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略显昏暗的街道上,从拉伯克身上喷涌而出的血滴却是那么的清晰
殷红的血珠在空气之中飞舞,一滴滴的浸湿了他之前通过交叉之尾所布下的陷阱,让这些近乎是透明的丝线也显现了出来。
而在拉伯克的身影倒飞而出后,平日里一直默默无闻的酒馆之中,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这平淡无奇的脚步声,仿佛有着一股神奇的魔力。
就像是能够操纵着人们的心跳一般一步一步重重的踩在心跳上
还未见人,但是心中对其却已经产生了深深的畏惧。
当林宇的身影从那墙壁破开的酒馆之中出现在众人眼前时,两年前曾经看过林宇动手的人都下意识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埋藏于记忆深处的画面,似“一”平又一次的浮现在眼前
“沙沙
”
脚下踩着墙壁破碎时飞溅的砂砾碎屑,发出沙沙的声音。
林宇来到拉伯克的身前,居高临下神情淡漠的看着这名少年。对于这些一直在周围关注着自己等人的势力,林宇心中一直都清楚他
们想要干什么,只不过林宇本质上还是一个很平和的人。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年纪大了杀心也没有这么重了。
过过平和的生活,林宇觉得挺好的。不过,拉伯克这个头上带绿的孤睾战士舔狗少年,二话不说直接冲进
酒馆,上来就硬抢林宇的刀,这种事情就有些让人忍不了了
剑士的刀,就是剑士的第二生命。拉伯克的这种行为,简直就像是别人当着你的面要强行猥亵你的老婆
一样还不等正一脸懵逼看着这一切的赛琉还有雷欧奈反应过来,林宇便直
接一刀斩了过去。
从进门,再到飞出去。
总共还不到一两个呼吸的时间,拉伯克便已经重伤倒地垂死不起了。看着站在自己身边的林宇,拉伯克这名少年的眼中升起了难以抑制的
深深恐惧。原本还以为有着交叉之尾在手,是一件再也简单不过的任务,再不济
能够全身而退,可是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男人居然如此的强悍。
退是退了,只不过全身都差点被剖开了。
在冲进酒馆拉伯克伸手准备去抢刀的瞬间,令他绝望的事情发牛了明明一直摆在桌子上的长刀,却在眨眼都没有的时间之中消失,出现
在了林宇的手中。而这柄被所有人认为是帝具的长刀,则是拉伯克的眼中化作了一道黑
色的残影,对他当头劈下。
看着这道残影,拉伯克瞳孔收缩,呼吸几欲凝滞。
一股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浩瀚凌厉的气势,迎头而上。
拉伯克就像是在王阳大海之中的一条小船似的,随时都有可能覆灭刹那间,整个世界都仿佛静止了下来,耳旁什么声音都听不到,一切
的注意力都仿佛只有眼前的那一抹凌厉的残影。
恐怖的气势,如同天洪来袭,摧枯拉朽。
直接将所有试图反抗抵御者,轻易碾压。
“铮
千钧一发之际,生死徘徊之间。
拉伯克那几快要被冻结的灵魂,爆发出了所有的潜力。
千变万化,交叉之尾这件由传说之中栖息在东海云中的超级危险种巨龙体毛所制成的帝具
,不仅强韧,而且锋利无比在这其中更是有一根被称之为界断线的丝线,其坚韧程度更是远超于
其他的丝线,是交叉之尾当中最重要的所在。短短的一瞬之间,拉伯克所能够做的,也只有将这根最为坚韧的界断
线组合起来,拦截在自己的身前。
试图靠着帝具的坚韧来当下林宇的斩击。
只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坚韧的界断线,在林宇的斩击面前,也仅仅只不过是坚持了个把呼吸
的时间,便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悲鸣声。
“崩!
拦在赤色长刀面前的界断线,应声而断。
近乎透明的丝线,在半空中飞舞着。
就像是一名娇柔的少女,无力而又绝望的等待着歹徒的袭击一般
没有了界断线的阻拦,拉伯克毫无悬念的直接被劈飞了出去。
万幸的是界断线虽然被斩断,但还是减轻了不少的力道让拉伯克没有直接被刀刃一分为二,不过饶是如此身体之中的重要器官也已经被破坏的差不多了,除非有起死回牛的能力,不然就只有等待着
死亡的到来。
“咳.咳咳”拉伯克躺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温热的鲜血不断从身体中央呃伤口之
中浸出,将绿色的风衣染黑。哪怕是已经用交叉之尾的丝线,将自己几平被斩开的身体连接起来,
那也只不过是延缓死亡到来的时间罢了。
血液渐渐在身下汇聚,形成一滩血泊、
而在这恍惚之间,拉伯克好像在人群之中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娜.娜杰”
“咔。”这个绿发的少年,最终还是没有能够说出自己心中在弥留之际最想要
呼唤出的名字,便直接被林宇斩下了头颅。
“嗒
嗒殷红的鲜血,顺着无头的腔子滴在地面上。
拉伯克的鲜血早就在被斩中的时候,就已经流失的差不多了,此刻哪怕被斩下头颅都没有多少的鲜血流出。
看着刚刚还意气风发的少年就此惨死南方诸岛,还有西方国的人都下意识的朝后退去
眼前的这个男人,实力已经彻底超出了他们的想象,根本就不是他们
这些人能够像抗衡的存在。1.7就连帝具使都这么轻易的死了,更不要说他们了。
普通人并不是不能够斩杀帝具使,但那也是要有条件的,显然当下并
不适合。
就在两方势力,想要趁着林宇斩杀拉伯克的时候溜走。
忽然空气中响起了一道细微的破空声。
还不等思索这道破空声从哪里来的,又是什么东西。两方势力的人只觉自己腰间一热,似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在缓缓流
下意识的低头朝着自己腰间看去,可是这个小小的动作,却是让眼前
阵跌宕。
当再一次的回过神,恐怖的剧痛从腰间袭来。
两伙势力,足足数十人,被从中间切开,横尸当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