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问题？王伟穿好衣服，撩开床帘出来的时候，娄晓娥急得原地打转。
嘴巴里面不断低声念叨着什么，王伟没有听到。
从语气和神情来看，似乎是自责。
感觉到王伟已经穿好衣服出来，娄晓娥急忙来到王伟面前，焦急的说道，“麻烦了。”
王伟还没问，娄晓娥似乎也等不及王伟问她，竹筒倒豆子一般，哗啦啦的开始说起缘由。
……
早上六点刚到，红星钢厂的大钟楼的钟声，刚刚响彻完毕。
醒来的娄晓娥，起来准备洗漱，做早饭。
刚要舀水，才想起昨晚上做饭，洗碗之后，水缸里面的水已经见底。
她提着水桶，准备开门去中院压水水井打水，刚刚要打开门，人还在门后，就听到中院激动的吵闹声。
娄晓娥刚来四合院，吵闹的人是谁，她听声音听不出来。
于是她打开房门，来到后院院门口。
压水井前面。
三个大妈，还有贾张氏，四人都黑着脸，个个神色不善。
此时天已经微微亮，在有限的光线下，娄晓娥还是看到了她们头上有轻微的露水凝结。
这四人，应该在六点钟之前就已经来到这里，站在这里有些时间了。
没有给娄晓娥细想的时间，四个大妈级别的争吵，再一次开始。
一大妈黑脸怒指着贾张氏，“都是你干的好事。”
“现在好了，人没有赶走，反而让四合院多了一个人。”
“我还以为你有多聪明呢？原来也就是猴子的水平。”
贾张氏张了张嘴巴，想解释。
一大妈显然还在气头上，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时间，继续说道，“我老伴什么好处都没有捞到就算了，还被气到流血泪。”
“这就是你的聪明的才智？”
“我呸！现在想起你当时得意时候的嘴脸，我都想吐。”
贾张氏苦笑，表情有些尴尬，“你听我说，这个事情还有转机的。”
说完，就要走近几步，试图拉近自己和一大妈之间的距离，从心理上物理上都拉近。
贾张氏刚走两步，三个大妈齐齐拒绝，甚至捂住鼻子，“你离我们远点。”
“身上臭死了。”
“要说话，站在那里说就是了。”
“我们听得见。”
贾张氏讪讪站住，昨天为何没有感觉自己身上臭，今天就有感觉了。
还不是因为自己的计划，没有顺利执行，没有得到相应的结果。
话说，自己真的很臭吗？
贾张氏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穿着的棉袄，还真……真他妈的臭！
该死的王伟呢？这衣服都被上次的尿，给腌入味了。
洗了和没有洗一样，只要干了这味道就会冒出来。
贾张氏穿的时候，还以为这个味道是隔壁棒梗身上的，没有想到是自己。
一大妈没有抱怨，二大妈的抱怨却又来了。
“事情没有成就算了，你看看，昨天下午该死的王伟回来的时候啊！”
“那个，啧啧！”
“手里面抱着，肩膀上扛着的都是福利，面粉啊，米啊，油啊！”
“那叫做一个多，我甚至怀疑王伟昨晚上吃的那羊肉面，都是领回来的福利。”
二大妈说到这里，艰难的咽了下口水，那香味即使过了一个晚上，她想起来还是很馋。
咽下口水，二大妈阴沉着脸，看着贾张氏，“看着那些福利，我他妈的都有点怀疑，你是不是和王伟一伙的。”
“王伟不仅仅是人接受了，福利也领了一大堆。”
“那堆福利，足够他吃一个月了。”
“你说，你们是不是一伙的。”
三个大妈齐齐点头，昨天她们严重怀疑易中海有私心，现在她们严重怀疑贾张氏和王伟是一伙的。
贾张氏心里苦，当时她坐在家里，也透过窗户看到了这一幕。
要说她不嫉妒那是假的。
“我和王伟是一伙？”贾张氏嫉妒王伟嫉妒得要命，恨不得王伟现在死。
这样她能够分到一点东西。
“我身上这臭味谁给的？王伟！我宝贝孙子棒梗被谁打的，王伟！”
“你们谁有我被王伟收拾得惨。”
“我和王伟一伙？天大的笑话。”
贾张氏说到这里，干枯眼眶里面硬生生的挤出两滴浑浊的眼泪。
三个大妈暂时选择沉默。
谁也没说话。
不说话，自然也没有人出言安慰。
短暂的沉默，很快被易中海的到来，粗暴打破。
他一来到压水井旁，四个大妈，便齐齐看向他。
易中海嘴里叼着根烟，在微亮的院子里面，通红鲜亮的烟头，一亮一暗，像是一只巨大的萤火虫趴在他的嘴巴上。
“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要分彼此。”
“王伟的这个事情，还没有结束。”
终于有个人出来说句公道话，贾张氏心情好了不少。
易中海眼神阴冷的看着后院王伟家的方向，“贾张氏说的对，这个事情还有转机。”
“我们也没有输到彻底，他以为他得到了一切的好处。”
“其实他只得到了表面的好处。”
“他最大的失败，就是夺走了我要得到的好处，也同时得罪了我。”
易中海眯着眼睛，阴沉的说道。
他眯着眼睛，并不是为了显得自己有多么有智慧，而是香烟飘起的烟雾熏得他不得不眯起眼睛。
这已经是月底，没有钱去买烟。
易中海只能自己卷点旱烟，凑合着来上两口。
旱烟烟味很冲，烟叶子也没有经过特别处理过，一口下去，烟雾直接盖住半张脸。
这烟雾由不得他不闭上眼睛。
贾张氏急于证明自己不是和王伟一伙的，根本没有心情看一个老头子在自己面前耍酷，她急切问道，“我们用什么招数？”
易中海闻言，视线从后院王伟家的方向收回来，低头看向压水井。
“我是大家长，在四合院里，这个事实不会有任何改变。”
“在这个四合院里面，我就是规则的制定者。”
“在规则制定者的面前，谁都要臣服。”
易中海伸手摸着压水井的杠杆手把，“以后用水，都要按照我的规则来。”
“想做好吃的，想用好吃的刺激我们。”
“没有水，我看你怎么做？”
“没有水，我看王伟能够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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