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胜?又是赵普胜?”陈五四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不禁心中一喜,看样子不需要自己动用尸骑兵的力量了,因为这次又是“老熟人”赵普胜带兵。
刘仁杰听到城下敌军的叫嚣一脸不屑,义正言辞地回击道:“少废话,有本事你们就攻过来,你看我刘仁杰怂不怂!昨前你们没有攻下永兴,今也一样是这个结果,想要拿下这座城,简直是痴人梦!”
刘仁杰的话彻底将那头目激怒,他大吼道:“姓刘的,你不要后悔就是了!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这都是你自找的!”
罢,劝降分队转身便要折返。这时,陈五四突然发声:“你们等一等!”
劝降分队一听有人叫住自己,还以为有什么转机,纷纷停下脚步,那头目更是一脸喜色地走近前,看看是谁在话,一看城楼上出现了一个陌生的面孔,急忙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叫住我们?是想通了吗?想通了就快点开门吧,老子夺城的泼富贵也可以分一点给你们,哈哈哈!”
陈五四毫不理会那头目的嚣张,一脸淡定地冲那头目道:“呸!你在想屁吃吗?回去给赵普胜带个话,就大冶城的陈五四在此守城,他要是有胆的话现在就打过来,我恭候他的大驾!”
那头目先是被骂得一愣一愣的,后来听到“陈五四”这三个字顿时身形一滞,犹如被雷劈一般震惊:“什…什么?!你…你是陈五四?你怎么会在这里?”
陈五四一看这头目的反应,就知道他一定跟着赵普胜经历过前几次的惨败,心中更加有磷气,话的语气也愈发嚣张:“哼,老子正是你陈五四爷爷!赵普胜在老子手里吃了两回亏,有本事就过来,老子今一样让他铩羽而归!快滚吧!否则老子让你们脑袋开花!”
还没等陈五四完,那头目立马冲身边的人大喊道:“还不快走,那个煞星在城楼上,心他的暗器!”
随后,劝降分队争先恐后地往大部队的方向奔去。
城楼上,目睹这一切的刘仁杰和一众女兵目瞪口呆,对陈五四的认识又多了一分,原来真有人可以靠着威严让敌军也胆寒。
“陈大帅,斗胆问一嘴,你…你之前认识那赵普胜?就是这个赵普胜,第一次率兵打过来的时候,驻扎在茨元兵一听是他,立马收拾东西跑路了!他可是号称红巾军战神的猛将!”刘仁杰心地问陈五四。
“红巾军战神?”陈五四一脸不屑,“啥狗屁战神,在我这里吃了两回瘪了!每次都没坚持一会就被打崩溃了,就这样的人还能称为战神,你们也真是没见过世面。”
刘仁杰被陈五四得有些不好意思,连连唯唯诺诺地称是。果不其然,劝降分队回去之后,敌军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这可不像红巾军的风格。
红巾军主帅大营里,赵普胜一脸阴沉地听完劝降分队头目的汇报,什么话都没有,末了问了一句:“你确定城楼上跟你话的是陈五四?”
头目立马答道:“千真万确!不久前在大冶还见过他…”
赵普胜一听他到大冶,立马打断道:“好了!我知道了,以后不要提大冶的事了!你先出去吧!叫他们先按兵不动,我要考虑考虑应对之策。”
那头目很有眼力劲,见赵普胜就要发怒了,立马就出了帐篷。
等那头目走后,一个幕僚模样的人不解地问赵普胜:“将军,您要改变攻城计划?今可是个破城的大好时机啊,根据探子刺探到的情报,永兴城里没有余粮了,士气都很低落,那刘仁杰再怎么折腾那帮女的都不可能有什么奇迹发生了,咱们应该趁此时机一鼓作气将永兴城拿下。再者,咱们为了今这一次决战,粮草、武器装备等等各个方面都做了很久的准备,要是放弃进攻,这些努力可就白费了!将军您可要三思啊!”
赵普胜听了这个幕僚的话,只觉得头皮发麻,现在他陷入了进退维谷的境地。他不是不想马上拿下永兴城,本来按照原定计划,永兴城里的刘仁杰和那帮娘们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今应该能够轻松破城。
但是现在半路出现了陈五四这个程咬金,这件事的变数就很大了,毕竟上两次惨痛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万一待会打过去之后,陈五四又使出什么妖法,把部队打崩溃了可不是开玩笑的。这回他已经将这次起事的红巾军能打的主力都带出来了,对永兴城是志在必得,万一有个差池,就会葬送整个红巾军,这也是他无比谨慎的原因。
“军师,稍安勿躁。”赵普胜冷冷地回应道:“你没有跟陈五四交过手,不知道他的厉害。那子擅长用妖法,我已经两次折在他手里了,而且每次都是人数至少多过他十倍,但是并没有什么卵用,一样的被他的妖法召来的鬼物杀得片甲不留。这次我把咱们攒了这么久的主力部队都带出来了,更是要心谨慎,万一折在这里,我可不好向咱们徐大王和彭师交待。”
“有这么厉害吗?”那军师还有些半信半疑,“那现在咱们怎么办?难不成就这样撤退了?那样花了这么多人力物力又无功而返,一样的没法子向大王交待。”
“我再考虑考虑吧,现在肯定是不能贸然出兵的。”赵普胜十分犹豫和纠结,“到时候实在不行,就还是撤退吧,带着所有人回去,总好过损兵折将甚至全军覆没。那陈五四是徐大王的结拜兄弟,到时候跟徐大王解释解释,应该也不会对我们过多苛责。”
那军师更加疑惑了,反问道:“这…既然是结义兄弟,为何不直接明情况让他开城?而且他为什么不加入到咱们红巾军的队伍里,有那本事对咱们岂不是更大的助力?”
“咳咳咳咳!总之是经历了一些事情才形成现在这个局面的。”赵普胜用咳嗽掩饰了自己的尴尬,个中原因他心里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