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后。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离开轧钢厂。
那揭穿于海棠奖励的上海牌手表,也被他戴在手上。
清脆的铃声,划破了寂静的胡同。
不远处,便是冉秋叶、三大爷教书的学校。
像冉秋叶的家庭,在当时是知识分子家庭。
等了一下,便听到下课铃声。
不一会儿,冉秋叶穿着一件长裙,向何雨柱走来。
她脚步轻盈,背着公文包。
“去哪?”
冉秋叶看着何雨柱,低声问道。
“人民影院。”
“好!”
冉秋叶没有拒绝,她也想去看电影。
她刚坐上自行车,便见三大爷从圆拱门走出来。
“冉老师,傻柱,这是去哪?”
三大爷扶扶眼镜,盯着何雨柱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
他心想:“傻柱真富了?这上海牌手表,他怎会有?”
“阎老师,我们去看电影。”
“哦,看电影,该去,该去。”
三大爷意味深长的点头。
自从何雨柱见义勇为,三大爷对他的看法,有了些改变。
何雨柱没怎么说话,他蹬着自行车,带着冉秋叶,离开学校,去人民影院。
棒梗跑出学校,看到傻柱的背影,愣在原地。
人民影院,凭票入内。
何雨柱是工人,冉秋叶是人民教师。
拿着电影票,二人买了些瓜子,找了个地儿。
这电影票非常简陋。
电影院的陈设,也很陈旧。
电影布是黑白色,正在播放地道战。
冉秋叶不敢去看何雨柱,一直盯着电影。
何雨柱却发现冉秋叶的俏脸,红彤彤的。
一场电影,用了一个多小时。
走出电影院,天也黑了。
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冉秋叶在旁边走着。
二人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冉秋叶说到了她的身世。
她的父母,都是从海外回来的归国华侨。
何雨柱没有告诉冉秋叶,他还有个不靠谱的父亲。
他讲了些轧钢厂的事情。
二人路过恭王府,这座前清留下来的四合院,保存完好。
何雨柱想起前世关于恭王府的传说。
说到紧要处,冉秋叶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娇躯微颤。
看她害怕,何雨柱没往下说。
“后来呢?”
女人都是充满好奇心的。
你甭管她怕不怕,就是想知道。
“后来,一道闪电划过恭王府的墙壁上,出现了前清的宫女。”
轰隆!
头顶上响起一声炸雷。
啊!
冉秋叶惊呼一声,扑到了何雨柱的怀里。
何雨柱怔在原地,感觉发展太快了。
一阵冷雨落下,二人推着自行车,来到一处公园的走廊避雨。
远处,几棵垂柳,一片湖泊。
湖上,几只鸭子、鸳鸯,冒雨而游。
二人看向附近的风景,心里浮现出一抹涟漪。
很快,雨便停了。
踩着湿润的地板,湖畔的芦苇丛中,传来一阵阵清脆的蛙鸣。
何雨柱看看表,已经夜里八点多了。
冉秋叶抬头看向何雨柱,轻声道:“你送我吧。”
何雨柱点头,骑着自行车,将她送回去。
看着冉秋叶进入家属院,何雨柱这才返回四合院。
四合院。
过了影壁,便见院子里,还在开会。
何雨柱将自行车推到屋里,也过来凑热闹。
只见三位大爷,围在桌子边。
三大爷磕着瓜子,看向许大茂。
许大茂左边脸都是被抓出来的伤痕。
一问才知。
娄晓娥刚回来,没见许大茂的影子。
她认为许大茂又出去鬼混。
夫妻一见面,火药味十足,大打出手。
娄晓娥的头发凌乱,被许大茂抓的。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打女人,算什么爷们。”
何雨柱脱鞋向许大茂抽去。
许大茂急忙往后退,喊道:“一大爷,你快管管何雨柱。”
看到何雨柱手腕上的上海牌手表,许大茂见状,顿时一惊,露出怨恨的神色。
二大爷打着哈欠,道:“都散了吧,不早了,都回屋睡觉。”
他去厕所拿了尿盆,回屋去了。
三大爷收拾他的瓜子,捧着离开。
临走前,扫了眼何雨柱的上海牌手表。
心想:“这小子还真厉害。”
四合院的街坊邻居,也离开了。
许大茂与娄晓娥也不打了,都扭着头,各自不搭理。
何雨柱也懒得理,他转身没看秦淮如,回屋睡觉。
秦淮如看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不知该说什么。
棒梗走过来,抬头道:“妈,我看到傻柱跟我们冉老师出去了。”
“冉老师?”
听到冉老师,秦淮如暗知不妙。
这更加坚定了她将表妹秦京茹接来的念想。
第二天,送走孩子,秦淮如孤身一人,跑乡下叫她表妹秦京茹。
对于这件事,何雨柱并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