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送你回去?我这里的船只,六百七十条船,每一个都有它的使命,唯独没有送三小姐回应天的船!”
朱雄英咬死了不放道。
徐妙锦无聊的叹口气道:“那你这算不算变相的囚禁我?”
“哎呦,徐三小姐啊,这天底下,还有人敢囚禁你吗?活够了吧!”朱雄英耸了耸肩,这种事情,那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
徐妙锦眉头紧锁,言语清晰,词句犀利的说道:“那你不放我走?现在,马上,备船,我要回应天!”
“哪怕是不行了,他们在装淡水,没人能送徐三小姐回应天,而且,再有不足一刻钟,就应该启航了!”
放她离开?做梦去吧!这得天独厚,难得的机会,现在不把握,难道等登基以后,让人公然抗旨拒亲?
耸了耸肩,朱雄英起身道:“我还有事,如果徐三小姐感觉仓里闷的话,可以上舢板上。”
突然间,徐妙锦站起身来,猛地追上两步,抓住朱雄英的手腕,她本想质问朱雄英。
为什么有机会,可以让自己返回应天,而他就是不同意。
那知,她自己步子太大,许是急促,脚下一滑,直接扑在朱雄英的身上,好家伙,船只剧烈晃动。
朱雄英躺在船板上,徐妙锦双手按着船板,船只的剧烈晃动,直接将两人侧滑了出去。
砰~
朱雄英眼疾手快,双手用力将徐妙锦的脑袋按在胸口上,手背顺着床板滑过去。
虽然没见血,但那火辣辣的痛感,经久难消。
可这突然的动静,朱雄英哪里有时间反应,二人顺着床板,直接撞在了船舱的木板墙上。
咚咚~
朱雄英左侧身子结结实实的撞在木板上,一时间痛的龇牙咧嘴。
“呼,呼,呼~”朱熊英阵阵喘着粗气。
徐妙锦脸颊微红,连忙起身,却是带着朱雄英的左手一起撞在了床板底部。
砰的一声。
朱雄英连忙开口道:“别动了,祖宗啊!”
“你让我不动,我就不动,那我岂不是很没面子?”徐妙锦再次抬头,朱雄英手臂撞得酸麻。
哪里还有力量能按住她,挺着脑袋,徐妙锦一次次的撞在床板上,她是动弹了,倒霉的却是朱雄英的手。
“让你不给我备船,让你不送我回应天!”
“活该!”
徐妙锦从床板底下爬出来,正巧,朱高炽,朱权,朱植,三人相继走了过来,看见那头发蓬乱,衣衫不整的徐妙锦。
在看着床底下,龇牙咧嘴的朱雄英,三人连忙转过身去。
“大侄子,你事先怎么也不招呼一声,十五叔还以为你怎么样了呢!”
朱权笑着说道。
朱雄英艰难的从床下爬了出来,船只已经平稳,深吸一口冷气,朱雄英道:“刚才启航了?”
“对啊,不然哪里会有这么大晃动!”朱植道。
“走走走!”朱雄英见朱植和朱权二人,一个劲的去看徐妙锦,看的人都不好意思了。
连忙出声,推搡着两个小叔叔和朱高炽走了出去。
关上木板门,朱雄英道:“啊,啊,疼,疼,别碰!”朱雄英一巴掌打在了朱植的手背上。
这家伙看到朱雄英手上的伤,竟是忍不住去搓了搓。
那酸爽,朱雄英发誓,这辈子他也不想在体验了。
真的太让人恐惧了。
......
“他不会真的那么疼吧。。”徐妙锦双手捂着胸口,一脸凝重。
回想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心中竟不自然的生出一丝窃喜之意。
然而这个时候,船只继续航行,朱雄英作为主官,还要勘测方向,辨明方位,指挥船队,却是没有时间来陪徐妙锦说闲话了。
站在舢板上,朱雄英面色沉重道:“这就快到东瀛和高丽的海峡交接处了!”
“东瀛?那不是你要给你十五叔的封地吗?竟然距离大明这么远!”
朱权顿了顿道。
他们从应天出发,一路北上,到达辽东湾海域,接了朱高炽,顺着辽东湾,靠近高丽海域航行。
抵达济州岛,前后一共用了一个半月的时间。
眼下,已经是洪武二十一年,而远在应天府的人们,已经过了新年节了。
可怜他们叔侄四人,还在大海上,不知何时能抵达目的地。
“令旗!传令前军,右满舵,调转右身炮口!亮出战舰上所有火炮,装填炮弹!”
朱雄英的旗舰,是整个舰队最大,最高的,启航一次,需要四千人才能拖得动它,其身躯,可见一斑。
正所谓,站得高,看得远。
朱雄英虽然处于中军,距离前军有千米距离,但他已经能看见东瀛的岛屿了。
“大侄子,你这是要干嘛?”朱植疑惑道。
“等着看就是了!”朱雄英浅笑一声,继续开口说道:“旗令兵,传令中军,右满舵,准备拐弯,亮出右边的火炮口,装填!”
“传令前军,看见了陆地岛屿,不用给太孙留炮弹,尽情的轰他丫的!”朱雄英说罢,传令兵那真是。
带着整个旗舰上的官兵,一起呐喊。紧接着,所有船只是哪个的官兵,声声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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