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妹妹,你就给姐姐一个活命的机会吧。我保证以后离你远远的,再也不出现在你的面前,真的。”
“你听不懂人话吗?少跟本世子妃乱攀关系,你也配?”
陆东洗了两遍澡,把身上的皮肤都搓红了,心里才好受点。
他穿上衣物,披着斗篷,来到了屋外。
“小云,天这么冷,你咋出来了?”
“大郎,我是听到声音,才出来的。”
“世子爷,奴婢是世子妃的姐姐,我叫李仙儿。你看在妹妹的面子上,饶我一命吧!我保证以后走得远远的,再也不敢了。”
“小云,她是你姐姐?”
“大郎,我可没有这么不要脸的姐姐。她是我后娘和前夫生的,她到我家时已经七岁了。”
“原来如此!来人,杖二十,行刑!若是还活着,回头送到窑子里吧,反正这个贱婢喜欢侍候男人,就如了他的愿。”陆东一听这话,立马改变了主意。
“世子妃,奴婢晓得以前做了太多的错事,你不看僧面看佛面,看我母亲从小照顾你和你的父亲,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的份上,饶我一条贱命吧?我真的晓得错了。”
李仙儿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起这个,李小云悲从中来,眼泪扑簌簌落下,她哈哈大笑,笑得不能自已……
笑了好一会儿,她才问道:“李仙儿,你娘还有我那个生而不养的好父亲还活着吗?”
李仙儿一听这话,以为李小云把她的话听进去了,她故作悲伤地回道:“世子妃,我娘……和你父亲还有弟弟全都……饿死了。在这个世上,你只有我一个亲人了。”
“苍天有眼,死得好!看来不是不报,是时辰未到,时辰一到,必会恶有恶报。”
“李小云,你这个狼心狗肺的恶毒女人,那可是你的亲生父亲和同父异母的亲弟弟啊,你是咋说出口的?你也不怕遭报应,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李仙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好。你真以为你那恶毒的母亲和我那渣爹做的事情,没人晓得吗?”
李小云抬头把眼泪逼回去,思绪飞到了很久以前,开始诉说被她尘封在记忆深处,不愿回首的往事。
“那时你的亲娘嫁到我家没多久,有天晚上,我因为要如厕,便起床悄悄出去了。从茅厕出来,我听到父亲的屋子里传出吵闹声。我本来想回屋的,可听你娘说:‘李哥,那个贱人已经神不知鬼不觉地被我们给毒死了,等过段日子,何不把小贱人也杀了,以绝后患’。”
“我那好父亲骂你娘的心太恶毒。为了她能进门,他已经背了一条人命,可你娘却说,留着我这个小的,总睡不安稳,万一哪天事情败露了,那可是杀头的大罪。”
“我还以为我那好父亲是良心发现呢。呵呵,他接着说道:‘娘子,家里接连死人,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左右不过是一个小丫头片子,先留着侍候仙儿,等过个几年,要是命大,就卖了换钱。’”
“就这样,我捡了一条小命。我那时刚刚五岁啊,我晓得,我只要弄出一点动静,我的小命就得交待在那个漆黑的夜晚。
后来,你和你那恶毒的后娘,整天变着法儿折磨我、打骂我,稍不如意,就是一顿暴打。我记得我那时全身的肉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你娘怕被村里人发现,打我的时候,从来不在明面上,专挑衣裳里面,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打。也是我命不该绝,就这样捱到了十四岁。
我天真地以为,只要到了十四岁,我就能嫁给我母亲生前给我定的人家,救我出火坑。可你却跟你娘密谋,抢了这份婚事不说,还把我卖给了人牙子。要不是咱们那个村子离镇子远,可能我已经被你们卖到花楼了。”
“李仙儿,你说你还有何面目让我给你求情?你这样披着人皮的魔鬼,死一百次都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小云,不说了,你回去,这事交给为夫办,好吗?”
陆东把李小云拥进怀里,心疼得不能呼吸,他晓得妻子在娘家没少受苦,但也没想到会遭这么大的罪。
李仙儿看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破口大骂:“李小云,你这个贱货,当初就应该把你卖到窑子里,被那些狗男人玩弄!还有你那个贱人娘,活该被人抢了丈夫。怪就怪我娘那时没杀了你,让你翻了身……”
薛义脱下足衣就塞到了李仙儿的嘴里。心道:让你满嘴喷粪!
把李仙儿臭得直翻白眼,差点没原地离世。
侍候李小云的两个侍女,和院子里的粗使婆子还有刘花早就过来了。
陆东亲自把妻子扶进屋子,让她的侍女侍候着,这才出了屋子。
管家也被叫了过来,他看着地上跪着的丫环,猜了个大概。
赵子轩急忙跪下:“世子爷,是小人识人不清,请责罚小人。”
“赵管家,这跟你没关系。是这个女人包藏祸心,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来人,掌嘴三十,杖二十!”
“来来来,这个老奴拿手!”刘花走过来照着李仙儿的脸上就“啪啪啪”掌起了嘴。心道:啥玩意,长得这么丑,竟然敢肖想世子爷,打不死你这个贱女人。
刘花是一点都没留情面,她平生最恨这种玩意了,犯在她的手里,她要是能让她好过,就不是她了。
李仙儿疼得直呜呜,她晓得自己今儿个凶多吉少,惹了不该惹的人。
三十巴掌打完,李仙儿的脸肿得像猪头,连呜呜声都没了,疼得涕泗横流,后悔自己为啥要爬世子的床,要是爬侯爷的床,说不定就成功了。
李仙儿到了此刻都没有悔改之心,还真是无药可救,坏到骨子里了。
刘花打完骂道:“啥玩意,有胆子做,就得有勇气承担,还没打完就吓尿了,真恶心人!”
薛义和另外一个侍卫忍着恶心,把李仙儿抓起来按在了长条凳上。
两个小厮抡起板子就“啪啪啪”地打在了她的臀上,打完板子,她已经没了动静。
一个小厮把手指伸到她的鼻下,禀报到:“世子爷,还有一口气。”
“拖下去,找点药给上上。明儿个是除夕,可别死在家里——养差不多了,送到镇上的窑子里接客。”
赵子轩弯腰施礼道:“小人遵命!”转头吩咐道:“你们两个把她拖到她的屋子里。”
“刘大娘,你去前面领点伤药给她疗伤。”
“老奴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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