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约定的傍晚时分到了,宋军大营中.,缓缓的走出了一支队伍.
这些人统一都穿着很厚的大衣,此时正值“秋老虎”的时节,虽说傍晚时分太阳落下,天气也没有中午时,那般炎热。但是也绝对还没到要穿厚厚的寒衣那么夸张。从远处看来.,对方就像一群大胖子.,身形笨拙的费力前行。
?
只有离进了才能看到,其实他们早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面对如此明显的不同.,
战老将军也是恼怒异常,一个劲的大骂手下人是饭桶,废物,这么明显的
破绽,别说狡猾异常的冯啸天了,就算对方是个傻子,只要他不瞎,
都会知道事情不对。但是此时,大军已出。所有的布置已经完成,临时换方法已经来不及了,战老将军也不由的长叹一声“哎…………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啊,要是事情顺利还好,要是不顺,那么那些出昏招的混蛋,一个都别想跑!”
说到这不禁恨恨的,一跺地面,发出一声闷响,让在一旁观望的众位参军不由的心里一惊。
眼看先头的部队已经来到城门口了.,按理说楚军应该大开城门将他们给迎进去,毕竟,投降之后,大家就是一家人了,但是楚军却并没有那么做,只是让他们下马,并且从城门处的缺口,那个两人并肩而行的小洞处进入,这个提议立刻就被此次前来的领队给拒绝了。
此行的领队还是刁德,因为他已经接触过楚军多次,对楚军有很深的了解,所以由他在城门处,据理力争,首先他要求和冯啸天面谈。
于是在他稍等了一会儿之后,冯啸天便一身轻装的出现在刁德的面前,和刚才一样,并没有因为要面对,对方的大军而身穿盔甲,整个人就那么风清云淡的站在那,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一样。
刁德见后也不禁暗暗称赞道:“别的不说,就是
这份面对数万敌友未分的将士们时。毫无惧色的胸襟和气度,就足以令人赞扬了“。
称赞归称赞,但是正事还是要办的,随后刁德有怒意的
问道:“将军,我们宋军可是诚意满满的,前来投降,可是为何将军要如此羞辱我等?我等前来不求被尊为上宾,但是最起码也要被当成人来看啊!是人就应该走大门堂堂正正而入,而不是钻一个狗洞一样的缺口,您这样做可有失您的身份啊。”
但是.,他这义正言辞的,一番演讲却没有收到意想的效果。只见冯啸天冷笑道:“刁大人这是哪里话,分明是你们没有拿出足够的诚意,反倒先说我们羞辱你们,你这恶人先告状的本事,我倒是领教了”。
“哦?我恶人先告状,我哪里恶人先告状了,你到是说说看,否则还请将军给刁某一个说法,不然的话,刁某虽然不才,但也是宋军中的参军,您羞辱我,就是在羞辱整个宋军,投降之事,不但要就此告吹,您还要与我宋军打一场关与尊严的战争了!”刁德有些气急败坏的说道.。
“哈哈哈.....”冯啸天对于刁德的威胁,一点点都不害怕,反倒像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一样,纵声大笑了起来。
他这一笑就让刁德有些心虚。
不禁有些着急的问道:“你笑什么?”
“笑什么?我笑你刁大人有些太过天真,你似乎忘了,是你们主动投降的,而不是我们求你们投降的,一群降将,什么尊严可谈!
其次既然是投降。那么你们的最高统帅战长青为什么不来?反倒派你一个小小的参军前来,难道就凭你,就可以代表,整个宋军的意见了吗?恐怕你还没有那个资格吧?
再有,让你们钻狗洞已经算是抬举你们了.,如果你们不愿意,那就给我滚回去,到的候,你看你们家主帅会不会宰了你的狗头,来向我陪罪呢?”冯啸天面色阴沉的说道。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威胁之意,溢于言表,刁德原本还有些硬气的脸庞,一下子便被吓的冷汗直流,就连双腿也被吓的瑟瑟发抖,甚至都有些站不稳了,为了这次计
划,.宋军已经是全体出动了.,要是因为他而败北,那不用说.,就算回去.,那他的下场也一定很惨。
随后又看向了城门处.,暗自想道:“虽
然不能诱骗他们主动打开城门,但是只要我们的人能进去,那么自己打开城门也可以啊!”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便有了定计,立马换上了一副笑脸,满脸谄媚的说道:“将军大人息怒,是在下失言了,还请将军大人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小人的一时糊涂。”说完之后还深施一礼。
还别说这个刁德,真不愧是出身礼部世家。这一施礼动作做的十分标准,然后道:“我家主帅之所以不来,实在是因为军中还有一些将领在坚决反对投降。
而这些人又都是跟随我家主帅多年的老部下了。主帅大人不忍让老部下们寒心,所以还在苦劝,但是又与将军您定好了时辰,为了表达我们的诚意,所以才先派我们过来先行投降,以表示我军信守承诺,还请将军您不要误会,”说完之后,又是深施一礼。
见到刁德如此做法,冯啸天也不好太过为难,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已经如此了,自己也不好太过无礼,但是随后又有些好奇的问道:“刁大人,本将军还有一事不明,还请刁大人如实相告。”
“哦?”是何事?”刁德有些好奇的问道。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只是现在天气炎热,而贵军中人,却全部都是寒衣加身,你看他们一个个,都被热的是大汗淋漓。却还不肯脱去那层厚厚的寒衣.,不知道这是为何?”冯啸天装作十分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