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何雨柱拎着一瓶酒,半兜花生,骑车上班去了。
轧钢厂门口,何雨柱看到杨厂长带着帽子扫大街。
他推着车过去,看到杨厂长。
杨厂长一看何雨柱来了,四下一看,没人。
他走过去,低声道:“有酒没。”
“有。”
何雨柱掏出怀里的酒,给他拧开酒盖。
咕嘟!
杨厂长拿起二锅头,喝了几口。
何雨柱一脸无语,都这样了,还不忘喝酒。
掏出一把花生,递给杨厂长。
这是何雨柱自己炒的花生米。
杨厂长一边吃着,一边喝着。
“那李副厂长告了我,说农场是我自己弄的,我也不解释,柱子,你别趟这浑水。”
杨厂长低声嘱咐何雨柱几句。
何雨柱轻叹一声,道:“多谢老厂长为我担着。”
“嘿,谢什么?明天咱们跟他走着瞧。”
眨巴眼睛,看向何雨柱。
“柱子,你感觉咋样?”
何雨柱沉吟片刻,低声道:“这样,明天我自有办法。”
“你有办法?”
杨厂长神色诧异的看何雨柱一眼。
这小子,鬼精的很。
“有!上次没折腾他,这次,非得让他身败名裂。”
“该!”
杨厂长心里高兴,又喝了口酒。
“你去忙吧,今儿他可能找你麻烦,你别搭理。”
“好!”
何雨柱点头,将二锅头与花生米塞杨厂长身上,骑着车离开。
杨厂长坐在道边的石头上,喝着酒,吃着花生米。
李副厂长办公室。
许大茂敲门进来,说道:“厂长,你看老杨,还在喝酒。”
“老杨?老杨也是你叫的?这轧钢厂,只有我能叫老杨。”
许大茂闻言一愣,这是翻脸不认人了?
他急忙点头哈腰,道:“厂长说得对,是前任厂长。”
李副厂长冷笑一声,道:“大茂啊,不要这么胡乱叫,上面还没任命书下来,我还是副厂长。”
“嘿,看您说的,那就是一张纸,板上钉钉。”
许大茂急忙给李副厂长沏了茶。
李副厂长喝着茶,笑道:“你小子有事?”
许大茂吹捧道:“看看,咱还没说,就被李副厂长的火眼金睛给看出来了。”
“净拍马屁,等明天通知下来,你就是轧钢厂副主任。”
“得嘞,多谢厂长。”
许大茂一阵得意,他想到何雨柱,满脸恨意。
“大茂,你的脸是怎么回事?”
李副厂长这才注意到许大茂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鼻青脸肿的。
“跟娄晓娥打架了?”
“没,昨晚上让何雨柱打了。”
“傻柱?呵呵,没了杨厂长,他嘚瑟不起来。”
李副厂长阴冷一笑。
许大茂急忙上前,问道:“厂长,要不把何雨柱开了。”
“开了何雨柱?不急,现在厂子里,他最会做饭,他不是有个徒弟叫什么胖子,你没事跟他唠唠,看学会了没。学会了,我立马撤了何雨柱!”
李副厂长有他的打算。
他刚上任,开了何雨柱,那不得掀起内讧吗?
倒不如,先收买何雨柱的徒弟。
然后,杀鸡儆猴。
“高,厂长,好一招杀鸡儆猴。”
“好了,你让何雨柱给我炒两个菜,精致一些,我要喝酒。”
“明白!”
许大茂得意一笑,便离开了办公室。
李副厂长得意一笑,等他真正成了厂长,不就能只手遮天吗?
上次,让秦淮如跑了。
这次,她秦淮如跑不出如来佛的五指山。
拿起搪瓷茶缸,李副厂长满意的喝了口茶。
许大茂得到李副厂长的指示,来到厨房。
他趾高气昂的叉着腰。
“何雨柱,往后我就是咱轧钢厂的副主任,今天,厂长让你给他炒个菜,精致一点。”
许大茂故意提高嗓门,好让工人食堂的人都知道。
“哪个厂长?”
马华正在切菜,停刀问道。
“切你的菜,我们轧钢厂,还有哪个厂长?当然是李厂长。”
“李厂长,我们厂不是只有杨厂长吗?”
“没眼力见,杨厂长被撤职了,只有李厂长,马华,切你的菜。”
许大茂看向何雨柱,嘚瑟道:“何雨柱,记住了。”
何雨柱端着烧开的水。
他笑着说:“记住了。”
声落,他忽然脚下一滑,那一盆烧开的热水,直往许大茂浇去。
啊!
许大茂的惨叫声,响彻厨房。
那一盆热水,冲着他的衣服,直接烫到了他的胸口。
许大茂急忙扭开扣子,只见衣服滚烫,胸口红了一片。
李副厂长在办公室听到惨叫声,急忙来到工人食堂。
工人食堂,许大茂疼得龇牙咧嘴,他手指何雨柱,说不出话来。
“我说许大茂,你抢我的水盆干什么?”
何雨柱装作无心之举,使得许大茂疼得直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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