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走到梁雪跟前，说道，“哟，妞，挺窜啊。要不要陪我喝两杯啊。”

    “我不认识你。”梁雪冷冷地说。

    “不要紧，等下就认识了。来，陪哥我喝酒去。”伸手就要来拉。

    “流氓。”梁雪骂了一句，转身就走，何少芬也赶忙跑回饭桌这边。

    男子跟了过来，“哎，美女，别走啊，别走啊。来来来，陪我喝杯酒。”

    何老师站了起来，把女儿少芬和梁雪拉到身后，问道：“这位同志，你喝多了吧？”

    “你谁啊？”男子满嘴酒气，问道。

    “我是老师，他们都是我的学生。”何老师说。

    “呵呵，老师啊。老师挺令人尊敬的。”男子说着，突然变调，大声说：“老师算个屁。我找的是她，不是你。滚开！”用手指了指梁雪，伸手一推，何老师一个趔趄差点跌倒。

    “爸！”何少芬连忙扶起何老师，愤怒地看向男子。

    “拍！”王戈一拍餐台，腾地站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男子看了看王戈，眼中露出挑衅的神色，说道：“我干什么你管的着吗？我要她，大爷我要她陪我喝酒。”她指着梁雪大声说。吓得梁雪脸色苍白。

    “不行。”王戈说，“请你走开，不要干扰我们。”

    “干扰？”男子狂妄地说，“我干扰你？是你干扰我，你干扰了我请这个美女喝酒。我请她喝酒关你屁事啊，你是她什么人？”

    “我，”王戈一时语塞，“她是我，是我同学。”

    梁雪注意听着，眼里似乎闪过一丝失望的颜色。

    “同学？”男子讽刺道，“我还以为是你女朋友呢。既然不是，滚一边去。”

    “如果我说是我女朋友呢，你是不是放过她？”王戈说道。

    梁雪紧张地侧耳倾听，眼里充满希翼。

    “哦，女朋友？”男子蛮横地说，“是你女朋友也不行，都要陪大爷我喝酒！”

    “你！”王戈生气了，紧紧握住了拳头，有打人的冲动。

    何老师看出情形不对，他知道遇上社会烂仔了，对方不是喝多了，是来挑衅的。赶紧上前，讨好的说道：“这位大哥，请你不要为难我们了，我们就是几个穷老师，穷学生，我们就是在这里吃个便饭而已，哪里得罪了你们，我向你们道歉。你知道的，学生娃喝不了酒，这样吧，我代替他们陪你们喝两杯，算是赔罪，你说好不好？”

    “爸！”何少芬喊道，她不满父亲低声下气地向坏人道歉。

    “闭嘴！”何老师回头喝道，何少芬不敢出声了。

    “老不死的，谁要你陪喝！”男子男子骂道，然后挑衅地看看王戈，再次向梁雪走去。

    “你给我站住！”王戈觉得不能忍了，大喝一声。

    “哦，想英雄救美？”男子嚣张地说，“你来啊，来打我啊。”

    王戈眼睛要喷火，一步一步走了过去。

    “王戈，别冲动。”何老师制止王戈，继续对男子说：“大哥，我的学生年轻气盛，不懂事，请你原谅他们，不要跟他们一般见。诺，这包烟我送给你了，算是赔罪，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此算了吧，多谢啦，多谢啦。”何老师一边把一包红塔山往男子手里塞，一边不停地说好话。

    “谁稀罕你的烟，老子有的是钱！”男子一抬手把烟碰掉了，“你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不准打我爸！”何少芬站到何老师面前，护住了她爸。

    “哟，”男子淫笑起来，说道：“又一个小妞啊，怎么，你也想来陪大爷我喝酒？”说话间伸手就向少芬得下巴摸去。

    “少芬！”何老师一把将女儿拉到身后，怒道：“你想怎样，再胡闹我报警了。”

    “你可以报警试试看。”男子说道，“哥们也不是第一次进去了，警局就像旅馆，我们进进出出也不知多少回了。”

    “你，你！”何老师用手指着男子，说不出话来。

    “我不怕你。”王戈说着，站了过来，将何老师、何少芬挡在身后。胖子李子和梁雪也站上来，站在王戈身边，把何老师和少芬挡在身后。

    “好，好。”男子挑衅地看了看王戈，“我要定这个小妞了，我看你能奈我何。”说完伸手就向梁雪抓来。

    “放肆！”王戈一步跨上，挡开男子的手。梁雪感激地看了王戈一眼。

    “好，”男子大声说道，突然压低声音对王戈说：“我等的就是你。”说完，一拳向王戈的脸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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