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贺子秋给老太太做检查的时候。
大柱和二柱兄弟俩把前因后果给讲了一遍。
上月个月初的一天。
由于农村没什么娱乐项目,所以吃完饭的一家人早早地上床休息了。
半夜,老汉,也就是兄弟俩的父亲被尿憋醒,起夜的时候,看到他们的母亲正鬼鬼祟祟地往家门外走去。
老汉感觉奇怪,自己老太婆大晚上的,这是要做什么?
就喊了几声,可老太太没有丝毫回应。
老汉觉得奇怪。
上前一看,妈耶!
老太太目露凶光,手中还拿着一把砍柴刀,这一看就不对劲。
自家老婆子这是夜游了?
老汉听老一辈讲,这夜游的人,不能给直接叫醒的,不然的话人醒了,魂魄没了。
所以他不敢出声了,但是又怕自家家老婆子出什么意外,就这样在她后面一直跟着。
老太太一直往村子后山走去。
那天晚上。由于下着一点蒙蒙雨,天上的星星和月亮都没有出来,所以外面的环境是伸手不见十指,但老太太好像完全没受环境的影响,一路上走得很快,老汉只能是在夜里跟着老太太的身影行动。
来到村子后山。
这里是村子的庄稼田。
自家的老婆子来到这片庄稼地里,二话没说,就直接挥舞起她手中的砍柴刀。
老汉被吓坏了。
以为自家老婆子是和谁结怨,所以趁夜里来报复。
可是,很快他就觉得不对了。
因为他们自己家的庄稼地也在这里,今年种的玉米也快要成熟了。
可是,老太太是不管三七二十一,连他们自家的庄稼也不放过。
第二天一早醒来,老汉就质问老太太,问她昨晚干嘛把他们自家的庄稼也给糟蹋了。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老太太矢口否认自己做过这些事。
两个就这样说着说着吵了起来。
让老汉更没想到的是,这刚吵完架,老太太又出事了。
打水洗脸的时候,老婆子嘴里叽里咕噜地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见她打翻了脸盆,接着让人傻眼的一幕开始了。
老太太直接在地上的水渍里翻滚起来,并且喉咙里还发出难听的叫声。
“嘶!嘶!嘶嘶!”
老汉和他的两个儿子正说着呢!
只听刚刚安静下来,睡着的老太太喉咙里发出怪声。
就好像是一条蛇一样,被绑起来的身体还一扭一扭的。
贺子秋看到这一幕,皱着眉头。
这是神经病吧?
见鬼和得了精神病的人还是有区别的。
神经病病人通常是精神紊乱,他眼里是另一种世界宏观的逻辑,客观的讲,神经病和天才的差别并不大。
不是有句话说嘛,天才和疯子就只有一线之隔。
而见鬼的人。
他们的错乱往往是被灵或是自己心理的暗示给吓坏的,而在他们的世界里,灵这东西显得很狭义,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所以往往都是被吓的。
而这老太太的表现,即有点像神经病,又有点像是被什么东西给俯身了。
“老太太这情况之前,你们家,或者说你们村里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贺子秋问道。
“没...没有吧!我们村的年青人基本上都出去打工了,一年也不见得回来一次,所以现在留在村子里的人基本上都是一些老人还有种地的,这段时间,村里没发生什么啊,红白喜事都没有。”
大柱想了想后,回答道。
“带我去庄稼地看看。”
贺子秋想了想,说道。
“行!行,大柱,二柱,我带两位领导去后山,你们看着你娘。”
村长早就想离开了,老太太发出的声音很是渗人。
村子不大,方圆看过去,也就是几十户人家。
一些房子甚至已经处于半坍塌的状态。
“两位领导,你看,就是这里,这块地是我们村子里的自留地,还在村子的住的,基本上都是子女都不太管的老人,他们就自家种了点庄稼带到外面镇上去卖,换点粮油盐巴,这被大柱他娘这么一破环,接下来的生活都要成问题了。”
后山,村子指着眼前一大片倒在地里的庄稼,叹了口气说道。
贺子秋和艮基看着眼前这一片一塌糊涂的庄稼地,默然无语。
“村长,这是老太太一个晚上弄的?不可能吧?有这么好的体力?就算是身强力壮的年青人要弄坏这么多庄稼,也要好几天吧?”
艮基疑惑地说道。
“我们也感觉到奇怪,可是这就是一夜变成这样的。”
村子摊了摊手,无奈地说道。
“队长!你怎么看?”
艮基把视线转到贺子秋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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