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律律~”
绝影嘶鸣一声,威武不凡,四蹄如飞踏了出去,典韦的御术不错,驾马在道路上飞奔。
陈留内城的行人纷纷闪避,脸上露出的恐惧的神色,若非是屯田制已经卓有成效,可能他们又要大骂这二公子无法无天了。
其结果就是,街道上呼喝不断,道路拉开,让这匹战马一骑绝尘,扫起了无数灰尘。
整个内城的百姓和士族寒门都议论纷纷。
“这又是怎么了?”
“是否是有军情?”
“不知道,难道是袁术又来偷袭!?”
戏志才刚刚从庆元巷出来,那是就被战马卷起来的风掀翻。
定睛一看是二公子的宿卫典韦,其余的却看不到人,脸上狐疑了起来。
“典韦?干啥去?不会是要动兵了吧!?”
不可能啊,马上秋收了,谁会在秋收的时候动兵?
他连忙爬起来朝着衙署而去。
很快,城内兵马被惊动,内城守门之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典韦带着二公子曹臻直接到了卫府门口,曹臻在门口喊道:“牵招呢!让他带人跟我走!”
“哦!”门口侍卫想也不想,马上进去通报,恰巧卫兹今天也在家,于是听见了动静就出来了,发现自家的门客居然都在准备刀剑弓弩。
然后一起出门去,牵招更是拿了一把银铁长枪。
吓得卫兹马上到前门去,看到了曹臻之后懵了,这是唱哪儿出?
“卫伯伯,你来得正好!快把你的信令给我!”
“为何!?你要去哪里?带着我的门客,”卫兹眉头一皱,顿时心里堤防,这孩子坏心思可太多了,他不是普通孩子。
“徐州,我去接我翁翁,十万火急啊,翁翁从琅琊来,父亲却不派兵去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么多家产路过徐州,这就像一个什么都没穿的美女路过您面前,您能忍得住吗?”
“我忍不住……”卫兹心里连忙下了论断,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果然,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可以将此时正在出行的曹嵩之境况完全勾勒出来。
他很危险!
陶徐州或许不敢动手,至少不会明面上动手,可是那徐州城内,乱得很!
丹阳兵,庶人寒门,徐州本地士族,那都是三方制衡的,若是有人动手怎么办!
“回头你说他几句!现在赶紧将信令交给我,我带门客先行,看能不能追上那送信的人!”
“好!”
卫兹从腰间取了信令,然后曹臻又认真的道:“我没钱,卫伯伯你随便弄点钱来,我父亲到时候还你。”
“要多少!”
“每人装一袋吧!有金子更好,没有就随便来个几千五铢钱。”
几……
我特么自己都不够这么多了!
“好……”
卫兹还以为是曹操早就有此吩咐,虽然他也奇怪为何要让曹臻去,哪怕是派遣曹仁去也行啊。
但还是没有把话问出口,很快啊,就把手里的钱挂在了曹臻的绝影上。
连绝影都骑来了,那当然不会有什么差池了。
这一下,曹臻有了钱粮,有了门客跟随,有了牵招,典韦两个猛将在侧,几乎不用担忧任何麻烦。
……
衙署内,有人急匆匆的走来,荀彧和张邈是同行而来,一碰面,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东门大开,有人出城去,据说有卫公的信令,还有门客跟随。”
张邈一路疾走,脸色有点沉色,“这是发生了什么?为何会忽然如此急切?难道有战事而起?”
走进大堂,曹操还在看兵书,然后脸上带着一丝惊讶的情绪抬起头来,他听见脚步声,一脸的疑惑。
“文若,孟卓,这是怎么了?”
“嗯?!”
荀彧一看就不对劲,怎么主公一点不急?!他得到的消息也是二公子曹臻已经离开了陈留,一路朝着徐州去。
这路程至少有七八天,多则十几天,会发生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的曹操,应该是已经做好准备去军营了才对。
“您,不知道?”
荀彧试探性的问道。
张邈本来想说话,但是他习惯性的不率先出口了,免得出乱子。
“我知道什么?”曹操眉头一皱,知道有事,于是立刻站起来,沉声道:“发生了什么?”
“二公子骑着您的绝影,出城去了,他说要去接老主公。”
“胡闹!”
曹操顿时大怒,“这孩子真是不管不行了!抓他回来!我要砍了他的脑袋!”
“主公息怒!”荀彧连忙劝道:“您真不知道?他还要了卫公的信令,领了几十个门客!”
“我当然不知道,他与我争执几句,然后夺门而走,我只以为他去生闷气了!”
曹操心里苦啊。
我怎么摊上这么个儿子!
他特么的……就不能省省心吗!
你八九岁的小屁孩学什么任侠啊!
“调动虎豹!全速去徐州,不打仗!告诉陶谦,我曹操要去下邳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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