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子穆在段誉失声嘲笑自己的弟子时便是心生不快,心想这青衣少年只不过是跟随马五德而来,而马五德虽是一个大茶商,因为颇有孟尝之风,所以人缘尚佳,但武功平平。左子穆认为段誉是马五德的弟子,所以也是颇为瞧不上段誉。就是这样一个令自己瞧不上的人物居然在五年一次的比武斗剑的场合下公然的嗤笑自己的徒弟。这令左子穆想要找个机会教训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
当下左子穆就找到了一个好的借口,于是向西宗的掌门辛双清笑道:“辛师妹今年派出的四名弟子,剑术上的造诣着实可观,尤其这第四场我们赢得更是侥幸。褚师侄年纪轻轻,居然练到了这般地步,前途当真不可限量,五年之后,只怕咱们东西宗得换换位了,呵呵,呵呵!”说着大笑不已,突然眼光一转,瞧向那姓段誉,说道:“我那劣徒适才以虚招‘跌扑步’获胜,这位段世兄似乎颇不以为然。便请段世兄下场指点小徒一二如何?马五哥威震滇南,强将手下无弱兵,段世兄的手段定是挺高的。”
马五德听左子穆的话语到脸上忍不住的微微一红,忙道:“这位段兄弟不是我的弟子。你老哥哥这几手三脚猫的把式,怎配做人家师父?左贤弟可别当面取笑。这位段兄弟来到普洱舍下,听说我正要到无量山来,便跟着同来,说道无量山山水清幽,要来赏玩风景。”
左子穆听到段誉并不是马五德的弟子,只是来无量山赏玩风景,顺便来无量剑派凑热闹的,心下想到这下也不用顾忌马五德的面子了,当下冷笑一声,说道:“请教段兄大号如何称呼,是那一位高人的门下?”
段誉微笑道:“在下单名一誉字,从来没学过什么武艺。我看到别人摔交,不论他真摔还是假摔,忍不住总是要笑的。”
听到这句话左子穆心脏都气的颤了颤,生气的反问道:“那有什么好笑?”
段誉轻摇手中摺扇,轻描淡写的道:“一个人站着坐着,没什么好笑,躺在床上,也不好笑,要是躺地下,哈哈,那就可笑得紧了。除非他是个三岁娃娃,那又作别论。”
不提左子穆听到这句回答会被气成怎么样,此时,李义和钟灵也在房梁上讨论着段誉这个呆头鹅。钟灵看见段誉面对左子穆的责问充满了不在乎,似是有着不一般的底气。心中忍不住的向身边的李义问道:“李大哥,这下面的那个人很厉害么,在人家无量剑派的地盘,竟然这么的调笑无量剑派的掌门!”此时钟灵也是刚出江湖不久,看不出段誉身子虚浮,不是练过武的样子。
面对钟灵的问题,李义哈哈的一笑,向钟灵回答道:“下面的那个姓段的,是大理镇南王的世子,虽是生在段氏一族,但是最是讨厌舞刀弄枪,对习武是一点的兴趣都没有。他敢这么的调笑左子穆,估计是刚刚步入江湖,一点规矩都不懂,又是镇南王世子,在家中指使人指使惯了,到了这里也不曾知道多给别人留些面子,直接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却不知道这已不再他的家中,且这里可没人知道他是镇南王世子,估计会受些苦,毕竟江湖上讲究的就是面子,他让左子穆丢失了面子,左子穆也会将他教训一顿。”
钟灵听到李义的话语,眼睛神采盎然,更是兴趣勃勃的望着下面。李义看见钟灵这样也是摇头失笑,也是向下面望去。
下面,左子穆在听完了段誉的话语,脸上的颜色变得青一阵紫一阵。对于段誉他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生硬的向马五德问道:“马五哥,这位段兄是你的好朋友么?”
马五德可不是段誉那样的呆头鹅,知道在段誉的种种话语调笑下,左子穆是真的生气了,但是马五德本身身心随和,喜欢帮朋友,不然也不会凭着那三脚猫的功夫有那么多的人缘了。
便说出了一番和稀泥的话语,希望帮助段誉过了左子穆的这一关,便向左子穆回答道:“段兄弟和我虽无深交,但咱们总是结伴来的。我瞧段兄弟斯斯文文的,未必会什么武功,适才这一话语定是出于无意。这样吧,老哥哥肚子也饿了,左贤弟赶快整治酒席,咱们贺你三杯。今日大好日子,左贤弟何必跟年轻晚辈计较?”
左子穆听到这也知道段誉不是马五德重要的人,只是马五德本性随和想做一个和事老,想揭过这件事。但左子穆可不会这样想,今天自己可是被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落了面子。这样放过他,也太便宜他了。
于是便向刚才被段誉嗤笑的弟子说道:“光杰,刚才人家笑你呢,你下场向段兄“好好”的请教请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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