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静听到外面的说话声离开,浑身酸痛的爬起来插上门。
又往被子里塞入一个长抱枕,这才闪进空间。
直接去药店找紧急避孕药服下,她可不想一次就中招,眼下并不是生孩子的最好时期。
再说,这才刚尝到味道,哪能被孩子束缚。
庄静算算时间,怎么也得二十岁以后再要孩子,成亲后肯定是要过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
她才不想婚后两三个月,肚子里就揣一个,太影响发挥了。
庄静表示不愿意。
生活是用来享受,不是用来像猪一样一窝一窝的生崽。
服完紧急避孕药后,庄静才揉着腰往楼上去泡澡。
一夜劳累还真是酸痛得不行,从这一点儿上可见男人与女人的体力,还是有着很大的差别。
“咦,圆圆跑哪儿去了。
难不成在庄园干活,还真是个勤快的小家伙。”庄静自言自语地道。
进来没有圆圆的迎接,还真是有些不习惯。
她忙着去泡澡,根本没往其他方面想。
…
被念叨的圆圆,贼兮兮地回放着昨晚的监控,不时举手助威呐喊。
“娘亲威武!娘亲霸气!压倒爹爹!
嘎嘎嘎,娘亲好猛,圆圆也要当猛女!”
一个机器人看到那令人兽血沸腾的画面,又跳又叫只差没流口水了。
圆圆看过三遍后,才将监控录像藏在一个不易被发现的文件里。
泡得昏昏欲睡的庄静,做梦都不会想到昨晚的一切,都被圆圆这个小色胚给录下。
而她当时也完全忘了,圆圆的这一功能。
只能说是色令智昏,留下第一次的珍贵影像,许多年后夫妻俩看到又是好一番折腾。
当庄静道貌岸然地出现在人前时,瓜皮帽加长褂坎肩在身,典型地主家的少爷形象。
没办法为了掩饰走路姿势不对,她只能穿一件长袍,好歹能遮掩一下。
不能在人前太丢脸,她还是很要面子的。
…
庄家的过年,全都在围绕着做各种吃食。
吃过早上的饺子后,刘春生一家早早过来帮忙,所有人分成两组开动。
和面、擀面皮儿、包饺子、包子、馒头、炸肉丸子、卤肉。
人多饭量大,以这些人一顿就能吃掉半头猪的食量,普通人家还真是招待不起。
庄老头儿将家里的存货全部拿出来,煎、炸、烹、炖、卤齐上。
厨房的两眼灶,两个炭炉全部烧得发烫,院子里各种香味久久不散。
二十几张嘴吃得满嘴流油,肚子完全没有一点儿缝隙。
年三十晚上守完岁后,白天的盛宴暂告一个段落。
西屋内的盛宴却再次上演,两只小菜鸟再次碰撞出爱的火花。
庄静已知道小男人明早就要离开,热情似火地邀约小男人共赴爱潮。
小男人完全拜倒在她的邀约下,使出浑身解数取悦心爱的女人。
……
鸡鸣三遍,姚小飞抱着庄静不舍地道。
“静,我舍不得你。”
“我也舍不得你,一定要注意自身的安全,再给你一件防弹衣防身。
不出两年,我们便会再次相聚,到时候再也不分开。
要乖乖的,你现在是我的男人,不许看别的女人一眼。”
庄静回抱着小男人同样不舍,语气却很霸道。
姚小飞一听还要两年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顿时有些泄气。
初尝情滋味让他如何舍得下,鼻子有些发酸地撒娇。
“静,不要离开你嘛!
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给你当个小跟班儿也行。”
“你傻呀!咱俩的工作性质不同,好好去打你的仗。
有时间回这里来看看,说不定我什么时候就回来了。”
庄静晚上刚接到一个新任务,她根本不愿意小男人参与,甚至连老头儿都不想带上。
九死一生的任务,前世就有许多人为此送命,稍有不慎就会被抓去当实验品。
哪怕她有着神奇的空间,仍是危险重重,又怎么会让姚小飞去涉险。
再说,他那张脸太招人,一出现必会引起外人的注意。
只能让他参与正面战场,虽危险但却是立功最快的地方。
…
突然,庄静感受到肩头的湿意,她心痛地抱紧小男人。
【这个傻男人,竟因为两人的分别而哭。】
此时再多的语言都无法安慰流泪的小男人,庄静只默默地轻拍着他的背。
明明是一个很强的男人,却会像小女人一样哭,无形间戳中庄静的软肋。
“下次,我一回来就成亲,好不好!”
“好,不许反悔。”姚小飞带着哭音道。
“不反悔!”
庄静肯定地应下,已经是她的男人了,怎么可能反悔。
“嗯~”
姚小飞得到想要的答案,不好意思抬头看她。
在他心里,庄静如明灯一样出现,将他救出那个魔窟。
又用宽广的胸怀给他博大的爱,是他一生的救赎。
从一开始就卑微地爱着她,到现在两人的心意相通。
姚小飞只想握紧这份来之不易的幸福和爱情,这是独属于他一人的爱人。
两人又磨蹭一会儿,听到外面走动的脚步声,才起身开门出去。
…
吃过新年第一顿饺子,庄老头儿将昨日准备的熟食,一骨脑儿地往吉普车上塞。
许志业和袁宏明站在爷俩面前,坚毅的目光看着庄静,抬手敬礼。
“老九,等你胜利归来!”
“好,后会有期!”
庄静清声回应着两人,深邃的目光却看向吉普车驾驶座的姚小飞,嘴唇微动。
【此一别,生死两茫茫。】
【若我不在,你可得为我守寡三年。】
姚小飞心脏漏跳两拍,手落在车门上就要开门出去。
因为,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而这个预感是他一辈子都不想要的。
许志业和袁宏明正好坐上吉普车,一拍前排椅背道。
“出发!”
姚小飞眼含泪花看着站在大门外的爱人,微笑着与他挥手。
他举起右手轻挥,默默道。
【静,我会一直等你回来,直到永远!】
站在院门口的庄家爷俩,看着渐行渐远的吉普车远去,直到看不到影子才转身回去。
庄老头儿沉着脸进屋坐在炕头上,认真地看着孙女道。
“小静,你要去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