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凡，你说的太好了！”
冯程程听到了林子凡这么一番强调女性价值的发言，她也立刻就认真的说道：“以前的封建思想，毒害太深了，我一定要摆脱那种思想。”
“对，这才对嘛！”
林子凡也认真的点了点头。
其实林子凡真的没想那么多，只是因为看到冯程程穿成这个样子很好看，更适合展现自己化妆品的美白效果而已。
“走吧！”
林子凡说着就拉着冯程程的手走了出去。
冯程程走在了外面，感觉后背有些风吹过，还真的感觉有些不习惯。
不过想到了林子凡之前的那番话，她也挺直腰背，跟在林子凡的身边走着。
两人上了车之后，很快就来到了舞会的会场这边。
到了这里之后，冯程程的胳膊也自然而然的挎住了林子凡的胳膊。
此时会场里已经有了不少人，林子凡随便的扫了一眼，就看出来了，这里的人还是洋人居多。
除了洋人之外，还有一些穿着军装的军法，还有各个租界大使馆的人，还有就是一些有些名气的富商名流。
不过当林子凡和冯程程来到了会场里的时候，不少人的目光都是一下子聚焦到了他们两个的身上。
因为相比于在场这些人的服装来说，林子凡和冯程程的服装超前时代了，因此十分醒目。
而且不光因为服装，林子凡打扮的帅气，冯程程也十分美艳，尤其是一身湛蓝色的露背装，更是引人注目。
“看看，好多人都在看你！”
林子凡也凑到了冯程程的耳边轻声说道：“我给你的化妆品，还有这个礼服，是不是很有效果？”
“是很有效果，不过我不太喜欢这种万众瞩目的感觉。”
冯程程也凑到了林子凡的耳边害羞的说了一句。
“放心吧，以后你跟着我，这种举世瞩目的场合，还多着呢。”
林子凡说着就坏笑的对着冯程程挑了挑眉。
冯程程听到了林子凡这个暗示的话语，分明就是暗示自己以后就是他的女人了，这个表达也太直接了。
要知道冯程程一直都是读女子学校，从来没有男人这样撩过自己，所以她也感觉一下子被林子凡撩到了心里的柔软。
“程程！”
正当这个时候，忽然一道有些蹩脚的声音传了过来。
林子凡和冯程程转头看了过去，就看到了一个金发碧眼，穿着老式礼服走过来的外国女人。
一看这个女人就是欧洲的女人。
“艾琳娜！”
冯程程看到了这个外国女人，立刻就摆手喊了一句。
这个艾琳娜，是冯程程的一个好朋友，也是两家经商才认识的，而且两人已经认识好几年了。
“程程，你今天穿的衣服好漂亮啊？”
艾琳娜过来了之后，一脸羡慕的看着冯程程身上的礼服，然后就跟冯程程亲了个吻脸礼。
“还好吧！”
冯程程也笑着说了一句，然后说道：“是我朋友，给我的礼服。”
“他叫林子凡。”
冯程程说着就笑着看着艾琳娜说道：“这位是艾琳娜，她父亲是做贸易的。”
“你好！”
林子凡也十分绅士的跟艾琳娜握了个手。
“程程，他就是你男朋友吧？好有绅士风度啊！”
艾琳娜笑着看着冯程程说着，还不等冯程程回答，忽然艾琳娜就震惊的看向了她。
“程程，你的脸怎么回事？”
艾琳娜吃惊的看着冯程程问道。
“我的脸？怎么了吗？”
冯程程也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
“你的皮肤怎么变得这么好了？”
艾琳娜吃惊的看着冯程程问道，她以前记得冯程程脸上都是要涂抹一层雪花膏，才能十分白嫩。
可是今天的冯程程，脸上明显什么都没有，却依然有这么好的皮肤光泽。
“哦，这个啊，是子凡送给我的化妆品，效果很好。”
冯程程听到了艾琳娜的夸奖，也立刻就心中有些小得意的说了一句。
“什么化妆品？”
艾琳娜听到了这点，也连忙就问了一句。
冯程程刚想要说自己的化妆品在家里，没有带过来。
可是林子凡直接拿出了一盒，然后说道：“就是这个化妆品。”
冯程程看着林子凡手中的化妆品，感觉像是变出来的似的，她也吃了一惊，因为没看到林子凡身上有什么地方能放下这个化妆品。
“哦！我的上帝啊！”
艾琳娜看到了这个包装精致的化妆品，立刻就惊呼了一声。
随后她就十分小心的从林子凡的手中拿过了这个化妆品，这个包装和设计，简直太完美了，哪怕她在自己的国家，也没有见到过这样好的化妆品。
“这是哪里生产的化妆品？”
艾琳娜也吃惊无比的看着林子凡问道：“这一定是我们欧洲哪个国家生产的吧？这么高的工艺水平，难道是得国？”
“艾琳娜小姐，你误会了，这个就是我们国家的产物！”
林子凡也认真的看着艾琳娜说道：“你应该可以看到，上面的各种文字，都是我们国家的文字。”
艾琳娜拿着这个化妆品，仔细的看了一下，发现果然都是汉字。
“你们国家哪里生产的？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艾琳娜也立刻就好奇的问了一句。
“这你就不用问了，我们国家领土那么辽阔，我说了你也不知道是哪里。”
林子凡也笑着看着艾琳娜，然后说道：“你是程程的朋友，那这盒化妆品就送给你，当个见面礼吧！”
“真的？”
艾琳娜听到了这个话，立刻高兴的跳了起来。
“嗯！”
林子凡也随意的答应了一声。
冯程程看到了林子凡的这个举动，心中也一阵开心，因为林子凡这个送礼的举动太有绅士风度了。
而且这样的举动，也让冯程程赚足了面子。
“这个化妆品，你有多少啊？”
艾琳娜看着林子凡好奇的问道，毕竟化妆品是消耗品，用光了就还要再买的。
“这个还有很多。”
林子凡淡淡的说道。
“还有很多？”
艾琳娜想了一下，然后就看着林子凡说道：“那我要是买很多的话，你能都卖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