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眨眨眼:“怎么走秦淮茹的路?”
王承业叹息一声,怪不得原著中聋老太太说,秦京茹不如秦淮茹聪明。
他这个小媳妇,还是单纯,不过他就是喜欢她这一股单纯劲儿,秦京茹的脑子和心,没空想别的,因为她的脑子和心都在自家男人的身上。
王承业低声对秦京茹说:“像是秦淮茹哭这样的,你要先示弱,然后....”
听了王承业的话,秦京茹的眼睛越来越亮:“承业,我懂了,你等着!”
秦京茹转身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红着眼眶,对秦淮茹说:“姐姐,对不起。
我其实一直感恩您的,您还跟我说,承业家没老人帮衬,家里还难,他自己也不会过日子。
您说的这些我都记得呢!”
秦淮茹听了秦京茹的话,脸色一僵,她说这些话,当初是为了不让秦京茹看上王承业,结果现在秦京茹说出来,那她.
秦京茹红着眼:“姐,我怎么会不感念您的救命之恩,当初您说承业家拿不出彩礼,那我家不是看在您的份上,一分彩礼都没要啊!”
“这没给彩礼?当初秦淮茹不是攥着王承业的工资,她怎么说没彩礼啊?”
“这....秦淮茹当时是真心给王承业介绍对象吗?”
“这可不好说!”
四合院的邻居的议论声,让秦淮茹眼眶更红了:“秦京茹,我当初是告诉你承业家的实际情况,我没想不让你嫁,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
傻柱看着自己的女神哭得这么伤心,当时就心疼了:“秦京茹,你个忘恩负义的,太欺负人了,你跟秦姐道歉!”
王承业看着傻柱,往外走了两步,站在院子中院,他冲着傻柱勾勾手指:“傻柱,你过来,咱两比划比划,你为难一个女人算什么本事?”
傻柱咬牙:“好,我和你比划可以,第一,我们得正面对打,第二,要是你输了,你和京茹给秦姐道歉!”
王承业笑着点点头:“没问题!不过说好,咱这是你情我愿的对打,可不能事后,要赔偿,要什么的?”
傻柱一脸得意:“这话也是我想说的,这是咱两男人之间的切磋,不管伤成什么样子,不能报派出所,不能闹到街道办。”
王承业点点头:“没问题!”
只要傻柱肯和他打,他自从获得满级国学武术之后,还没怎么出手过,这个四合院里,也就傻柱能勉强让他动弹两下。
傻柱听了王承业的承诺心中得意,他一直觉得之前王承业能伤了他,都是因为王承业取巧,趁他不注意。
只要给他机会光明正大的比试,那他就可以将王承业打败,然后狠狠的教育王承业。
想到这里,傻柱的心中一阵得意。
他走到院子的中间,然后一脸自信的对秦淮茹说:“秦姐,你别哭,我说过我会罩着你的,这四合院里,谁都不能欺负你。
谁欺负你,我就将他揍得喊爷爷!”
秦淮茹对傻柱的战斗力,还是清楚的,别说是禽满四合院,就是在整个轧钢厂,傻柱的战斗力也是数一数二的。
秦淮茹和傻柱想法一样,之前王承业能伤了傻柱,是因为傻柱没有防备,一旦傻柱开始认真了,那王承业就等着受教训就行。
秦淮茹假惺惺的说:“傻柱,你注意分寸,不要伤人。”
傻柱:“放心吧!这王承业毕竟是咱邻居,我会手下留情的,王承业开始吧!”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此时都屏住了呼吸,最近王承业的变化很大,他们都看在眼里,他们也想知道,王承业如今到底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他能打过傻柱吗?要是打不过,估计以后,依然摆脱不了被拿捏算计的命运。
秦京茹她四处看了看,随手从窗台上抄了一个小木棍,放在手中紧紧的捏着,她决定了,只要自己的男人吃亏,她就直接冲上去,和傻柱拼了。
承业之前教过她的,她是女人,可以不讲武德的。
哪怕豁出去性命,她都不能让承业受伤!
傻柱双手握拳:“王承业,这可是你要比试的,开始吧!”
王承业右手捏拳如杵之势,左手曲如臼之形,右拳落于左手心中,如石杵捣碓,先是一招金刚捣碓起势。
那一瞬间,王承业整个人身上的气质都变了,他的衣服无风自起,发书唰唰的响声。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纷纷震惊,“这王承业的模样,像极了戏台子上的武术宗师啊!”
傻柱看着王承业的架势,冷笑一声:“花里胡哨的,王承业,今天我就教教你,什么叫打架最有用的招式!”
“啊~”
傻柱说完,就挥舞着拳头冲着王承业冲过去。
王承业则是面不改色,看着冲过来的傻柱,一招翻江倒海,紧接着又是一击横扫千军!
傻柱整个人还没冲到王承业的面前,就瞬间脸朝下,给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傻柱咬牙,刚想从地上爬起来,王承业却没有给他机会,直接走到傻柱的腰腹部,脚背一个用力,竟然将傻柱直接挑起来。
傻柱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腾空而起。
然后“砰!”的一声巨响,傻柱再次脸朝下狠狠的摔在地上。
而王承业在踹傻柱的时候,还特地为傻柱找了一块地上有尖锐小石子的地方。
“啊~”傻柱一声惨叫,整张脸,竟然就那么埋在满是尖锐小石子的地上。
王承业嘴角微微扬起:“傻柱,还要继续比吗?”
傻柱捂着脸,在地上痛苦的缱蜷缩着,说不出话来。
傻柱的惨叫声,直接传到了四合院的后院,后院聋老太太的屋子里,老太太听着傻柱的惨叫声,一脸着急:“老易,是不是柱子出事儿了?”
易中海想了想:“不能,我估摸着是不小心碰到哪里了,老太太,您不用担心柱子,我现在更担心的是王承业。
我总觉得这孩子,有点不太对劲。”
聋老太太叹息一声:“何止不对劲,老易,你放弃吧,以后这四合院里,能给你养老的只有柱子,王承业那边,咱就慢慢断了算了。”
易中海蹙眉:“老太太,这件事,恐怕没有那么容易,难道您忘了,当年,王承业爷爷临走的时候,托付给咱的东西,还有他的遗物吗?”
聋老太太:“只要你不说,我不说,王承业不会知道的。”
易中海摇摇头:“王承业的爷爷临死之前,说过,他给王承业留了一份遗书,上面交待了王家重要的事情。
但是他没说完,就咽气了,这份遗书,我到现在没有找到,现在王承业已经将淮茹住着的那间屋子收回去了。
我担心,要是遗书落到王承业的手中,那咱可就真正的被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