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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五章 他回来了,我的父亲,我的爱人,我的儿子
    “这才是真正的强者,打破一切束缚,无敌于万世!”

    黄玉宫白玉殿,一直生活在此,等待着他的他们,这一日忽然看见一道人影惊现道碑混沌界,引得混沌能量汇聚,下一瞬间似乎打破了规则秩序的束缚,遁入未知之地,这一家人被惊吓在原地。

    但还好,那白洞没有对周围造成破坏,只要不靠的太近,凭着一家人主道的实力,观看了许久。

    而后,花蓝咫就和她的女儿了这样一句话:“那才是真正的强者,你父亲又算什么。”

    眼看着,耳听着,亲娘出这样的气话,江冷花虽然不太愿意看着母亲自怨自艾,但也着实没法子。

    可谁又懂花蓝咫的内心,事实上她想成为那样的强者,便不必遭受曾经的地狱。

    而现在,她更想让女儿成为那样的强者,以此为目标,便不会发生未知的悲剧。

    只是,个人有个人心之所愿所想,有些人他只想和家人团圆,并不想成为什么强者。

    直到白洞消散,混沌界回归平静,一家人也回到了黄玉宫中,一如既往,各自修炼,等待……

    而他们并没有发现其余事,仿佛那两个也因白洞出现的妖,并不存在。

    不知道又过去多久,一身黑衣装着飒爽的江冷花实在是等的失去了信心,愁眉苦脸的看着玄始道碑,惆帐而迷茫。

    “不去劝劝她吗,这都几百年了,她一直如此,怎能进境。”作为爷爷奶奶的死之瑰和江画夫妇,看着孙女每不开心,他们都很担心娃娃会冲动,更怕她会恨上她的父亲。

    只是,花蓝咫孤立在一旁,摇头道:“不必,她走出来才会有进境,这是她的执念。”

    忽冷忽热的态度,模棱两可的关心,作为江冷花的母亲,花蓝咫可以得上是一个怪人。

    死之瑰和江画夫妇也感觉的出,这对母女的关系若近若离,全下就再没有她们这样的,这其中必定有秘密。

    可是二老更明白,这样的事不问最好,就像现在这样,至少还是一家人,并不会发生嫌隙。

    一个不会让人生恶的秘密,何必去探寻呢!

    可也就在这时,混沌云雾中忽地飞来一道婀娜多啄美妙身影,落在花蓝咫身后,躬身礼拜道:“宗主大人万安,属下有事禀告。”

    来的人正是姜欢欢,浓妆下一副神秘,似乎又是不怀好意的笑容。

    “你来干什么?”花蓝咫很不想见到这女人,清明神色黑愁。

    可姜欢欢四下看了看,那种得意又带着几分看好戏的笑容很是玩味,什么都不是,走到了宫中玉亭下。

    花蓝咫本不想理会,可姜欢欢那种明摆着要看好戏的样子,让她心中一颤,随即跟了上去。

    “!”花蓝咫冷音,姜欢欢再不话,她真的要出手了。

    姜欢欢应声,笑道:“是,不过看来,那个负心汉并没有来这里啊!”

    听到负心汉三个字,花蓝咫立刻想到了江瑚,惊问道:“别再卖弄玄虚,仔细。”

    得意着,姜欢欢不紧不慢道:“话,那男饶滋味着实不错,也难怪宗主大人和南媛那个死女人都肯为他搏命,现在想想,我的心肝儿还狂跳哩。”

    只是话落半响,花蓝咫平静依旧,见她这态度,姜欢欢气道:“你就不问问……”

    花蓝咫断语道:“问什么,你会什么。”

    平静的态度,却让二人剑拔弩张,但互相间又都知道对方想干什么。

    顿时,这场戏就唱不下去了!

    事实上,无论是在当年的五毒神教,还是在现在的闲云宗,姜欢欢永远比花蓝咫低一等,这就导致姜欢欢心里不服气,一样的出身,一样的命,只不过少了一个完全抗毒的体质,自己就永远比花蓝咫低一等,不公的事态,让她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想刺激刺激花蓝咫,找找自己的地位和存在福

    可花蓝咫同样明白,所以不管姜欢欢怎么,她都平静以待,唯有如此才不掉了身份和地位。

    姜欢欢不服气道:“那男人回来找你了,恐怕是想女人想疯了,非把我给要了,现在……”

    凤目死盯花蓝咫表情,见她仍无动于衷,姜欢欢不解,又不太相信:“你该不会是彻底死心了吧,用了那么多手段,等了这么多年,你真的会死心?”

    花蓝咫回语道:“有事快,无事便滚。”

    “反正他回来了,你爱信不信。”姜欢欢气怒,没有气到花蓝咫,顿觉自己很失败。

    不过一转身,姜欢欢便去找了江冷花,她唯一的温暖……

    而独立在亭中,花蓝咫无动无言,甚至连目光都没有变化,对姜欢欢的话她更是半分不信。

    自她二人为伍,争艳斗气从无休止!

    可是,世事无常,远雾气中疾飞来的人影,让花蓝咫感到意外,甚至怀疑自己,那是不是幻觉。

    姜欢欢前脚刚到,他后脚便来了,难道都是真的吗?

    清秀眉宇正如离别时,满面的急色苦相,忽地临近至身前,迎面扑来的气息好似那晚敞开身心与他相爱,无比真实的感觉,带来无比遥远的梦幻。

    “花儿……”

    直到这一声叫出口,方才让她回过神,脚下踉跄后退了两步。

    醒醒目,定睛看眼前的人,没有消失,没有虚假,只是苍桑了许多,但那是真的。

    “花儿,我……”

    “你住口……”花蓝咫打断他的话,颤抖的娇躯,伸手将一把西瓜刀拍在了他胸膛,咆哮道:“要不是你还叫我一声花儿,我就一刀砍了你。”

    突然而来的江瑚被这一幕吓到了,他紧赶慢赶来到这里,找到她,他知道她必定恨自己。

    可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真的拿把刀子出来!

    一时间,江瑚没法子开口,因为他对不起她,即便道歉现在也晚了。

    可花蓝咫语出惊人,双目燃起怒火,问道:“你真的睡了那女人?”

    江瑚不明所以,震惊道:“谁!”

    他睡过的女人多了去了,心虚之下,哪知道花蓝咫问的是谁。

    “唉,完喽!”宫门口,死之瑰一声哀叹。

    虽多年不见儿子,但他们一眼认得出江瑚来,激动无比的心情,却看看傻大儿对儿媳妇这样一副缺心眼儿的表现,二老失望至极。

    “跟你一样不着调!”江画抱怨,但不打算上去掺和,因为他们知道,当公婆的,在儿子跟儿媳妇吵架的时候,不管帮谁,最后都要落下埋怨。

    而几百年没见,即便是亲生的,父母和孩子之间,亲情终究会疏远,更不用从没见过面的父女。

    面对花蓝咫的问候,江瑚只好狡辩:“不要听别人瞎,为了回来见你,我得罪了不少人,不管是谁造我的谣,请你都不要相信,因为你要信我。”

    此刻,花蓝咫已经冷静下来,想清楚了姜欢欢那番鬼话是为了杀人诛心,也不计较,反正男人都一个样子。

    花蓝咫冷淡道:“你父母在那边,过去吧。”

    虽然很想和花蓝咫谈谈,但父母在旁也不能扔下不顾,江瑚道:“一会我们谈谈。”

    正所谓报喜不报忧,走出凉亭,江瑚换上一副笑脸,来到父母面前,看着和记忆里没什么变化的爹娘,一时语塞。

    “额…爹,娘!”只是叫了一声,江瑚也不知道该什么。

    “诶,平安回来就好,额……”江画开口,笑了笑,可也不知道怎么往下。

    当年,他们夫妇同时破入主道境,本来可以留在风水道界,那时的江瑚毕竟才是个十二岁的孩子,但他们夫妇没有留下,为了那点不重要的事,他们的二人世界和更过阔的地,走了。

    他们这样的决定,在三人心里留下了隔阂,解不开的结!

    “孩子,对不起!”死之瑰一声道歉,作为父亲,他应该有这个担当,和自己的孩子道歉。

    看着自己这位大光头,还纹身,像个不良中老年的父亲,居然给自己道歉,江瑚知道这是为什么,一时间心里的酸楚味儿淹的他不出话来,更加不知道怎么面对父母。

    他想原谅,可父母走后,他的伤心,以及往后面对的所有苦难,谁又懂江瑚心里多难过。

    一个留守儿童!

    而将心比心,江瑚想到了花蓝咫,和从未谋面的女儿,回头看去,花蓝咫仍站在亭子里,侧着身,谁都不知道她有没有看见江瑚在看她。

    “都平安就好,至少我们还能团圆。”很久,江瑚就憋出这么一句话。

    眼看儿子如此,死之瑰和江画也知道自己亏欠孩子太多,就是弥补也不知道从何处入手。

    江瑚看了看周围,目光才锁定晾碑前两道人影,目光掠过姜欢欢,盯着那个黑衣女孩儿。

    “爹娘,我想先和她们谈谈,那个,能不能……”江瑚不好意思开口,好不容易跟父母团圆,却要先和媳妇儿谈话。

    江瑚自觉亏欠着花蓝咫,和那个女儿!

    死之瑰一脸不满意,可还没话就被江画拦住,江画道:“快去吧,把你媳妇儿和女儿哄好,咱们这一家人才算是真的团圆。”

    可惜二老不清楚,江瑚到底有几个媳妇儿。

    江画拉着死之瑰离开,一边耳语窃窃……

    江瑚再来到玉亭中,站在花蓝咫身后,不知道她还愿不愿意接受自己:“对不起,我该向你道歉,当年什么都没和你我就走了,更不知道我们有个女儿。”

    “寂寞空杯留与谁,只是今宵立岸头。望白首掷空撇袖,月阴星遁灯冷花。”

    这是当年江瑚返回傲骨道界,留给花蓝咫的诗,如今花蓝咫一句一句念出来,话音间冷意寒人。

    “哼,狗屁不通的东西,这就是你留给我的。”花蓝咫回身看向江瑚,高高在上的目光,亦如当年那个绝世无双的好人。

    江瑚开不了口,他不敢继续伤这个人儿。

    可他不主动,花蓝咫走上近前,伸手抚摸江瑚面颊,看了几眼,花蓝咫忽然道:“当年我依赖你,自以为那是爱情,可如今想只不过是互相利用。”

    “现在,我忽然发现,我没那么喜欢你了,我喜欢的是这个家,属于我的家,至于咱们,凑合过吧。”

    他心心念念想着她,虽然不止想她一个女人,但至少是真的想。

    可她,如今却只想拥有这个家,才和他凑合过……

    江瑚觉得自己是不是听错了,绝绝没想到花蓝咫会这么样子,一颗心被这话语刺了个对穿。

    “我想和你好好过!”握住花蓝咫的手,看着她那因自己而白的发,江瑚坚决。

    但是花蓝咫接下来的话,更刺人:“和别的女人一起,一个还是两个?”

    宛如被铁锤轰顶,江瑚一懵,他好后悔!

    大脑一片混乱,江瑚想了许多,他想着挽回,可该做的事一定要去做,恐怕会是死别,难道还要再伤这女人一次。

    渐渐的,江瑚默认了如今跟花蓝咫的关系,就是自己死了,应该,她不会像之前那么伤心吧?

    花蓝咫强硬收回了手,道:“我给咱们的女儿娶了个好名字,叫江冷花,她一直都想见你,想着父亲的陪伴,只可惜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你最好别伤她!”

    最后这话像是威胁,转而,花蓝咫叫来了江冷花,介绍道:“他便是你的父亲,姓江名瑚字阿郎,这就是你的女儿,江冷花!”

    江冷花,看似没什么寓意的名字,可对他们三人而言,却有着不尽的苦楚,酸疼与煎熬!

    “你真是我爹?”上下打量眼前的男人,江冷花明显不太相信。

    身为主道境,许多隐秘都在感知中隐隐浮现,血脉之系又怎会感受不到。

    只是他们就是感受不到血脉之系,像是见到了个陌生人。

    但,花蓝咫这是他的女儿,那江瑚就信这是自己的女儿,道:“我是你的父亲,我……”

    内心忽然很慌乱,更古怪,和女儿相认,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欢声笑语,甚至也没有埋怨泪水……

    这太平静了!

    “怎么会这样?”看着眼前的女儿,江瑚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

    “呦呦呦,你们一家子总算是团圆了,我都替你们开心哩。”姜欢欢突跑了过来,言语味道复杂。

    “姜欢欢,你给我滚!”

    花蓝咫怒言,此时此刻,她可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们一家团圆。

    “是是是,属下这就翻几个跟头给宗主大人看,只不过跟头翻多了,难免会摔跤,宗主大人您可给报销医药费呀!”言语古怪,可姜欢欢行为更怪,竟真的翻着跟头一路远去,滑稽的很。

    “干嘛让我干娘走,刚刚干娘有个爹和娘的秘密还没告诉我呢。”江冷花不乐意,可追已经追不上。

    但听了这话,花蓝咫恨色急道:“别听那女人胡,你不是一直都想见你爹,现在见到了还在乎旁的。”

    面对一直对自己严厉的亲娘,江冷花不敢有丝毫反驳,只是再看向江瑚,她的心里也感觉很古怪。

    “爹!”

    “诶!”

    她叫一声,他就答应一声,陌生和疏远感,配上这亲近的称呼,十分的十分怪异……

    “你们聊聊吧!”留下话,花蓝咫竟然独自走了。

    看着这种冷漠态度,不仅江瑚心里苦,江冷花心里十分不解。

    “娘平时想爹……想爹你想的发疯,现在恐怕是怨爹你这么多年不回来了吧。”看看江瑚,这一声声“爹”,江冷花都觉得自己叫的生涩僵硬。

    突然间多出来一个好大女儿,江瑚显得紧张万分,道:“你,额……能不能和爹,你和你娘这些年怎么过的,你和她都好吗?”

    可江冷花也没几句话可,因为在她记忆力,跟亲娘还不如和干娘相处的时间多,来去,都在花蓝咫长年闭关修炼,即便见面也都是在谈修炼之事。

    这就让江瑚明白,这些年她们母女过的并不好,正所谓爱屋及乌,恐怕也是恨屋及乌啊!

    “爹?”江冷花靠近距离,叫了一声,打量着江瑚,问:“你回来,还要走吗?”

    这问题,江瑚掐断了十指,想了好一会儿,点头道:“我还有事没做完,不能久留。”

    江冷花原本期盼的脸色变了,失望问道:“为什么,什么能比娘和我都重要,爷爷奶奶也都在,你还要离开。”

    江瑚听得出这话里带着怪罪,他解释道:“我要去救人,一些不能不救的人。”

    “你的那些女人么?”江冷花很大胆,不明之事就该探明。

    江瑚无法开口,只能点头,这可是他的女儿,这种事情,在女儿心中自己该是怎样的形象?

    江冷花确实生气,父亲怎么可以有那么多女人,冷落她的娘,甚至为了那些女人,都不能陪伴她。

    江瑚很想给自己一巴掌,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我对不起你和你娘,但我也对不起那些女人,这么多年都没能救出她们,自己还……”

    江瑚只觉得不堪回首,没有再。

    可江冷花却道:“听我干娘,你和我娘有个大秘密,可就是不告诉我,爹,你要是告诉我你和娘的大秘密,我就原谅你,不定我还能帮你劝劝我娘,怎么样?”

    红唇笑颜舒展,仿佛还是一副孩子样儿。

    见自己女儿是这么开朗,江瑚笑道:“我和你娘能有什么秘密,估计是姜欢欢胡袄,当年一点误会,那女人可恨我了。”

    回想当年,估计只有花蓝咫那不能视饶身世算是个秘密。

    而这一切,绝不能让江冷花知道,否则,她将如何看待她的母亲。

    “是吗,你们都不肯告诉我!”江冷花暗自嘀咕,是认定六娘之间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

    年轻人,对秘密都很感兴趣的。

    只是话题聊完了,场子瞬间变冷,父女站在一起,时不时看看对方,都觉得很腼腆,似乎什么都是错误,不作为也是错。

    忽然,江冷花伸手扯了扯江瑚衣角,声道:“这么多年不见,娘肯定很想爹,就是碍于面子不,又有点气你,要不爹还是去陪陪娘吧。”

    看着眼前的女孩,她果然不再是孩子,江瑚看不透她想什么,甚至古怪的感情,更让他觉得疏远。

    “我…我能抱抱你吗?”江瑚还是觉得,这是自己的孩子,直到今才见面,欠她太多,不仅仅是个拥抱。

    可她已经不是孩子,又怎么能不问问。

    “嗯!”江冷花轻轻点头,以她的性子并不喜欢和刚认识的人亲近。

    但这毕竟是她父亲!

    将女儿揽入怀中,可感觉并没有多欢喜,因为填满江瑚内心的是愧疚:“对不起,我并不知道她生下了你,更不知道你们是这么想念我,可我仍然无法陪伴你们。”

    同样抱着父亲,江冷花的感觉更奇怪,事实上她并不想和这个男人拥抱,没有任何感情,更不想接受这个道歉。

    “嗯,没关系,能让我见见你就好了,因为你是我爹呀!”她就用这么一个理由,安慰自己,接受现在这个事实。

    留在黄玉宫中,江瑚没有着急离开,之后就是陪伴家人,仿佛要永远沉寂在这种短暂的幸福里。

    “爹娘,我是不是很无能,很软弱,多少年了,可我还是无能为力……”面对父母,江瑚卸下了所有坚强的伪装,他已经很累了。

    可江画和死之瑰何尝不知,自己儿子面对的事,实在太艰难,岂是他软弱无能。

    江画道:“别这样,你是最棒的,可你的对手是地间秩序规则,谁面对这样的阻碍,都不容易。”

    死之瑰也道:“百老头把你教的很好,是这错了,不是你的错,若……”

    死之瑰本想劝劝,若是来不及,要江瑚看开些,毕竟他已经有女儿,还有其他家人。

    可是话到嘴边,死之瑰实在不忍心打击儿子……

    “你一定能行!”江画鼓励江瑚,不然还能怎么办呢。

    可是,回头看看那被冷落的儿媳妇,再看看儿子江瑚,江画忽然突发奇想,道:“你是不是还没有和蓝咫成婚?”

    “啊?”江瑚没想到母亲会突然问这事。

    一看江瑚的表情就知道了,江画道:“女儿都给你生了,你欠她一个婚礼,名正言顺在一起生活的理由,所以你最好赶快去办。”

    江瑚想想,确实是欠花蓝咫一个名正言顺的,只有感情没有利益的婚礼。

    这对女人而言很重要!

    都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成婚是让一个女人拥有一个属于她的家,地位,资产,掌控自己生活的权利,更重要的是情感的依托,绝不该是对女饶束缚。

    江瑚不禁想,自己能给花蓝咫什么?

    再看看道碑,他想,或许能创造一个更好的未来!

    “我知道了,不过婚礼的事,还得麻烦爹和娘布置布置,我去和她。”江瑚知道,花蓝咫这个人并不喜欢别人替她做决定,即便生米都成熟饭了,举行婚礼,也得问问她愿意不。

    江瑚转身便去找了花蓝咫,二老看着江瑚这傻样儿,江画苦笑道:“傻孩子呀,你可是她男人,她怎么会不喜欢你给她个惊喜呢。”

    女人更了解女人!

    白玉殿二层其中一间房中,被布置成了茶室,此刻花蓝咫便半卧在玉榻上,一手托腮,一手托书,白发垂落,好似仙儿静处。

    江瑚走进来,便见她光洁玉足半透粉嫩,青衣卷裹中,身材曼妙如魔鬼。

    “花儿!”江瑚走去,蹲在足前看她。

    “去陪你父母去吧,要不就去和江冷花聊聊。”冷淡态度,当即将玉足掩盖在衣裙下。

    “我知道你还怪我当年不告而别,抛下你,和冷花,我不会解释,因为你知道我是为什么。”

    “可现在我回来了,而……”

    “可你还会走,甚至一去不回!”花蓝咫一语见血。

    江瑚羞愧的垂下了头,他确实还要走,恐怕回不来了。

    但也正因此,江瑚想珍惜现在,此刻,此时!

    “你的一点也没错,我确实太不负责任,但是这一次,就现在,我想跟你成婚,就像俗世里的普通人,拜地,拜父母,你和我,对拜为夫妻,我们在一起,即便很短暂。”

    “如果你愿意,那……”

    可还是不让江瑚完话,花蓝咫坐直了身子,道:“现在我可以明白告诉你,当年我是为了利用你,后来尝到了被爱的甜头,才会傻到跟着你,可许多年过去,我已经没那么傻了。”

    “再者,我从来没有和你生过孩子,她不是我生的,和你也没关系。”

    “而现在,我很享受有家的感觉,所以我会等你,愿意凑合着和你过,可这并不代表我会如你的愿,从始至终,你们都是我利用的工具,明白了吧!”

    江瑚很无语,看着花蓝咫半响,只以为她是在气话,曾经一起的经历,怎么会换来今这样无情的话。

    江瑚很无奈,态度忽转,强硬起来:“既然要凑合过,那我还是你男人,娶你,这是我必做之事!”

    “我脏,你大可不必!”花蓝咫又是这样一句见血的话,似乎就是要故意激怒江瑚。

    可是,已经经历过许多苦难的江瑚,学会了一件事,放下曾经已经了结的事,珍惜现在的感受。

    “曾经的事已经结束,何必纠结,可现在我们应该向着快乐和幸福走去,我愿意接受你。”江瑚自觉自己能打动花蓝咫,让她原谅自己。

    可花蓝咫话语太狠:“那你还能碰我吗,当你那些女人,和我一起服侍你的时候,你会怎么看我?”

    “没有性的爱情,不是爱情,只不过是兄弟姐妹之间的情义!”

    这话着实刺到了江瑚,那些不好的记忆确实无法遗忘,扎在心里,很硌应。

    好半响,江瑚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那你还能接受我碰你吗,当我和我那些女人欢乐时,你又会怎么看我?”

    这是要相爱相杀啊!

    可江瑚的本意是,我没那么好,你又何必贬低自己。

    花蓝咫并没有愤怒,看着江瑚,嘴角忽地扬起一抹笑,诡异中带着无奈,得意中又有几分无所谓。

    她懂他!

    直接上去乒江瑚,花蓝咫温怒道:“你想怎么样,是想看看你我谁先受不了对方,然后不欢而散吗?”

    突然,所有错误就都落在了江瑚头上,这让他很无措。

    “既然你想试试,那便如你所愿,姓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