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坛之上,微弱的光芒忽明忽暗,与刚才控制人偶娃娃的诡异力量息息相关。
凌风警惕地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其他隐藏的威胁后,他缓缓靠近祭坛,每一步都显得异常谨慎。
祭坛中央,摆放着一个古老的符文石盘,上面刻满了复杂而神秘的图腾,正是这些图腾在之前引导并操控着那些人偶娃娃。
凌风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石盘边缘,一股冰凉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同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从石盘中传来,仿佛与他的灵力产生了某种共鸣。
“这究竟是什么力量?”凌风心中暗想,同时集中精神,试图解析这股能量的本质。
他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心灵与这股能量沟通,渐渐地,他仿佛听到了远古的呼唤,看到了历史的片段在眼前闪过。
原来,这个符文石盘是古代一位强大巫师的遗物,它拥有操控物体甚至人心的能力。
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股力量逐渐被遗忘,直到最近才被某个势力重新发现并利用。
凌风意识到,自己必须摧毁这个石盘,否则它将继续成为危害世间的工具。
想到这里,凌风深吸一口气,将全身的灵力汇聚于掌心,准备给予这符文石盘致命一击。
然而,就在他即将出手之际,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突然在他脑海中响起:
“年轻人,你的勇气和实力令我十分的钦佩,但我劝你最好不要毁坏我的祭坛,不然的话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重的代价。”
“玛德,还敢威胁老子。”凌风的心里暗骂道。
凌风闻言,虽然心里不爽,但是眉头紧锁,心中的警惕瞬间提升到了极点。
这个声音充满了威胁与不容置疑的力量,让他意识到背后的操控者远比想象中更加棘手。
“是谁在装神弄鬼?出来一见!”凌风大声喝道,同时环顾四周,试图寻找声音的来源。
但四周除了被卷入漩涡中仍在挣扎的人偶娃娃和静默的祭坛,再无其他动静。
那个声音似乎并不急于现身,而是继续在凌风的脑海中回荡:“你无需知道我是谁,只需明白,这祭坛和符文石盘是我精心布置的,它们的力量远超你的想象。你若执意破坏,只会引火烧身。”
凌风冷笑一声,回应道:“我凌风行事,从不畏惧任何威胁。你这些邪门歪道,我必将其铲除,以保世间安宁。”
话音未落,凌风再次凝聚起全身的灵气,准备给予这祭坛和符文石盘致命一击。
但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反噬力量从符文石盘中涌出,试图阻止他的行动。
这股力量之强,超乎凌风的预料。
它仿佛是一条无形的锁链,紧紧束缚住了他的身体和灵气,让他无法动弹分毫。
凌风咬紧牙关,奋力挣扎,但那股力量却如同大海般深邃,将他越缠越紧。
“哼,不自量力!”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嘲讽和得意,“你以为仅凭你的力量就能与我抗衡吗?你也太高估自己的实力了。”
凌风心中一凛,意识到自己可能低估了这个操控者的实力。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丝毫退缩的念头。他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心灵回归平静。
在这短暂的宁静中,凌风感受到了自己内心的力量。
那是一种源自于信念和坚持的力量,它让他能够在困境中保持冷静和坚定。
凌风相信,只要自己不放弃希望,就一定能够找到破解这个困境的方法。
就在这时,一个灵感突然在他脑海中闪现。
凌风猛地睁开眼睛,双手迅速结印,口中念念有词。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一股全新的灵气在他体内涌动起来,与那股束缚他的力量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破!”凌风低喝一声,那股新生的灵气瞬间爆发开来,如同狂风暴雨般冲击着束缚他的锁链。
经过一番激烈的较量,锁链终于被挣断,凌风重新获得了自由。
凌风获得自由的第一时间,动作迅如闪电,承影剑已出鞘,剑身几乎与周围的光线融为一体,只留下一道淡淡的影子在空中划过。
他怒吼一声,全力挥动承影剑,剑光如龙,直扑祭坛而去。
剑锋所至,空气仿佛都被撕裂开来,发出尖锐的啸声。
祭坛上的符文石盘感受到这股凌厉的剑意,光芒大盛,试图以自身的力量进行抵抗。
然而,承影剑乃上古神器,其锋利程度非比寻常,剑光瞬间穿透了符文石盘表面的防御,直击其核心。
“砰!”一声巨响,符文石盘被一分为二,光芒四溅,碎片四散而落。
随着石盘的破碎,那股控制人偶娃娃的诡异力量也瞬间消散,所有的娃娃都失去了动力,无力地倒在地上。
操控者的声音再也没有响起,似乎真的被凌风这一剑彻底摧毁。
凌风站在祭坛的废墟之上,承影剑仍指向前方,剑尖微颤,散发着淡淡的寒光。
同时在一个偏僻别墅内,一名年轻的女仆惊慌失措地跑到一个老者身旁,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与恐惧。
老者面色苍白,嘴角挂着刺眼的鲜血,身体微微颤抖,显然受到了重创。
“张老,您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年轻女仆焦急地询问,试图搀扶起老者,但老者的身体似乎失去了支撑,只能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老者艰难地睁开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与不甘。“是……是那个小子……”他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微弱却充满了愤怒与怨恨。
“哪个小子?”女仆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紧张地问道。
老者摇了摇头,用尽最后的力气说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但他,竟然毁了我的祭坛和符文石盘,他的实力是我从来没有见过的,强的令人可怕。”说完这句话,老者再次猛烈地咳嗽起来,鲜血不断地从他的嘴角溢出。
女仆见状,急忙拿出手帕为老者擦拭嘴角的鲜血,同时焦急地喊道:“快来人啊!快叫救护车!”
然而,老者却无力地摆了摆手,阻止了女仆的呼喊。
“没……没用的……我的伤势太重了,必须回到圣天门,静养一段时间,没有想到竟然在这个小县城受到了这么大的打击。”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空气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