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此景,方狱点了点头,果真如他所想。
这些鬼物正打算传送而走。
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样一个顺序。
而孟建安那边见到此景,有点按耐不住了。
那几人都是摆出一副战斗的姿态。
方狱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暗暗祈祷,他们不要这么莽。
邪灵这边在紫黑色的漩涡出来之后,便有序的踏入而进,消失不见。
如方狱所想,先是不知等阶的先进去了。
脸上逐渐的露出笑容,静心等待着。
在那些不知等阶的进去后。
异变突起。
孟建安那边终究是忍不住了。
四五人一起直接冲进外围的三阶邪灵群中。
这些人除了秦河是三阶高阶,其余的都是四阶以上的实力。
更有五阶大宗师孟建安。
一时间犹如群狮杀入羊群。
鬼物也是想不到有人会这个时候出来,瞬间就慌乱了起来。
传送阵附近正准备踏入的四阶邪灵,见到此景,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嘶吼。
顿时,所有邪灵的目标都对准了孟建安几人。
方狱在后面直拍大腿,终究还是莽撞人呐。
邪灵这边四阶的有五六个,三阶更是上百。
就这几人,虽然有个五阶的存在,但依旧够呛。
那四阶骷髅的坚硬程度,简直了。
“不对劲,这不对劲!”
同时,方狱还注意到了异常,那紫黑色的漩涡流转的方向发生了变化。
本来是顺时针,现在逆时针的旋转。
“这不会是...”
方狱脑海中浮现了一个恐怖的想法。
这个传送阵还能逆转把刚才进去的邪灵给传送回来!
见到孟建安等人和邪灵打得不亦乐乎,而四阶的邪灵还是没有丝毫出手的迹象。
这就更加印证了方狱内心的想法。
现在他不得不动了,如果那些邪灵真的在传送回来,那么自己这些人就绝对会交代在这里。
召唤出紫月,还有残影鬼神,慢慢潜行,靠近着紫色漩涡。
“孟老,我感觉有些不对劲。”
战斗中,秦河皱了皱眉头,在这各小队当中他的修为最低,但不代表能力最弱。
“是有些不对劲。”
听到秦河所言,孟建安也发现了异常,这个小队就属他的修为最高,在三阶邪灵中,只有他能来去自如。
“你们掩护下秦河,我去一探究竟!”
“是!”
“是!”
秦河好歹是秦和光的儿子,孟建安还是担忧他的安全问题。
得到其余队员的肯定,孟建安不在迟疑,闷头朝着紫黑色漩涡那边前去。
一路上,阻挡他的三阶鬼灵都被他掀飞,很快就来到了漩涡附近。
那些四阶的鬼宗见状,立马围了过来。
虽然都是骷髅,但孟建安还是能明确的感觉到他们神色不善。
人邪不两立,没有什么废话,直接打了起来。
几个鬼宗利用自身骷髅的优势,硬是把孟建安给拖下来了。
而潜行过来的方狱则是在一旁,心痛的看着。
大哥,那是我的,我的一万经验值...
哎哟,轻点出手,会浪费体力的,我的一万经验值啊...
要不是自己要破坏紫色漩涡这个不稳定的因素。
这些全是我的,都是我的!
“桀桀桀桀桀...”
突然,四阶骷髅发出一阵阴笑,让人不明所以。
方狱看向漩涡,立马就发生了异常。
只见紫黑色的漩涡,越转越快。
几息时间。
一根腐烂的手指出现在漩涡里。
两根..
四根..
一只手掌。
直到半截手臂露出来之后,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
原本鬼物攒动,鬼气十足。
在手臂出来之后,所有的鬼气都被它所吸收。
腐烂的手臂正肉眼可见的恢复成血肉之躯。
“快,阻止手臂复苏!”
孟建安见状,厉喝道。
同时他出手的力道更是强了三分。
虽然不知道这手臂的原身会有多强,但这份夸张的景象,就不低于六阶。
六阶鬼尊出现在抚河战区...
孟建安想都不敢想,只能豁出去这条命来阻止。
可这些鬼宗也不是吃素的,联合起来化作骷髅墙,让他进无可进。
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紫黑色漩涡内出来的躯体越来越多。
“轰!”
孟建安拼命了,轰开骷髅墙。
“八极顶心肘!”
借着这短暂的空隙,孟建安一个闪身,直接来到漩涡旁,发出最强单体攻击。
所有人都是希冀望着,就连那些鬼物的攻击都停滞了几息,转头看着孟建安。
接下来的一幕让所有人都傻眼了。
那紫黑色漩涡犹如一个空气罩,把手臂保护在内。
孟建安的攻击打在这漩涡上,就连涟漪波纹都没有起。
这一刻,所有人都绝望了。
“啊!”
秦河附近的一个四阶宗师,在出神之际,被三阶鬼物穿体而过。
随之数十鬼物朝着他扑来,短短几息时间,骨头渣子都不剩。
如果不是地上的血迹,都会以为刚才只是幻象...
一时间,有人都沉默了。
五阶大宗师的孟建安都拿漩涡没有办法。
自己这边还损失了一名宗师。
这还拿什么打?
鬼物可是不管他们心中是怎么想的,攻击从来没有停止过。
小队这边气息低迷,没多久又有一名宗师受伤。
而孟建安又被四阶的骷髅给围了起来,打得不亦乐乎。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漩涡内腐烂的半边身躯慢慢复原,而自己这边确无能为力...
见到孟建安的攻击落在漩涡上毫无波澜,方狱也是一阵皱眉,脑海中飞速想着应对之法。
蛮力攻击,看起来对这个漩涡是没有丝毫作用。
那就只能想其他的办法,必须要在这身躯完全复原之前想出来,不然自己也只有跑路一说。
如果把蛮力比作物理攻击...
物理不行,换魔法!
可这又没有魔功物攻一说...
突然,方狱脑中像是有闪电划过,眼前一亮,嘴角露出些许微笑。
裹上路上见到的黑袍,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