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顿酒,直喝到后半夜。
茅台喝完。
何雨柱拿出两瓶二锅头,二人对饮。
没菜了,便就着花生米。
二人都喝醉了。
第二天!
何雨柱醒来,看到钟跃民还在睡。
他做了顿早饭,便骑车上班去了。
钟跃民醒了。
一睁眼,便见屋里只有他一人。
他晃着有点疼的脑袋。
昨晚喝多,断片了。
“柱子哥竟然有电视?”
钟跃民站起身来,瞥见桌子上的黑白电视机,不禁露出一抹诧异的神色。
他很好奇。
何雨柱一个轧钢厂员工,怎么可能有电视机?
那年代,电视机可是非常稀缺的。
即便是买,也不一定能买得到。
“柱子哥,果然不是一般人。”
钟跃民轻叹一声,更加佩服何雨柱的酒量。
咯吱!
何雨柱房门大开。
钟跃民光着上身,便见一名女子,看向了他。
啊!
一个超出分贝的声音响起。
何雨水急忙伸手捂住双眼。
钟跃民吓了一跳,连忙将上衣穿上。
他结结巴巴的道:“你是?”
平常溜嘴皮子的他,变得结巴起来。
“这是我哥家。”
何雨水昨晚有事没回来。
今天刚一进门,便见一个陌生青年。
她还以为进贼了。
但四合院这么大,这么多人,也不可能进贼。
“你是柱子哥的妹妹?”
钟跃民想起来了,他记得昨晚何雨柱提到他妹妹何雨水。
“柱子哥?”
何雨水闻言一怔,看向钟跃民。
“那个,我叫钟跃民。”
“我叫何雨水。”
二人四目相对,相互介绍。
何雨水进屋,钟跃民往后退了几步。
“你还没吃饭吧?我哥给你做好了,凉了,我给你热一下。”
“不必,我不怎么吃。”
“刚喝酒了,不吃饭不行。”
何雨水语气坚定的看向钟跃民。
钟跃民脸一红,点点头。
炉火上,热着饭。
屋内的二人,神色尴尬,心中微起涟漪。
这一顿饭,让钟跃民吃得非常尴尬。
他与何雨水也不说话,各吃各的。
“那我先回了,等柱子哥回来,他告他一声。”
“好!”
何雨水点头,目送钟跃民离开。
“他叫钟跃民?”
何雨水的脸上闪过一抹羞涩。
这痞帅痞帅的青年,让她想到了什么。
轧钢厂,工人食堂。
何雨柱拿着搪瓷茶缸,喝着茶。
他并不知道,他的家中,何雨水与钟跃民的尴尬。
哒哒哒!
马华一边剁肉,一边问道:“师傅,今天又做什么新鲜菜?”
“虎皮鸡蛋!”
何雨柱微微一笑,让刘岚快点剥。
“我说主任,这鸡蛋总不能让我一人剥吧?”
看向面前一大盆的鸡蛋,刘岚有些绝望。
“一会儿,先让你尝尝。”
“好嘞。”
“师傅,我也要剥鸡蛋。”
“行了,剁你的肉。”
一会儿功夫。
马华剁好了肉。
何雨柱起锅烧油。
先炸肉丸子,后炸虎皮鸡蛋。
一股香味,扑鼻而来。
虎皮鸡蛋与炸丸子的香味,弥漫在食堂里。
“马华,别把哈涎子掉里面了。”
马华急忙后退一步,露出眼馋的神色。
紧接着,何雨柱又炸好了豆腐。
这是一道丸子豆腐汤。
炸豆腐与炸丸子,配上葱花等佐料。
味道鲜香美味。
虎皮鸡蛋也在里面放着。
自从何雨柱当上食堂主任。
轧钢厂工人的伙食,有所提高。
工人食堂!
“何主任的厨艺,比大厨还厉害,你看这肉丸子,好香。”
“一口汤,配上一块豆腐、一颗丸子,真是好吃。”
“咱们轧钢厂的员工真是幸福。”
工人们的声音,传到食堂。
何雨柱看着工人们吃的津津有味,很有成就感。
这一道菜,最主要还是肉丸子与葱花的结合。
葱花彻底消弥了肉的香味。
杨厂长端着碗,来到食堂。
马华与刘岚等人,看到厂长来了,都知道厂长一定有事。
厨房,只剩下何雨柱与杨厂长。
“杨厂长,有事?”何雨柱一眼看出,杨厂长一定有事。
“柱子,我有位朋友,为他父亲做寿,请你去做顿饭,钱嘛,绝不会钱,你觉得咋样?”
杨厂长喝口汤,顿觉浑身暖和。
“行!”
何雨柱没问是谁,杨厂长既然请他去,他也乐意去。
“好,还是柱子爽快。”
杨厂长拍拍何雨柱的肩膀,一双眼,往前蹭去。
“柱子,还有汤没?”
“没了!”
食堂没饭了,何雨柱事先给自个留了一盆。
“一定有。”
杨厂长四下闻了一下,突然掀开一口锅。
果然,锅里有汤。
“柱子,我就舀一碗。”
拿起勺子,舀了一碗。
喝了口,又舀。
何雨柱快步上前,抓住勺子:“没了。”
“有!”
何雨柱一脸无奈,这饭,还真不能做得太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