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许大茂,何雨沧是真的没有太放在心上。
毕竟,这家伙就是杠精本精的货色,专业级看不得人好的红眼病重度患者。
不用想,对方肯定在酝酿着什么了。
但何雨沧一点儿都不担心,不外乎就是举报什么穿小鞋之类的,上不得台面。
回家帮忙做菜搞家宴什么的,何雨沧也很愿意。
毕竟,炒菜就能加点,他也想看看升级之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光景,内心充满了期待。
返程前对于未来的迷惘已经烟消云散了。
因为愉悦的心情,他现在看着夕阳西垂的云朵都变大了一些,走路也轻快了不少。
闲逛的时候,他发现街道上其实是有很多人的,但卖各种小玩意儿的倒是不多,怕被人标一个投机倒把的标签。
路过五金店的时候,何雨沧大手一挥,花了一块钱,一张锁票,买了一把大锁。
锁票自然是从老哥那边拿的,昨晚整理箱子的时候,他直接拿的。
一块钱的锁其实非常贵了,但何雨沧也不在乎这个。
自己以后也是住着这里的,放东西也安全不少。
为什么买锁其实很简单,那就是昨天回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家房门居然没有上锁。
可见,大哥何雨柱是多么的信任邻里,完全不设防啊。
估计…没存下钱也是因为不喜欢上锁的原因,便宜了隔壁寡妇的白眼狼家。
抵达前院的时候,他发现三大爷阎富贵在写字贴红纸。
“雨沧,这么快就下班了啊?”
阎富贵打着招呼道:“回来得正好,雨沧,帮我个忙,把那个糯米糊糊递给我一下,我贴个了字。”
“好!”
何雨沧直接就将地上的糯米糊糊递给了阎富贵。
“雨沧啊,厨房上班挺不错吧,这么快回来了,你哥呢?”
“还好,厨房比较轻松。”
何雨沧问道:“您找我哥吗?”
“那是,找你哥自然有好事啊,到时候见你哥再说吧。”
阎富贵神神秘秘的,并没有兜底说明白,贴着红字道:“诶……我这个红纸是不是贴歪了?雨沧,你看看!”
这个欲言又止,说一半不说的技巧就非常的讲究了。
很显然,这阎富贵在等着他主动追问啊。
见到这喜庆的红纸,何雨沧微微一想就明白了。
算着时间,八成是这阎富贵家里有喜事了!
要不然,这老抠叟会平白无故贴喜庆的红纸?
太不对劲了!
找自己大哥那肯定是开始算计宴席请客了?
能有什么好事儿!
何雨沧懒得管,也不想去问。
他看了眼大门上的红纸,然后对阎富贵认真说道:“歪了!确实是歪了。”
说完,他就进去了。
完全没有问他找自己大哥是什么的意思。
这让精于算计的阎富贵有些纳闷了:“就一点儿不好奇吗?也不问问什么天大的好事儿?”
但转念想到自己大儿子马上要结婚,阎富贵也没有再多想了。
随即,他看了看红纸,疑惑道:“真歪了?”
“看来忽悠傻柱做席有些麻烦了!”
阎富贵内心如是想着,有些憋闷和不舒服。
算计落空,阎富贵只好继续自己手里的活计了。
何雨沧抵达中院的时候,秦淮茹婆婆张氏在外面收衣服。
张氏看到何雨沧回来,她阴阳怪气道:“雨沧,你这第一天上班就翘班了?”
何雨沧淡淡看了一眼张氏老妇,没有搭理,直接选择了无视。
懒得开口,开口影响他的心情,径直从张氏走了过去。
“我跟你说话没听到吗?”
张氏有些生气,数落道:“太没有礼貌了!哼……”
然而,对于这老妇人,何雨沧是真的不想搭理。
昨日的猪肉炖粉条已经将这秦淮茹一家看透了,跟何雨沧穿越前了解的一样,本质就是白眼狼蚂蟥家族。
那天给脸色打招呼,只是为了试探他们的本性。
既然知道了白眼狼的本质之后,他就没有了多说一句话的心思。
张氏没有走,见到何雨沧回来之后,竟然做的事情是开始上锁了,这让她皱起了眉头。
之前棒梗三孩子进傻柱的房间那就跟进后花园一样,拿东西方便得很。
现在这何雨沧回来就上锁?
这以后肯定是不方便了!
想到之前傻柱那边的傻子接济,张氏内心有些惴惴不安。
傻柱的这个二弟何雨沧不是省油的灯啊!
这怕是以后的接济什么的会断流了……
想到这里,张氏又道:“雨沧,你这上锁,是为了防贼吗?大院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丢过一件东西,一根针都没有掉过,你倒是挺细心啊。”
“对啊,防贼!”
何雨沧头一边安装铁锁,一边回道:“老话说得好啊,防患于未然,上把锁省心,这样的话什么鸡贼都进不来,也省事儿。”
这话很明显就是说给张氏听的,后者也算是听明白了,顿时就有些不悦了。
但何雨沧说得隐晦,也没有指名道姓,她总不能自己跳出去不打自招吧?
不好说什么,鸡贼两个字就跟针一样扎在她心中,难受得很。
看来,他是知道了棒梗三人经常进屋的事情了!
张氏老妇生着闷气,拿着衣服回屋了。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何雨沧就是摆明了防着自家。
看来,这后面不好忽悠傻柱接济了!
想到这里,张氏心事重重。
“呵呵……”
何雨沧冷冷一笑,摆头低语道:“鸡贼在于又鸡又贼,我回来了,接济就别想了。”
想到刚才三大爷阎富贵贴红纸欲言又止的故意算计,又想到这张氏奇葩的言语,他也是服气。
这……
就是真的禽满四合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