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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放了学,棒梗马不停蹄的背着小包往家里跑。
他可是牢记秦淮茹的嘱托,带着小当和槐花好好整整燕妮,棒梗现在十二三岁,清楚的知道野种这个恶毒的词汇代表的是啥意思,不过他却一点儿心理负担都没有。
凭什么傻柱那个混蛋落井下石,现在连剩饭剩菜都不接济他家了,娶了个带着女儿的婆娘就撒手不管了,奶奶说的很对,傻柱就是没良心,没同情心,活该让他家倒霉!
“凭什么我们得忍饥挨饿,燕妮整天吃好的穿好的?”
棒梗内心怨毒的嘀咕着,回想着他跟着秦淮茹被游街的悲惨经历,再对比一下燕妮顿顿吃肉,穿着新衣裳的美好生活,他就止不住的妒忌和愤恨。
傻柱的钱就是因为花在燕妮身上,才让他们家到现在过得这么苦。甚至连门都锁了,摆明是要防着他!
棒梗的性格是典型的白眼狼,窝里横。原著中被堵胡同受了气,只敢回头对傻柱撒气,愣是不敢找罪魁祸首,三观扭曲的他这会儿只想自己痛04快,把所有的怨气都好好发泄出来。
更何况,妈妈说,如果自己表现好的话,到时候让奶奶带着槐花和小当回乡下,他能留在城里继续吃商品粮!
能留在城里享福,凭什么回农村下地干活?
“得加快速度,要不然傻柱和文丽该下班了!”
棒梗如此想着,跑的速度更快了,一不留神一个转弯,猛地撞到人堆里,哎哟惨叫一声跌倒在地,定睛一看,是四合院里瘟神刘光福,身后的阎解放兄弟带着一堆胡同里的半大小子,指不定是要去哪里耀武扬威呢。
棒梗欺软怕硬,不敢招惹他们,被摔倒屁都不敢放,闷头想绕开。
“唉,棒梗!往那儿跑呢!”
“就是!撞到哥们了,现在肋骨还疼呢,不得商量一下赔偿医药费啊!”
“这臭小子我看欠收拾!”
几人一唱一和的把棒梗拉到偏僻的胡同巷口,气势汹汹的往这儿一站,棒梗脸色微变,硬着头皮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走路不长眼,我认错还不行么?”
刘光福冷笑一声:“光道歉就完了?”
阎解放道:“必须赔钱,医药费和精神损失费!我看怎么着也得十块钱!”
阎解旷附和道:“十块钱哪儿够啊,这要是住院打个吊针,还不得二十多块钱呢!”
棒梗面色变换,硬着头皮道:“我没钱!”
话音未落,狡猾的脚底抹油,就想马上开溜。
然而早就死盯着他的阎解放兄弟哪是吃干饭的,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棒梗抓住,按住胳膊动弹不得。
刘光福讥讽道:“棒梗你说没钱,谁信啊!你妈这些年搞破鞋,赚的可多了!随便从指缝里流出点来,医药费绰绰有余!”
棒梗大怒:“你说什么!”
“哟呵,你以为冤枉你了?就拿咱们院的傻柱来说,你妈深更半夜还往人家屋里钻呢,要不是你妈搞破鞋,你说谁能十来年的接济你们家这个无底洞?”
“就是啊!”“不给钱也行,要不然让秦寡妇让我们看看破鞋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棒梗气的目眦尽裂,咬牙切齿,只感觉眼前的这些人面目可憎,坏的流脓,恨不能现在跟他们拼命。
可是棒梗却从未想过,如果真让他毒计得逞,燕妮被野种这个称呼恶意中伤之后,又会是怎么样的痛苦悲惨?
“来来来,给他挂上!”
刘光福幸灾乐祸的招呼,阎解放会意的拿来一双破鞋,挂在棒梗的脖子上。
“各位过来看热闹咯!”
阎解旷双手作喇叭状,一声吆喝叫来胡同边上凑热闹的半大小子,不一会儿四五十个人看热闹的聚在一块,棒梗惊恐的疯狂挣扎,奈何毫无用处。
“这个人叫贾梗,小名棒梗!知道他妈是干什么的么?”
“不知道——”
“破、鞋!”阎解旷大声道,“前些天游街吃金汁的秦淮茹,就是他妈!在轧钢厂那是有名的破鞋,棒梗,什么时候带我们去你家,好好见识一下破鞋长啥样啊!”
“你们胡说!”棒梗大叫。
“哎对了,你们说说,这棒梗早早死了爹,秦淮茹又是赫赫有名的破鞋,这棒梗是不是他爸的种啊。”刘光福故意道。
“我觉得很可能不是啊,这棒梗长得倒是像傻柱,不会是傻柱的种吧?”
“我看像啊!你们说棒梗这身份应该称呼什么最贴切呢?”
阎解放和阎解成异口同声的大喊:“野种!!!”
棒梗顿时脸色煞白,如遭雷击。
这不是他今晚要对傻柱女儿恶毒的词汇么,他万万没想到,自己会提前遭遇一场盛大的待遇,如此语言暴力瞬间让棒梗七窍生烟。
刘光福严格遵循许大茂的嘱托,当着众人的面把棒梗扒光,然而背面打屁股,正面弹丁丁,看热闹的半大小子瞎起哄,让棒梗体验了一场奢华的童年回忆。
“啊啊啊!”
在刻意的放水下,棒梗奇迹般的挣脱了束缚,连滚带爬的逃离现场,身后是刺耳的嘲笑声。
许大茂在远处全程旁观,地上一堆瓜子壳,精彩来得快去得也快,最后棒梗慌不择路的朝着轧钢厂仓库方向逃窜,一路上行人或诧异,或嘲笑的指指点点,足够给棒梗留下记忆深刻的童年 阴影。
“窝里横的白眼狼,怎么相同的招式用在自己身上,就受不了了?”
许大茂冷眼旁观完,慢悠悠的骑车回家,眼神里不带半分怜悯,接下来还有套餐招呼棒梗呢。
还没等回到胡同口,正撞见傻柱带着小当和槐花焦头烂额的晃悠,四处跟住户打听事情呢。
“大茂你来得正好!”何雨柱凑上来赶忙把许大茂拦住,“快帮我一块儿找找秦淮茹,小当和槐花哭着找我,说秦姐不见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秦淮茹的茶艺仍然这么犀利,真用上组合技了。许大茂平静的问道:“也许人家只是去散心了,你着什么急呢?”
何雨柱额头见汗,焦急道:“你是不知道,这些天秦姐不是和她婆婆闹别扭么,就是为了赶她婆婆回乡下这事儿,两个人吵了好几次架,你是不知道她婆婆现在都把秦姐亡夫的相框挂出来了,整个一灵堂!”
“我是担心秦淮茹想不开!这三个孩子总不能没妈吧?”傻柱叹了口气说道。
许大茂心说,你这老好人的性格弱点真是让秦淮茹摸得透透的。
不过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你放心,秦淮茹要是那种容易寻短见的人,游街的时候早就上吊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