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褚天耀冷笑着道:“你以为自己吃定我了?”
“你以为我真的那么傻,想不到你会过河拆桥?”
“嗯???”
监狱长眉头皱紧,有些疑惑,事已至此,褚天耀为什么还如此淡定!
难道他还有什么后手不成?
在监狱长疑惑的目光中,褚天耀悠悠开口,“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这件事缺少了我,是绝对做不成的。”
“第一,必须要有这么一个人,拳头比所有人都要大,要压服的众角头老大甘愿臣服,遵守规矩,同时,又要有头脑保证风平浪静,制止流血冲突,安安稳稳的捞钱!”
“这样一个人,舍我其谁?”
听到这番话,监狱长不禁有些沉默。
别看他平日里不怎么露面,但赤柱的一切风吹草动他都了如指掌。
对于褚天耀如今在赤柱的地位,他是知道的。
心中明白此言非虚,除了褚天耀还真没有人有这个能力和手段压服所有角头老大。
念及此,监狱长心中便有了些许松动。
毕竟,在利益面前,什么面子恩怨都不值一提。
不过,在此之前,还要压一压褚天耀的气焰,争取再压榨几分利益出来。
可就在这时,只听褚天耀继续道:“第二,人都是社会性的动物,即使是在监狱内服刑的犯人,他与外界的关系也不可能完全割裂!”
“杀手雄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所以才有今天的下场,我想,这个道理,监狱长,你不会不明白吧?”
说到这,褚天耀突然从怀中取出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嗯?什么意思??”监狱长愣了一下,不知道褚天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褚天耀伸出手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笑着道:“请监狱长过目,相信里面的东西绝对不会让你失望的,我可是已经看过了,非常精彩!”
“呵呵,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鬼!”监狱长冷哼了一声,随后伸手拿过信封。
刚一打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写满了字的纸。
监狱长将其拿了出来,漫不经心的看了看。
嘶——
只一眼,监狱长便瞳孔骤然一缩,脸色大变。
只见纸张上面赫然记载的是关于他的所有资料。
内容极为详细,不光包含了他的生平经历,甚至有几个情人,几个私生子上面都有记载。
更令人恐惧的是,每个月他是如何洗黑钱,并且将这些钱如何转移都有记载,连特么去澳门赌钱输了几十万都清晰记载在内。
简直让人可怖可惧!
此时的监狱长再没有了稳坐钓鱼台的从容不迫,满头冷汗淅沥而下。
轻飘飘的纸张在手上却仿佛重若千斤,让他的手都微微有些颤抖。
他艰难的咽了口吐沫,刚要说话,却被褚天耀出声打断:“别着急,信封里还有,看完再说!”
“什么???”
“还有???”
监狱长闻言眼皮狂跳,手忙脚乱的将信封中的东西全都抖搂了出来。
霎时,桌面洒满了琳琅满目的小部件。
珍珠项链,发卡,女士背包,玩具枪等等....
而且还他么有一条串满了珍珠制成的肚兜,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见状,褚天耀玩味的笑了,不由暗道:“老东西玩的花啊!”
这些不起眼的小物品放在别人眼中不算什么,但监狱长此刻却看得是头皮发麻!
这些东西都是他家人最喜欢的物品,珍珠项链是他妻子的,女士背包是他买给尖沙咀情人的。
那柄玩具枪则是他唯一的儿子的,还有那个珍珠肚兜,是他买给一个最喜欢的少妇的。
“这....”
监狱长脸色煞白,眼神惊恐无比。
褚天耀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又是从何弄来的这些东西?
他不是犯人吗?
怎么会有如此大的能量?
更令他恐惧的是,对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谋划的,他想要干什么?
万般想法在他的脑海中不断闪过,监狱长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恐惧。
好一会儿。
刷——
监狱长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窜起,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到了褚天耀面前,如川剧变脸一般,脸上挂着无比和蔼的笑容。
他上前抓住褚天耀的手就不松开,连道:“哈哈哈,阿耀,我早就看出来你是个人才,刚才不过是考验一下你,放心吧,从今天起,赤柱就由你话事,谁敢和你作对就是和我沈国威作对,至于生意,也由你全权做主,怎么样!?”
褚天耀笑眯眯的道:“监狱长客气了,今后在赤柱,还要靠你多关照,放心,我早都已经想好了,利益三成归你,保证较以前只多不少,有了这个收入,相信监狱长晋升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哈哈哈,阿耀,就这么说定了,祝我们合作愉快!”
两人三言两语便将事情定好,气氛前所未有的和谐,简直和亲兄弟一般。
半响,事情谈完。
监狱长亲切的拉着褚天耀的手将其送到门口,目送其离开后。
等褚天耀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后,他脸上的笑容顿时消散,喃喃道:“虎豹虽幼,却已有食牛之气啊,褚天耀,真是不简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