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可以!”
“等会,这下我就可以放心越塔强杀了。”
许默跟着回应了厂长一句。
听到这话,厂长顿时脸一黑,他在想还要不要继续帮他做视野?
特么就算是亚索现在有优势,但毕竟纳尔可是拿到一血的,装备上比亚索要好,想要塔下强杀纳尔,这不就是在搞事情吗?
“刚刚那句话,我收回!”
厂长很快跟着说道。
“赛文哥,你这有点不够意思啊!”
“不过没关系,酒桶现在反正不在上半野区,我照样可以强杀一波纳尔。”
许默这会喊出了厂长的另外一个外号。
说着,倒还是蛮顺口的。
厂长有些无奈,真拿这家伙没啥办法。
“视野我会帮你做一下,不过你稳着点打行不?”
“好的!”
“那我不冒险塔下强杀了,等会我先打闪再杀。”
许默笑嘻嘻的跟厂长交流着。
对于许默,厂长真不知道该说啥好,在许默眼里,似乎对手总是那么弱,而且怎么玩都好像玩不过他。
感觉对面上单是菜鸟。
厂长这会,打完红之后开始在上路附近布控视野了。
许默看着这一幕幕,顿时有种奇怪的感觉。
要知道在自己没有穿越之前的时候,这场洲际赛可不是这样的,当时的厂长拿到红之后,打了一个反套路。
石头人和F6都不刷直接去到下路,弄了一个双杀。
现在的话,因为自己的到来,一切都有所改变,在这种情况之下,厂长现在不可能玩反套路了。
想着这一切,许默心里头有些怪怪的。
不过他确认了一点就是,往后的职业比赛,很可能也会因为他的出现,直接产生蝴蝶效应。
很多相应的一些比赛,估计都会受到影响。
结果,也跟着改变。
事实上。
自己的到来,不就是想要改变很多原本既定的结果吗?那些在S7留下的遗憾,那些过去触及不到的梦。
现在有了这样的一个好机会,就应该好好的珍惜并为之努力。
许默想想,就释怀了!
把心思放在比赛当中来,眼看着这会自己亚索被动护盾转好,上前直接突脸打纳尔。
纳尔这个英雄,面对亚索本身就是被counter的,cuvee对此几乎毫无抵抗之力,被打只能后撤退。
反抗只会带来更大的伤害。
但眼下的话,纳尔的怒气已经攒的差不多很快就会变大。
这倒是可以让cuvee稍稍的喘口气。
接下来的话,至少可以趁着纳尔变大的这个时机,好好的补补兵,要不然这样对线补兵被压制的实在是太惨了。
根本没法玩!
两边上单这会等级都是4,但是看一看补兵的对比。
原本前期拿到一血的纳尔,这会补兵已经是落后了亚索16刀,这个时间点落后这么多,实在是有点夸张。
cuvee只想着纳尔变大之后,上来好好的补补兵,弥补一下在补兵经济上的劣势。
但没想到……
对面的这个EDG新人上单,真的很过分。
……
“killing的对线有点猛!”
“就算是送一血给纳尔,但是现在直接对位就打出了16刀的补兵压制。”
解说致幻,还是比较看好许默的。
见到导播镜头切换到上路之后,便是这般说道。
显然直播间的水友,也都是看到了这一切,1-0的纳尔被0-1的亚索压的头都抬不起来。
就算对面是cuvee又怎样?
就算他是LCK眼下排名前三的上单又如何?
现在对线,还是被许默压。
那些原本想要喷许默的网友,现在没法喷了,事实摆在眼前,完全不由他们去争辩,让一血都打不过,这还有啥好说的。
此前RNG打EDG的时候,letme两场都被许默这家伙碾压,可以说letme那两场打的很菜。
那么这一次洲际赛,眼下这情况,是否也可以说cuvee菜?
要是再加上此前许默直播时遇到khan,直接奶妈吊打khan剑姬,那就更加的没法说了。
难不成,这三个公认的上单都菜?
喷子们迷茫了!
上路。
在这时候,许默眼看着自己护盾转到了80%左右,而此时cuvee的纳尔马上就要变大,看到这,许默嘴角弯起了浅浅的弧度。
机会来了!
踏前斩,E技能突进到纳尔面前。
在这一瞬间,cuvee纳尔变大,巨型纳尔出现在许默的面前。
见到亚索上来,cuvee惊呆了!
明知道自己纳尔变大,还要上来打?
这家伙果然是膨胀的过分!
cuvee也不怂,既然亚索想打,而且兵线还是在他这边更有优势,就算是血量上,别看半血,但是大纳尔的话血量还是要比近乎满血的亚索高。
迷失之牙纳尔是英雄联盟两个记录曾经的保持者,变身之前的生命值是联盟中最少的,变身后却变成最肉的了。
血量、护甲、魔抗都在增强。
正常情况之下,当纳尔变大的时候,上单对线都会暂时的躲避一下。
但是许默并没有这么做,他正面选择了硬刚。
……
“上路看样子,要发生一波对拼啊!”
“这个时候纳尔变大,战斗力太强了,killing确定要打吗?”
长毛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有些疑惑。
“说实话,有时候killing的操作我是看不懂,很迷!”
“难道这就是高手,让人猜不透吗?”
雨童在一边,也是笑着开玩笑说着。
导播镜头在这时候给到了上路,直播间的水友显然也是可以清楚的看到上路正在发生的这一幕。
接下来会如何?
在这一刻,观众们紧张的看着上路的对拼,他们很想知道这一次对拼的结果会如何?
有人期待许默的骚操作。
因为在很多时候,当你觉得不可能的事情在他身上就有可能发生。
有人等着许默自闭。
他太膨胀了,膨胀到了一种让人讨厌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