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教廷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
从林川离开圣塔城，瞎转了一大圈，然后降落到这座名为秋叶城的小城之中。
时间也就过去了小半天而已。
然后，在艾尔薇来到城中的时候，就已经受到城里官员的热情接待。
想必，也是有一些远程传讯，或者传送阵之类的科技。
教廷这种机构，某些方面不当人，某些方面又严谨得像一台机器。
该做的工作，该有的待遇，一点都不会少。
有朝一日，若是对这位圣女有其他处置，从上到下，也不会有丝毫犹豫。
艾尔薇让他们随便安排一个安静的独门小院，吩咐他们不准打扰，便算是安顿下来了。
与此同时，林川和艾尔薇的行踪报告，想必也已经出现在埃吉尔的桌上了。
不过，林川本来也没打算隐藏什么踪迹。
如果他们敢打什么主意，尽管来好了，头都给你捶烂……
随手交给艾尔薇几百颗能晶果实之后，林川便打发她自己闭关去了。
她现在才王级而已，还远不到林川的外挂发力的时候。
当然，即便是神级也就勉勉强强。
神级巅峰之后，才算是正式毕业，可以开始林川真正的计划了。
拖我下场是吧，那就玩一把大的，看谁先顶不住。
不过，在此之前，还有一些准备工作要做。
……
识海空间之中，林川将任劳任怨的灰蛇召唤了进来。
“灰蛇，现在你的魂种能够对月神她们这种神念分身起作用吗？”
“没有尝试过，不太确定。成功率，在一半一半吧。”
灰蛇不确定地说道。
现在如果让灰蛇去控制半步真仙或者准神级别的存在，都是轻而易举。但是，却奈何不了一个真神的神级分身。
这就是准神与真神的区别，灵魂层次上就有本质的差距。
“一半一半……”
林川考虑了一下，还是决定暂时不要与那两个女神分魂闹翻，尤其是黑暗女神，林川留着她还有大用。
可惜，月神分身与她们融合在一起了，暂时不能分开，不然倒是可以拿这个摆烂的月神练练手。
月神：你礼貌吗？
“所以，你只对真神境界以下的灵魂有把握，真神级别，即便是残魂或者分身，也不一定能成功？”
“是的，成功率要根据对方的具体情况而定，说不好。”
“那你怎么说对月神她们有一半的成功几率？”
“要么成功，要么失败，不就是一半一半？”
林川：……
深呼吸，然后平复了一下情绪。
“你之前说过，想借助枝条来感悟一下你的灵魂之道。
现在可以开始了！”
本来这件事，林川打算交给大黄来带一带灰蛇的，不过大黄现在忙着。
时间紧迫，只能林川自己出马了。
“嗯，如果成功的话，或许能够对真神的分魂起到作用。”
“不是或许，是必须要成功。”
林川认真说道。
“以后面对的存在，越来越诡异，尤其是灵魂层面上的。可能对方在亿万光年之外，对我施加手段，我却毫无知觉。
所以，必须有应对的手段。
这次或许只是残魂，你能够防御。下次，就不一定了。
被动防御不是我的风格，必须主动出击，你懂吗？”
“嗯，我明白。”
从上次林川主动承受灵魂鞭笞，也要检验自己是否收到精神层面的影响，就能看出来，林川对这种事情是最忌惮的，没有之一。
当然，也可以理解为他自己这种老阴哔的事做得太多了，所以更加知道其中的厉害。
关键是，面对真仙神佛这种层次的存在，对方的一个念头对你可能都是降维打击，防不胜防。
稍不留神，就是满盘皆输。
这也是最近，林川一直苟在一个地方不想动弹的原因。
等级越高，越了解世界的真相，越接近这个世界的最顶峰，反而觉得这个世界真特么的危险……
所谓初生牛犊不怕虎，不怕归不怕，但并不妨碍老虎饱餐一顿。
“开始吧。”
“嗯。”
灰蛇应了一声，随后，逐渐靠近枝条。
此刻，识海空间中的另外的三只，老黑、白月和小灵，也凑了过来。
严格来讲，与灰蛇契约的一直都是老黑，有黄金树主导的伴生契约。
是老黑的整活，才将一个可怜的妖兽灵魂逼疯了、畸变了，才直接导致了灰蛇的诞生，老黑才是它的造物主！
或许，也只有玄武才能镇得住它。
只不过，林川用起来比较顺手，灰蛇与他老阴哔的性格也挺搭的。
或者说，相辅相成。
如今，灰蛇的境界与成就，似乎要进入到一个新的阶段，即便老黑之前对它并不怎么关注，此刻也难得地看了它几眼。
当然，也仅有几眼而已，然后老黑觉得，还是睡觉舒服一些。
至于其他几只，对于灰蛇的态度一直都是敬而远之的态度。
要不是有林川的关系，她们都没法免疫灰蛇的灵魂亵渎。
简单来说，看一眼就会爆炸。
不过，现在看到灰蛇也要给枝条增添一点佐料，也不由得好奇，接下来会有什么变化。
甚至，白月还顺手给灰蛇施加了一道幸运术。
可惜，在白色光华落在灰蛇的身上的时候，灰蛇身上的能量直接将这气运之力都腐蚀殆尽。
连白月的幸运术都无法对它起到作用，堪称诸天灾厄之最。
林川也直接无语， 吐槽灰蛇是山猪吃不来细糠。
灰蛇不在乎身后发生了什么，以及他人的态度。
它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枝条之上，以及枝条上的无数细小叶片。
每一片树叶，便是一种道路或者法则的‘拓印版’。
虽然是盗版，但是作用一点都不小。或者说，威胁并不低，没看当初天道都直接发飙了么。
随着灰蛇的接近，枝条又开始轻微颤动，显然有些恐惧。
不过，有了之前大黄的调教，枝条的承受能力显然大幅提高，没有太多抗拒的情绪。
或者，已经习惯，反抗不了就……
之前，灰蛇其实已经给还是嫩芽的枝条‘施过肥’，只不过，那个时候灌输的是仙族的仙道复制版，没敢动用灰蛇自身的属性。
属于开胃小菜，顶多起到一点加速发育的作用。
现在，灰蛇则是要试试自己掌握的灵魂法则。
这种灰白腐朽的颜色，貌似没有在枝条上面出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