人说道:“唉!你也不必灰心,这事我早有预料,不过如果不能得到他们的帮助的话,这件事会更加困难了!”

    这时燕丹又说道:“呵呵,不必担心,我早有准备,这个方法不行我还有另一个方法。”

    “哦,什么方法?”黑衣人问道。

    燕丹招招手,示意对方附耳过来,然后在黑衣人耳边嘀嘀咕咕的说了几句话。

    水镜前,沈浊和东君将两人的行为看得一清二楚,东君问道:“这个黑衣人的身份查清了吗?”

    “不知道,我只看到对方似乎是从昌平君府中出来的,其余的一概不知。”

    “昌平君吗?连他也卷入了这件事吗?这件事现在越来越复杂了,只是不知他们最后说的那个方法是什么。”东君喃喃道。

    沈浊问道:“这个任务到现在似乎已经不可能完成了,而且这池水越来越深,我们还是尽早抽身吧!”

    东君说道:“不急,我再试试,说不定事情会出现转机。”可能东君也没有发现她现在和沈浊说话的语气轻柔了很多,里面似乎夹杂着一丝谁也没有发现的情感。

    沈浊叹息一声,说道:“那好吧!”他知道东君性格高傲,不会轻易认输。

    如此下去,又过了十几天,事情突然出现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