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天成听到声音,忙从病房出来,他朝傅庭渊点了下头,“三爷。”
司夜爵见他都跟自己打招呼,满脸不爽:“你没看到我么?”
席天成微睨了他一眼,完全不一样的打招呼方式:“司夜爵。”
“……”
傅庭渊跨进病房,在电脑前微附身,修长的五指轻移动着鼠标,“她状况怎么样?”
“我们给她全身检查了一遍,她可能受到虐-待过,导致精神有些恍惚,但问题不算太大。”
医生将两张单子递到他面前,“也验过她的血,并未发现她体内有其他药的成分,不过我觉得对她打击最大的就是她身体被虐-待过,所以体质现在比较弱,而且她……”
医生没说下去。
傅庭渊睨了一眼单子,而后看向席天成:“她感染了性病?”
席天成抿了抿唇:“看着我做什么,跟我没关系。”
傅庭渊薄唇勾起:“怎么没关系,毕竟她是你第一个女人。”
“……”
司夜爵仿若听到惊天大秘密:“雾草,真没看出来啊席天成,你既然把你的第一次献给了这样的女人,你的口味真是奇特啊。”
“……”
席天成不爽的怼回去:“那也比你这个从来不敢碰女人的老处男好。”
“谁说我不敢碰了?老子只是不想碰而已。”
司夜爵想一脚踹过去:“你以为我跟你一样,见着女人就想上?”
席天成瞪着他,“谁说我见着女人想上了?!”
“我说的,你有意见?”
“……”
傅庭渊望着吵架的俩人,有些无语,他看向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的容心。
他们找到她的时候她满身破烂不堪,头发乱糟糟的,看起来又疯又脏。
这会给了注射了康复的药,安安静静的在休息。
傅庭渊几步来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
正好容心醒了过来,她似乎察觉到男人的视线,忙抬起视线,对上男人的目光,她一怔,“三爷……”
司夜爵听到容心的声音,一把将席天成推了过去:“你女人醒了,还不快去把她扶起来。”
“你别动手动脚的。”
席天成瞪了一样司夜爵,而后来到容心身边,“要不要我扶你起来?”
容心视线一直在傅庭渊身上,闻言点了点头:“谢谢。”
席天成有些不情愿的弯腰将她搀扶坐起身,随后拿了个靠垫放在她身后:“要不要喝水?”
容心摇摇头,“不用,谢谢。”
容心终于将视线运到席天成脸上,竟一时想不起他是哪个,“你……是谁?我认识你吗?”
“……”
一旁的司夜爵幸灾乐祸的笑了出来:“我去,人家压根就忘记了你,席天成,你可真可怜。”
“你闭嘴!”
“席天成?”容心这才想起来,她双目瞬间染上恨意:“你是陆延清身边的那个席天成?”
“对,他就是陆延清身边的人,不过这一切与他无关。”
司夜爵倒是难得为席天成说了一句话:“你所有的不幸,都是拜陆延清你所赐,所以,你要不要报仇?”
“当然要,”容心恨不得立即杀了陆延清,“可是我杀不了他。”
她想到她刺了陆延清两刀,陆延清都没有死,反倒自己被他给折磨的半死,还被他送到贫民窟那种地方。
她在那种地方生不如死,没日没夜的不是被打就是被一群男人玩,还染上了性病。
这一切,都是陆延清带给她的。
她一定要杀了他!
见容心满意的怨恨,傅庭渊终于出声:“现在有个机会让你杀了陆延清,就看你敢不敢。”
容心听到傅庭渊终于肯跟她说话,她满眼的贪恋看向他:“三爷,我被陆延清害成这个样子,我做梦都想杀了他。”
“那好……”
傅庭渊大致将林诗藤被陆延清抓过去的事情说了一遍,“你假扮新娘子,不就近距离可以杀了陆延清么?”
“可……我怕我会露出马脚。”容心没什么信心,“毕竟陆延清和林诗藤认识那么多年,他不可能认不出人来的。”
“你什么都不用做他怎么认?”傅庭渊嘴角勾出抹薄笑,“到时候你安安静静的坐在房间里等待他进来就行。”
“那……林诗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