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州城内关东军司令部,近藤山田折损两万兵力后灰溜溜回到了城内。
天近拓人眼神阴沉似水,语气冷淡,
“败家子?从今天开始谁还敢说这三个字!”
近藤山田脸色难看,真是欲哭也无泪,
“天近君,是我大意了!对不起!”
天近拓人不以为然,摆摆手后收复心情,
“近藤君,此事不怪你,那个支那人太狡猾了!”
近藤山田恢复平静,只是眼中怨恨不减丝毫,
“没想到,他早就盯上我们了!”
天近拓人站起身子,当下局面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了,
“近藤君,最近就不要轻举妄动了,此事还是让总司令阁下定夺为好!”
城外,杨爱原和阎志国一老一少,两个老狐狸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孙处眼神哀怨,像极了一个被人抛弃的怨妇,
“老杨,少帅,你们这不厚道啊!这么大的计划都不跟我说!”
阎志国略带愧疚,只得上前安慰,
“这不是怕消息走漏,所以就谁都没说”
杨爱原站在一旁,不住点头,
“是啊,老孙,你就别惆怅了,此事只有我和少帅知道”
孙处一见两人共穿一条裤子,也没了声音,逗得二人哈哈大笑。
如果说两个西晋集团军司令,此前服从少帅是因为忠心于老帅,现今倒是颇有一番真心诚意辅佐年轻人的想法。
调侃过后,杨爱原主动询问,
“少帅,我们接下来是要破城?”
阎志国摇摇头,轻轻开口,
“先不着急,让弟兄们好好休息两日,两日后破城收地!”
木庄繁靠着奉天司令部座椅,神色难看,身前桌上的战报让其十分恼怒。
三宅光治参谋长快步走进司令部,带来全新消息,
“司令阁下!竟州城内两个师团都被围困住了,是战是退,两位师团长希望由你来定夺”
木庄繁抬起头颅,内心深处有一种深深的挫败感,
“我关东军勇士面对支那东北军佁然不惧,如今竟然在一个支那败家少帅手上吃了亏,三宅君,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三宅光治躬身低头,语气平静,
“司令阁下,请您镇定!”
木庄繁勾起嘴角苦涩笑意,终于坐直了身子,
“三宅君,我没你想象的那么不堪,东北局尚且不稳,不能再经历动荡了,告诉天近君,让他们务必守住竟州,等到独立混成2、3旅团的增援!我要看看,这个阎志国,到底还有多少底牌可以败!”
“嗨!师团长阁下!”
竟州城内的天近拓人收到消息后,谈不上高兴不高兴,只是语气平淡嗯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同时,城外的西晋大军经过两日的休养生息,精神饱满的开始部署攻城作战。
阎志国还是一如既往,财大气粗拉出各种大炮重火力,决定以强悍的姿态攻进竟州城。
杨爱原站立身旁,难得轻松,
“少帅,手笔太大了些吧?”
年轻人放下望远镜,一脸温和笑意,
“不大不大,都是小意思,这可是为远道而来的“客人!”精心准备的大礼物!”
杨爱原苦笑一声,没了下文。
阎志国举起右手,顺风挥下,
“攻城!”
“轰轰轰--!!轰轰轰!!!”
竟州境内,最近半月下了好几场炮弹雨,都远不如眼前这场来的声势浩大。
以西晋军到城门一段距离内,皆无士兵胆敢靠近半步,关东军大都躲着紧闭的大门后方瑟瑟发抖。
坚固的城门传来的巨大震动,足以让人头皮发麻到无与伦比的地步。
城中百姓老早没了身影,都躲在自家地窖里唯恐殃及池鱼。
城门经过半个小时的不断轰炸,终究难逃其该有的命运,伴随着一声巨响轰然倒塌。
正当步兵们打起十二分精神,打算破城而入之时,空中忽起尖锐破空声。
李云龙极为不屑吐了口唾沫,立刻大叫起来,
“奶奶的!等的就是你这群空中王八!防空营!”
一个轰炸中队,在防空营眼里就是一只待宰的肥羊,鲜美无比。
都不用出动大规模防空火力,自然有独立团亲自上阵,操作着高射炮吐露火球。
“哒哒哒哒哒........”
老式的东瀛战机还未来得及一展雄光,纷纷冒着黑夜血洒长空。
地面部队炮口调转,往倒塌的城门处,硬生生撕裂开一条巨大的豁口。
可怜门前门后的关东军士兵,真真切切体会到东北军的“难处”,未发一枪,便成为了一具尸骨,确切来说,是一堆肉沫,西晋步兵悍然入城。
孙处亲带3万晋军,入城后一路长途奔袭,脸上带着森然笑意,由北贯穿出城后,一路奔赴审阳到竟州交接处。
这位西晋军第2集团军总司令,十分想知道,到底是自家武装到牙齿的晋军厉害,还是那什么狗屁关东军混成旅团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