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于斯洋父亲养藏獒收拾儿子的梗,让观众们全都笑的稀里哗啦,鞠静怡现在心情爽朗,好像是于斯洋他爹,帮自己报仇了似的!
这人逢喜事精神爽,觉得浑身都充满了活力,当然了,也算是借着机会休息了一下,现在才有机会好好欣赏一下前面的景色,上前一步。
使劲的伸了个懒腰,好像空气都变得格外的清新,眼帘当中的小山村,让鞠静怡不由的想要说点儿什么!
只不过还没等开口,旁边的于斯洋已经安耐不住,朗声说道:
“看这风景美如画,好想吟诗赠天下,奈何自己没文化,只能一句好美啊!”
“呦!”鞠静怡扭头看向于斯洋,脸上多了点儿笑意:“你说你,要是不怼人的话,还是很可爱的嘛!你就应该经常自黑才行!”
“自黑?我刚才是替你说的!你刚才是不是想说好美?”
于斯洋一双无辜的大眼睛,说的煞有其事,直接把鞠静怡好不容易挂出的微笑,浇了一盆冷水。
不过还别说,自己刚才确实想要这么说来着,咬了咬牙:“就你有文化,你有文化你说啊!你倒是说啊!你倒是---”
“风微雾渐浓,村隐树朦胧。流水东西异,映形上下同。山高无远近,天阔有阴晴。春走湘西界,晨临妙曲中。”
于斯洋信口而诵,旁边的鞠静怡狠狠的瞪着,不过完全不为所动,竟然还没完:
“芙蓉初露暾,酉水接王村。波映虹桥卧,楼悬玉瀑奔。古溪铜作记,青石影留痕。
米豆胡家好,时过品有温。”
鞠静怡已经再次开始运气了,小拳头都已经紧紧握起,该死的于斯洋,竟然还在诗意大发:
“湘西千嶂地,民俗质朴然。四季为农作,一心思泰安------”
“安你个头啊!你没完了是吧?割愺不割愺?割愺不割愺?我就问你割愺不割愺?”鞠静怡一步跨过,舍弃兵刃,就用小拳头,DuangDuang的给于斯洋来了两拳。
“离离原上愺,一岁一枯荣,哈哈,不说了,割愺割愺!”
于斯洋总归还是知道任务在身的,而且要是再不收手的话,鞠静怡这丫头就该真翻脸了,嘻嘻哈哈的跑到一边:“开工!”
有力无处使,有火没处撒,鞠静怡真的是没辙了:“全都给你记在小本上,只要机会一到,全都给你算清了!”
弱弱的嘟囔了一句,拿起镰刀,也是开始进入割愺工的角色。
只不过这丫头哪干过这活儿,可以说生活在城市当中的孩子,这镰刀说不定只能从课本,或者电视当中看到过。
用是知道怎么用的,但是用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没过一会儿,鞠静怡就已经觉得脑门冒汗,而且还得弯着腰,更是觉得累。
“呼!”
下意识的直起了身,右手提着镰刀,左手捶了捶腰,很自然的看向了于斯洋,这一看之下,顿时有点儿发愣。
两个人每个人都有个编筐,于斯洋都已经割了半筐,而自己这边连筐底都没有填满,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油然而生。
鞠静怡皱着眉头,硬着头皮想要学习一下经验:“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割的这么快?”
“嗯?这你就不知道了,我给你讲哈!”于斯洋也是站了起来:
“我6岁开始割愺,7岁放牛,8岁开始行路读书,12岁就精通麻将,扑克,牌九。13岁二锅头老白干过喉,14岁行走江湖砍刀在手,15岁---”
于斯洋一看鞠静怡又开始给自己瞪眼,只能仓促结尾:“我有故事,你有酒,我能给你讲一宿!”
“还讲一宿?只要我有酒,我能把你打的还不了手!”鞠静怡轻哼一声,愤愤不平:“不教就不教!”
说完之后,这丫头就再次弯下了腰,把闷气全都撒在了愺上,左手薅住一把愺,右手的镰刀一割,嗯?没割断?
再割!
还是没断!
“别这么割,用蛮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于斯洋已经走到了鞠静怡的身后,声音冷不丁的响起,不过还没等鞠静怡说出什么,顿时身体一僵。
因为身后的这个男人,竟然就这么贴了过来,甚至他的手都握在了自己的手上。
心跳瞬间漏掉了一拍,有些心慌意乱,六神无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