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风问完后,一声稚嫩的童声从人群中响起。
真是乖槐花!
她刚一开口,秦淮茹立马把她的嘴巴捂上,可是她出口的太快,一时为时已晚。
“哎!大家是不是都听到了?槐花的哥哥做的鸡肉,他们的鸡肉是哪来的呢?”
何雨柱一看救命稻草已经出现,他立马跟上,同时又冲着陆风的方向比了一个大拇指。
都要感谢他的引话,也要感谢槐花还小,懵懂无知,所以一下入了陆风的陷阱。
“槐花!”
棒梗当即就慌了,在后面小声怒斥槐花,他万万没想到最后居然是自个儿亲妹妹把自己出卖了!
他攥紧拳头,等着合适的时间一下窜出去。
想着,他一脸憎恶的等着何雨柱和陆风。
前一人之前口口声声说是把它们当做亲生孩子对待,后面就直接不理他们,就连这么小的一事他都不乐意顶着。
后一人则是引诱单纯的妹妹说出他们的秘密!
他们一家人实在太恐怖了,心思真的不简单!
只能怪她现在太小了,对于一些语言陷阱没有分辨力,再说她也只是记着吃,哪里管得了那么多?
陆风却管不了那么多,果然当事人是小孩子就方便的多,两句话就问出来。
他随便摸了一下左胸膛上的口袋,发现还有两块奶糖,这还是给雨水买的奶糖他随手装的两个。
现在用来奖励,再好不过。
“好孩子,叔叔给你两块奶糖。”
孩子是秦淮茹的不假,但是她一句话省了整个大院不少事。
“啊,奶糖~谢谢陆风叔叔!”
槐花可没啥花心思,看到糖一下就冲过去,秦淮茹也没劲再拽着槐花。
出口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都不能再收回。
随后,大院里的眼睛几乎都落在棒梗身上,如果眼神有杀伤力,那么他这瘦弱的身体早就千疮百孔。
“棒梗!居然是你!”
一大爷一拍桌,即便他之前就想到了是棒梗,可多少也心存了侥幸。
他不喜欢秦寡妇的为人,可三个水灵的孩子是无辜啊,尤其是他没有后辈,对于孙子级别的孩子就欣喜的紧。
只是,棒梗的做法实在不讨喜,多好的孩子啊,总是干偷鸡摸狗的事。
“又是棒梗!棒梗你上午从我家里偷拿的盐就是为了吃烤鸡?”
“这还是个孩子就做这种事,以后可怎么好啊?秦姐就是太忙了,没时间管孩子!”
“没想到院里还有这种孩子,看来以后我得锁好门了!”
“许大茂,现在真相大白了吧?当时是谁扯着嗓子喊肯定是傻柱的?”
一时间众说纷纭,有说秦淮茹一家的,也有调侃许大茂现在吃瘪的。
许大茂也硬着头皮解释:“谁让他们在家丢鸡的时候,还吃炖鸡的?我认错不是很正常?”
他并不承认自己错了,于是就想转移话题,转身看向三个大爷。
“一大爷,你是咱们远离说话最有分量的,现在你看看怎么办?”
只要他把话题扔得快,自己就不是焦点,反而是被亲妹妹“供”出来的棒梗顿时成了目光聚焦的对象。
现在被那么多人盯着,棒梗的心里只有别扭,以及对何雨柱的幽深怨念。
“傻柱!都怪你!你要是替我扛了,什么事都没有!”
棒梗嘟囔了一句,本就对他做法不满的一大爷看到他表情依旧蛮横,看似不知悔改,脸拉的就更长了!
“偷盗可不是小事,这种事情在我们四合院是严禁发生的,但是棒梗你一个几岁的孩子不仅做了,怎么看样子,还是不太服气的?”
一大爷一直觉得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可是棒梗看着完全没这个思想领悟。
看一大爷对孙子这么凶,贾张氏当即就抱紧了孙子,棒梗的发抖她都能感受到。
“我家孙子也没做错什么啊!他只是嘴馋吃了点东西而已!”
贾张氏一边流泪一边在心里怨恨何雨柱,一切都怪他!
但凡他在许大茂找大爷们召开全院大会之前去给许大茂赔礼道歉,都不至于有这结果。
“吃了点东西,老太太,你可不要乱说话啊,那可是一整只鸡,我这个冬天就等着它们两个下蛋呢,现在好了,就一个了!”
许大茂那叫一个委屈,这是他凭自己本事得来的东西,现在被人吃了,没得到补偿就算了,还想让自己原谅?
尤其犯事的还是自己讨厌的秦寡妇的儿子。
想到自家的鸡自己都没舍得吃,现在被三个孩子咔咔一顿解决,怎么算怎么亏。
“你!许大茂,你咋那么狠心啊!”
贾张氏也不顾及自己的老人面,哭喊着说别人狠心。
“一大爷,你们也别看戏了,商量一下怎么解决呗?”
何雨柱干看着他们吵架都有点着急了,现在是晚饭时间,还是赶紧解决完,就可以回去吃饭了。
“嗯,这是个挺严重的事,我觉得不能轻易解决,二大爷三大爷,你们说呢?”
一大爷就是觉得事情不能轻易过去,毕竟这贼是出在自己院子里,又是个孩子。
阎埠贵和刘海中哪里还有想的空,当机立断点头同意。
三大爷眼球一转,小心思就不少。
“这孩子可得好好教育,不然哪天偷到自己家里,那不就亏大了?”
“管,必须得管!教育得从孩子抓起,咋能让孩子干这种事呢?”
刘海中跟阎埠贵打着同样的主意,觉得必须得采取点手段。
也算是为了自己家的物品不被偷着想。
“许大茂,你说怎么办?这鸡是你家的!”
一大爷想要听取一下当事人的想法,算在这件事里,许大茂算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受害者。
“一大爷,要我说,这孩子就得从小教育,从小就偷鸡,以后的路肯定要越走越弯啊,要不然给送到少管所看看吧!”
陆风听着还愣一下,路越走越弯,确定是从许大茂嘴里蹦出来的?
一向疼孙子的贾张氏听到这可受不了,立马就从长板凳上滑落,泪眼婆娑的坐在地上指着许大茂哭喊。
“许大茂你也太过分了吧,我家的棒梗说这鸡他是在院子里捡的,不是从你家笼子里偷的,他那么小,怎么能是偷的呢?”
“棒梗还只是孩子啊!他怎么能进那种地方呢?”
少管所,只要进去了,就是一辈子的污点,原因更是偷窃!
“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