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上门,趁着夜色,何雨柱打算去外面逛逛。
没有电视机的年代,太乏味了。
前世的他,可是习惯了灯红酒绿的时代。
突然穿越,有点无聊。
没有电话手机,也不能给冉秋叶聊天发语音。
刚到门口,便见三大爷家儿媳妇于莉,领着一个女子进来。
何雨柱抬头,看到女子,愣了一下。
于海棠!
那张刻薄的脸,略带幽怨的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欣赏不来,也没打招呼,便离开了。
于海棠娇躯一颤,内心深处,生出一股倔强。
“海棠,别理他,他就是个傻柱。”
于莉还以为于海棠在生气,劝道。
其实,她不知于海棠是那种得不到绝不善罢甘休的女人。
现在,她跟杨为民彻底断了联系。
也怕杨为民找他,便找到表姐于莉,打算住在四合院。
三大爷在四合院还有间空房。
儿媳妇问了,他心里不情愿,也不想让儿媳妇没面子。
也就答应了。
于莉心想:“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升起了。”
出了胡同,何雨柱信步而走。
胡同里,昏暗的路灯下,不时可见结伴的人。
看看手表,时间在晚上七点半。
走出胡同,迎面一条大街。
街上车不多,刚下了一场雨,地面湿漉漉的。
“还真被老太太言中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走到一处卖豆汁儿的摊位。
他这是豆汁儿世家,从前清就开始卖了。
喝着豆汁儿,泡着烫软了的焦圈。
一叠小咸菜。
邻座,是一位戴着眼镜的斯文中年人。
他也一口一口的喝着豆汁儿。
清冷的街上,豆汁儿摊前,只有慈祥的中年人与何雨柱。
“小伙子,你也喜欢喝豆汁儿?”
中年人慈祥的笑着问。
“还行。”
何雨柱没把话说满。
“小伙子,你在哪上班。”
“轧钢厂。”
“轧钢厂?你们轧钢厂前几天出了个见义勇为的好青年,你知道不。”
何雨柱闻言一怔,这不是说自己吗?
他微微一笑,道:“何师傅啊,轧钢厂的炊事员。”
“哦?原来他是你们轧钢厂的炊事员。”
中年人点头,他喝完了豆汁儿,给了钱,提着公文包走了。
何雨柱看着中年人离去的背影,总觉得他有些不同。
喝饱了,浑身暖暖。
何雨柱便回四合院。
刚到门口,便见许大茂趴在葡萄架下,一双猥琐的眼睛,紧盯着某处房间。
“看什么?”
何雨柱凑过去,往房间一看,摇了摇头。
原来,他在看于海棠。
许大茂听到有人问,扭头一看是何雨柱。
他嘟囔道:“怎么是你,败兴。”
说着,悻悻然离开了。
何雨柱淡淡一笑,毫不在意。
某处家属院。
农业学家冉国豪,大步回到住处。
“爸,怎么这么晚?”
女儿冉秋叶,迎上前去,将他的公文包拿下来。
“在路上喝了碗豆汁儿。”
冉国豪脱了外套,挂在衣架上。
“豆汁儿?好难喝。”
冉秋叶皱着眉头,她可喝不惯豆汁儿。
“丫头,豆汁儿的妙处,你是尝不到的,今儿,还有位轧钢厂的青年,也在喝豆汁儿。”
“轧钢厂?”
这三个字,使得冉秋叶的心中微起涟漪。
眼前,仿佛浮现出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啊,我还问了那见义勇为的何师傅,原来是轧钢厂的炊事员。不错。”
“爸,我不认识。”
冉秋叶脸一红,低下头去。
她怎会不认识?
她不想让父母知道那爱情的萌芽而已。
“英雄不问出身,若能见到这位何师傅,我要好好跟他谈谈。”
坐下来,打开台灯,冉国豪翻着书籍。
“爸,又看书啊。”
“是啊,我们在昌平弄得农业薄膜塌了。”
“塌了?”
冉秋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
这是第一次引进的农业薄膜。
“是不是因为聚氯乙烯?”
“不是,我反复论证,可能与骨架有关。行了,你也去睡吧。”
冉国豪翻着书,忽然放下笔。
“秋叶,你也老大不小,该找个人成家了。”
“知道了。”
冉国豪不知,冉秋叶已经心有所属。
第二天!
于海棠起了个大早,在池子里洗漱。
一双眼睛,时不时的看向何雨柱的房间。
嘭!
一声响,于海棠心中一跳。
她看到何雨柱推车离开。
她站起身来,想跟何雨柱说话。
而何雨柱冷着脸,使得于海棠倔强的哼了一声。
许大茂从房间出来,看到阎解成正在洗脸。
他走过去,伸手搭在阎解成的肩膀上。
“解成,问你个事。”
“啥事?”
“把你小姨子于海棠,介绍给我呗?”
“不成!”
于莉走出来,斥道:“找你的娄晓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