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璋现今总共拥有二十个儿子,此刻已然获封王位的便有吴王朱樉,晋王朱棡,燕王朱棣,那瀛洲王朱橚,还有楚王朱桢,齐王朱榑,潭王朱梓,赵王朱杞,以及鲁王朱檀。
余下的那些,像是十一子朱椿和十二子朱柏才刚满成年,尚未被封为王爵呢。
眼下正需要那朱樉去安排处理的事务竟有足足五个之多,这可着实让朱樉感到头疼不已。
只见那齐王朱榑,潭王朱梓,还有赵王朱杞,一个个都老老实实地站立在朱樉的面前,神情颇为恭敬。
然而呢,朱椿与朱柏这两人却如同胆小的兔子般,悄悄地躲在了前面四人的身后,眼神之中透露出深深的胆怯,连正眼都不敢去直视朱樉。
他们仿佛生怕惹恼了这位二哥一般,缩着脖子,小心翼翼地隐藏着自己的身影,那副模样实在是惹人发笑。
朱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缓缓地站起身来,迈着沉稳的步伐走到那把精致的椅子前,轻轻地坐下。
他微微仰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与疲惫,然后对着身旁的几个弟弟开口说道:“你们几个啊,怎么都跟个木头似的愣在那儿呢?快都坐下,别这么拘束。”
那几个弟弟一听,仿佛得到了赦令一般,连忙纷纷坐到了椅子上,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朱樉随即转过头,朝着不远处正恭敬站立着的太监吩咐道:“上茶,要用陛下最为珍藏的那种茶叶来泡,本王平日里喝其他的茶总会咳嗽不止。”
那小太监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连忙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去准备茶水。
说完,朱樉则默默地转过头,将目光投向了坐在对面的这几个弟弟。他的手指轻轻地在扶手上来回点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声音仿佛在敲击着在场众人的心弦,谁也无法猜到此刻朱樉心中究竟在想着些什么。
齐王朱榑以及其他几个人此刻就如同坐在针尖上一般,如坐针毡。
他们从心底里对朱樉充满了畏惧,毕竟他们几个谁没曾被朱樉狠狠地揍过一顿呢?
每当挨完揍后,他们各自的母妃还会在一旁添油加醋地说上一句:“打得好!让你不长记性!”
而朱樉上次教训的那个弟弟,正是年纪最小的老十,鲁王朱檀。至于其余那些年龄更小的弟弟们,因为朱樉觉得他们年纪尚幼,懒得动手去教训。
但这些小一些的弟弟们却都早已听闻了二哥的可怕之处,所以根本不需要朱樉亲自出面教训,只要他们稍微不听话,各自的母妃就会吓唬他们说:“你要是再不听话,娘就给你送到你二哥那里去!让他好好收拾你!”
此话一出,最是有用......
一时间,整个房间内弥漫着一种紧张而压抑的气氛,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平日里,这些个皇子们各自有着不同的求学之地。
那大本堂里,军校之中,还有大学里,都有着皇子们在其中隐姓埋名地刻苦求学着。他们大多时候都专注于学业,所以只要不犯错,是很少能够见到朱樉这位二哥的身影。
而在那宴会上,这些弟弟们也就是在敬完酒后便迅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之上,仿佛彼此之间有着一道无形的隔阂,很少会主动去和朱樉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要说最近的一次与朱樉有所关联的事情,那便是打了驸马都尉李祺那次,那可是为了给自己的大姐出一口恶气而朱樉没有收拾几人。
可这其中有一个例外,在众多的皇子当中,唯一没挨过朱樉揍的,那就当属老九赵王朱杞。
朱杞从小身体就不太好,一直以来都是常年深居简出的状态。
并且,他的性子在第二代皇子里头那可是最为温和的一个,平日里说话也是温文尔雅的,给人一种特别和善的感觉。
要知道,在原本的历史记载中,朱杞可是一岁就早早夭折了。
但正是因为朱樉所引发的那奇妙的“蝴蝶效应”,才救下了朱杞的这条小命。
而说起朱杞的这条命,其实还得归功于李谦义,是他出手相助才让朱杞得以继续存活下来。
此时那压抑的气氛仿佛化作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众人紧紧笼罩其中,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朱樉微微皱着眉头,心中暗自思索着该如何引导这三位弟弟,他轻轻摩挲着下巴,脑海中不断盘算着合适的话语。
过了片刻,他缓缓地率先开口说道:“那个,你们也应该清楚,如今亲王不给予封地,每月的开销全靠宗正院发放,一旦你们到了二十岁,那这补助便会停止发放。所以,老七、老八、老九,你们三人可有什么具体的打算呢?”
朱樉话音刚落,那三人便不由自主地互相对视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
齐王朱榑性子较为急躁,他抢先一步说道:“二哥,我,我真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呀。”
潭王朱梓则默默地点点头,接着说道:“二哥,我也是毫无头绪,我的学业成绩一直都普普通通,平平无奇,往后到底该如何打算,还得瞧着大哥究竟会如何安排。”
赵王朱杞略微沉思了一会儿,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鼓足勇气说道:“二哥,我想去外面走一走,去亲眼见识见识大明那壮丽的山川河流,或许是我在这宫中待得时间太久了,都快忘却了外界的美好。”他的话语中透露出对自由的渴望和对未知世界的向往。
听完这三人各自的话后,朱樉微微叹了口气,然后开口说道:“老七、老八,你们不妨学学老九,好好想想自己有什么爱好,或者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都可以大胆地说出来嘛。毕竟人生漫长,总要有个目标和方向才好。”
朱榑微微有些紧张地试探着问道:“真的是什么都可以吗?哪怕是一些看似不太正经的事情?”
朱樉则郑重地点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没错,什么都行,只要你心中所想,都可以跟我说。”
朱榑在原地静静地思索了好一番,脑海中不断权衡着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