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
看到苏泽的身影在眼前逐渐浮现。
琴微微一愣,急忙跑了过去。
语气充满担忧的问道:“你没事吧?”
“有事,我受伤了。”
拍掉身上的灰尘。
苏泽揉着肩膀,满脸痛苦的回答。
“那...那里受伤。”
“肩膀吗?”
“唔,特别疼。”
苏泽肯定的点点头。
瞥过妻子慌乱的神色,忍不住低笑两声。
接着才微微咳嗽之后装出一副严肃的表情。
“除非回去之后,作为奖励某人今晚乖乖听话。”
“否则我的肩膀可能就没有办法治愈了。”
“唔...”
瞥到苏泽嘴角扬起的坏笑。
原本满脸担忧的琴,猛然反应过来。
对方这是在戏弄自己。
精致的脸顿时一片涨红,接着手一扬。
直接朝着苏泽肩膀捏了过去。
“是吗?”
“那我来替我家阿泽捏捏肩膀,看看伤势有多严重、”
“唉唉唉轻点轻点,是真疼。”
“刚才挥剑的时候扭到了!”
苏泽慌忙求饶。
不过好在,虽然嘴上看一副要下狠手的意思。
但当琴的手掌真的触碰到苏泽肩膀时。
柔和的力道轻轻涌现,伴随着灵巧的手指轻揉下。
几乎让肩膀不由传来一丝说不出的惬意感。
“嗯,果然还是我老婆手艺好。”
“你这意思是还有其他人帮你捏过肩膀?”
“没...真没。”
苏泽微微一愣。
感觉自己不慎踩到雷区,连忙信誓旦旦的表示。
“就你一个捏过。”
“那你为什么会说出这种话?
“啊这...”
“苏泽老爷~”
就在苏泽有些头疼的时候。
不远处,荧与迪卢克等人也朝着他走了过来。
“哟,你们看起来都安然无恙啊。”
看见众人。
苏泽随意抬手打了个招呼。
面对琴正在帮忙按摩的举动,迪卢克皱了皱眉头。
稍微有些不解。
“受伤了?”
“算是吧...挥剑的时候力气过大,所以不小心扭了下。”
苏泽挠头笑了起来,这种低级失误出现在他身上。
还真不是什么令人奇怪的事。
要知道...
虽然来到蒙德后,为了帮助琴减轻工作负担。
苏泽也没少跟迪卢克一起外出上演猎杀时刻。
但对付的愚人众据点,基本都不算什么太大规模。
基本开启天之锁后再让迪卢克的一套攻击砸下去。
就算还有残留愚人众侥幸没死。
抬手几把宝具定点补刀,也就差不多了。
像一口气扫除这么大规模的丘丘人。
对于苏泽来说,还真算是许久未曾经历过的战斗。
并且.....
“那家伙的剑,真的是很沉重啊。”
仿佛想起了光芒中少女的身影。
苏泽忍不住感叹。
苏泽是见过阿尔托莉雅的。
一共见过三次。
第一次见面,是苏泽刚刚旅行到那个世界时候。
那时的阿尔托莉雅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大不列颠少女。
对世界的一切都感到好奇。
对于这位自称来自异世界的旅行者,更是充满了浓厚兴趣。
在少女的盛情邀请下。
苏泽短暂与她共处过一段时光。
在借助对方的描述,大致了解了这个世界的文化风俗同时。
也为她讲述了在其他世界旅行的经历。
后来...
苏泽就启程了。
经过少女绘声绘色的描述,以旅行者自居的苏泽决定在这个世界好好进行一番游历,亲自体会这个世界的美妙。
接着,当他们第二次见面。
已经是三年后。
阿尔托莉雅成为了挽救了整个大不列颠的亚瑟王。
那时的她早就看不出半点属于少女的天真灿烂的模样。
几乎完完全全变成了另一个人,只有对待这位故友。
还保持着一如既往的热情。
“这把剑真的很重,你试试。”
月光下...
阿尔托莉雅神色疲惫的笑道。
将手里的王者之剑递给了苏泽。
“啊这...挺轻的啊。”
得到的只有苏泽掂了掂王者之剑后满脸苦恼的回答。
还以为是不是自己力气太大,感受不到剑的分量。
“轻嘛....其实我也挺希望让这把剑再轻一些。”
“毕竟挥起来真的不太容易。”
举起手里的王者之剑。
阿尔托莉雅喃喃自语道。
只有这个时候。才能勉强从她的身上放看到一丝。
曾经的少女目光。
之后,少女再度出征了。
起因苏泽并没有了解。
但据说是因为某个曾经的故友背叛了她。
在无可奈何之下,只能举起武器。
率领军队进行远征。
总之当第三次再见面的时候。
阿尔托莉雅已经处在昏迷状态。
身旁站了名叫做梅林的魔法师,轻易的就将王者之剑抛给苏泽。
“这把剑对她来说还是沉重。”
“接下来我要带她去阿瓦隆,这个世界已经不再需要亚瑟王。”
“这把剑就送给你了。”
沉重吗?
也对...毕竟这可是。
“誓约与...胜利之剑啊。”
经历过无数世界的游历。
如今的苏泽,大概已经能够体会到阿尔托莉雅所背负的重担。
那是每一次挥剑都背负着整个国度的王者之剑。
就像出征之前。
对于苏泽疑惑提问“既嫌重为什么不换把剑”时。
所得到的答复那样。
[当我举起这把剑时看见了许多人幸福的笑容。]
[我想...那一定不会错。]
“那家伙...现在过的还好吧?”
仰望着漆黑的星空。
苏泽忍不住喃喃自语起来。
“阿泽?”
看到丈夫仿佛陷入回忆中。
琴轻唤了声,有些疑惑。
“你想到什么了?”
“没什么,只是刚才解决那些愚人众士兵的时候似乎没有看到那个执行官在场,所以有点奇怪。”
“毕竟之前跟迪卢克扫荡据点的时候,可是听说有个执行官亲自带队来到了这,可能提前跑了吧。”
苏泽随意回答。
“总之天空之琴已经到手。”
“我们该回蒙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