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长沙驻防官--张起山,正一脸愁容的坐在客栈大厅。
“佛爷咱们要不就去试试?”张副官咧着嘴问道。
张起山抿了抿唇,“他真有你说得那么神?这鬼车之事非同小可!”
一听张起山这话,张副官顿时急了,当即站了起来。
“佛爷你别说,这人还真就神了,不信你听听!”
张起山眉头一皱,扭头听起了其他客人的对话。
“话说那张爷,不出手则已,一出手都是个顶个的好东西,就几天之前卖出的东西,你们猜多少?”
旁边老哥也被吊起了兴趣,连忙问道:“多少?”
“这个数!”那人伸出一根手指头,旁边老哥一惊。
“一千大洋?”老哥有些咋舌。
“说什么呢!那是一万大洋,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小家子气。”那人顿时说道。
闻言,张起山也有些惊讶,看来这张昊张爷还真是个人物,出手如此不凡。
“走!”
“佛爷去哪?”
张起山冷声应和道:“去找八爷,让他和我一起去张府。”
张副官露出笑容,连忙跟上。
“老哥,你看那不是佛爷么?看样子是去找张爷去了?”
“我觉得也是,长沙站进鬼车了,一车全是死人,佛爷烦着呢,想来也就张爷那般人物能帮上忙。”
黄昏时分,张起山大步流星的走在开前,张副官和八爷跟在身后。
八爷一脸不情愿,嘴里还嘟囔着:“什么张爷,不就是个野路子么?”
张张副官笑了笑,八爷这性子还一如既往,当下也解释道:“八爷你可不知道,这张爷到长沙一个月,就狂揽几十万大洋,据说他身上还有一枚发丘印。”
“发丘印?你确定?”八爷也重视起来。
这可不是什么野路子就有的东西。
“到了您不就知道了么?”
一行人顾不上车,直接步行到了张府。
“站住!干什么的?”两名门房拦住三人,厉声询问道。
八爷刚要上前,张张副官连忙走上前说道:“劳烦小哥代为通报,就说张起山求见。”
说着张副官扔出了两枚大洋。
接过大洋,两名门房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一人转身进了张府,另一人盯着三人。
不一会门房就走了出来,“进去吧,张爷在换衣服,请三位爷到大厅等候。”
三人落座,八爷忍不住开口了。
“怎么不让我说话?佛爷来这里还要让我们等着?”
张起山露出一丝苦笑,缓缓说道:“我们是来求人家的,再说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八爷这才罢休,在客厅里打量起来,看见挂在墙壁上的血红唐刀就要伸手去摸。
“别动!”张起山大声呵斥道。
八爷缩了缩身子,忿忿不平的问道:“啊,怎么了?”
张起山走上前,认真打量起了血红唐刀,刀与鞘分离,血红色的刀身泛着森寒。
“这刀不简单,应该不是这个颜色,沾染了什么东西的鲜血才会变得血红,而且刀身有怨气附着,是一把凶兵,就你这种穷算命的命格恐怕是碰不得!”
经过张起山的呵斥,八爷也认真起来,果然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森寒,自己一个算命的恐怕还真镇不住这把凶兵。
“真是恐怖,该不会是从下面带上来的吧?”八爷有些疑惑的问道。
张起山摇了摇头,缓缓说道:“恐怕不是,看样式和使用痕迹,应该是把新东西,不管怎么样,这把凶兵就证明了这张爷不是简单人物,千万别怠慢了。”
稍等了片刻,一声爽朗的笑声从内房传出。
“张起山来我府邸,真是让这寒舍蓬荜生辉啊!”
张起山定睛一看。
眼前人二十多岁,一身黑色长袍,袖口用金线勾勒出一凶兽狰狞面孔,灿金色的瞳孔和众人有明显差异,分明是笑脸,周身却散发着凶戾的气势,让人一看就不禁俯首。
“这位,气度不凡,想来就是张爷了?”张起山拱了拱手。
张昊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大家抬爱,佛爷叫我一声张兄或者张昊就行。”
“那张兄,我也就不客气了,这次上府,也是在下有事相求。”张起山不再啰嗦,直接进入主题。
张昊微微眯上瞳孔,“好说好说,有什么事情能帮的上的我一定尽力。”
接着,张副官上前,把火车站进了鬼车,几人决定到矿山一探究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张昊。
这些张昊都有所了解,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没有什么好处。
看张昊态度有些捉摸不定,佛爷当即说道:“当然也不会让张爷白白帮忙,成功失败与否,五万大洋张某都双手奉上。”
张昊闻言露出笑容,“佛爷说哪里话,这等事情,我自当义不容辞。”
见事情妥了,佛爷也放下心来,几人开始攀谈起来。
“我说呢,原来是挂在这了!”张昊说着就伸手拿起墙上的斩龙刀。
“别!”八爷刚要阻止,却看唐刀稳稳待在张昊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