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农实在没有想到,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还会有人来。
李吣面色羞红,低着头不敢见人。
何雨农只好转头看向来人。
于海棠见到这个男人把一个姑娘逼在墙上,还以为是有人在耍流氓,连忙开口喝止。
没想到那人转过头来,竟然是这两天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何雨农。
“你……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于海棠十分气恼。
本来那天在广播站的时候,她跟何雨农就约好中午一起吃饭。
只不过当她那天中午来文艺团的时候,却听说他要请文艺团的人吃饭,也就没有打扰他。
这不,今天广播站没什么事儿,她就早早地来找何雨农,想要约他中午一起去食堂。
谁知道竟然撞见何雨农对李吣做那事儿。
“他们是在搞对象吗?”
于海棠心中一丝醋意闪过,看了一眼李吣。
“你是……李副主任的女儿?”
轧钢厂有上万个员工,但是漂亮的姑娘却少之又少。
厂里哪家姑娘长得漂亮,互相间都知道个大概。
李吣自然也认识于海棠。
狐疑地看了眼何雨农,李吣开口问道:“你来这儿有什么事儿?”
这片地方在轧钢厂文艺团背后,平时根本没人来,于海棠过来一定是找人的。
于海棠当然不能说自己是想约何雨农吃饭,当下灵机一动,坦然道:“我想找何雨农去广播站再做个节目。”
接下来,于海棠就把自己刚才一瞬间的想法说了出来。
原来,何雨农的那一段快板,在工人们中的反响十分不错。
广播站放的那些老掉牙的歌曲,工人们早就听的腻了,于海棠的心中自然也十分明白。
但是晨间广播加起来一共有十几分钟,她的稿子却写不了那么长。
李吣听完整件事情,知道这是公事,只好看何雨农的意思。
何雨农点了点头,在广播站做节目这个想法倒是不错。
轧钢厂毕竟有一万多人。
要是做的好了,估计能赚八九千的声望点。
只不过最近自己还是太忙了,而广播的节目内容,自己也还得好好想想。
如果只是一次两次还好,可要是成为一个固定的节目,就不是一段快板一首歌就能搞定的了。
这个年代思想还不够开放,好多作品拿出来都容易出事儿,何雨农表示自己还要好好思考,才能给于海棠答复。
于海棠点了点头,也没有纠缠。
她现在就想赶快离开。
说起来她也不是何雨农什么人,更没想到何雨农和李吣竟然感情不错,看那样子是在搞对象。
何雨农看着于海棠离开,心中毫无波动。
这个年代可不兴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那一套。
“啊!你干什么啊?”
李吣用手捏着何雨农腰间的软肉,嗔道:“你和那个于海棠是什么关系?”
“就是我报道那天在广播站见到一次啊,你可真是冤枉我了。”
何雨农咧着嘴角,装作很痛的样子。
“哼。”
李吣耷拉着嘴,一脸不高兴。
何雨农连忙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包糖炒栗子:“来,吃点糖炒栗子,这可是我亲手做的,别生气了。”
“糖炒栗子?”
李吣一听吃的,瞬间就绷不住脸了。
“吧唧吧唧……不许有下次了,吧唧吧唧……”
“好的,我知道了,李同学。”
何雨农眼角含笑。
俩人腻了一会儿,就回到文艺团开始排练。
这一下午,何雨农都在文艺团里。
有了大师级歌唱技能以后,何雨农可以很轻松地发现文艺团众人唱歌时候的不足,并且给他们指了出来。
张建国几人听了何雨农的建议之后,都觉得无论是发声和换气,都有了明显的提高。
“团长,您可真神了啊!”
“是啊,团长您这水平高,实在是高。”
“别拍马屁了!继续给我练习!”
何雨农黑着脸吼了一声,又继续说道:“今天你们把这首歌练熟了,接下来几天厂里安排的工人们就由你们教了。”
“要是教不好,我要让你们几个好看。”
“放心吧!团长。”
众人纷纷答道。
中午去食堂吃了个饭,依然是管理六菜一汤,顿顿有肉。
文艺团几个吃货抡开膀子就吃了起来,就连萧穗子这个女孩都多吃了半个馒头。
下午,何雨农又盯着他们练了半天,见快要下班了,就骑车先回了四合院。
李吣已经和李副主任说了去家里的事儿。
何雨农自然要回家拿一些准备好的礼品。
给李副主任送礼这事儿,倒也十分讲究。
李副主任这人,因为平时十分贪婪,一般的礼物他肯定是看不上眼。
何雨农想跟人家女儿搞对象,肯定要送点好东西。
只是这女婿见老丈人,也不能直接送小黄鱼吧?
昨天准备的枣花酥和果味饼干之类的虽然算的上是送礼佳品,可那给李吣的母亲还可以,送给李副主任的东西还要单独再准备一份。
不过这件事何雨农昨晚就想好了。
回到家里,何雨农打开系统商城开始兑换。
先是花了二十点声望兑换了两瓶1965年的五星茅台,又花了三十点声望兑换了一瓶包装精美的1959年的拉菲。
看着这凭空出现的三瓶好酒,何雨农不由感叹声望兑换真值。
这里但凡一瓶酒,放到后世就是天价。
茅台就不说了,越老越值钱。
1959年的拉菲,被评为100分的红酒,后世被评为100分的还有82年、86年、00年和03年。
其价格,比起82年的拉菲还要贵几倍。
何雨农小心翼翼地把三瓶酒装到背包里,这酒都十分珍贵,不能被人看见了。
至于那些点心,虽然也价格不菲,但是却没有那么重要了,随手提着,何雨农就骑着自行车来到厂家属楼。
家属楼下,何雨农看到了早早等在楼下的李吣。
“李同学,你在这儿等了多久了?”
李吣小脸被冻得发白,搓着手道:“好一会儿了,要不是怕你不认识,我能等这么久吗?”
“好了,是我的错,不该让你等这么久的。”
何雨农手上拎着东西,跟着李吣就往楼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