批斗大会上,许大茂说的异常激烈,唾沫横飞,看样子是气的不轻。
当然,其中也有一定的表演成分在里头,毕竟批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召开的。
自己这次非得要好好让傻柱知道自己的厉害不可。
终于。
在许大茂说的口干舌燥的时候,一大爷喊了句停,然后转头看向一直一言不发的何雨柱。
“柱子,人家许大茂说你偷了人家的老母鸡,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想说的?”
如果按照原本的剧情来看,何雨柱这个时候就直接承认了是自己的偷的鸡。
但是在何雨顺的影响下,他最终还是否认了这一点。
“一大爷,这鸡真不是我偷的。”
“不是你偷的是谁偷的?难道是我家鸡自己飞到你家锅里让你炖了?还是说我家丢了一只鸡,你家就刚好买了一只鸡?有这么巧的事?”
许大茂不给何雨柱反驳的机会,直接机关枪一样疯狂质问。
“行了!”
一大爷瞪了许大茂一眼。
“让柱子讲完。”
在大院里头,就属一大爷易中海最有话语权,威望最高。
此时他都发话了,许大茂就算是心里再不爽也只能够先憋着。
“这鸡不是我偷的,也不是我买的,而是杨厂长他送我的。”
哗。
何雨柱的话一说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嘘声一片。
原本还觉得傻柱可能是被冤枉的人,此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试问。
你一个工厂食堂的炊事员,凭什么让人家杨厂长给你送老母鸡?
难道人家厂长还有什么事情求你办不成?
众人看向傻柱的目光都有些变了。
许大茂注意到了群众的变化,直接哈哈大笑道:“傻柱你能不能编个好点的借口?杨厂长送你老母鸡?那明天他还能送我一块上海牌手表呢!”
许大茂毫不留情地嘲讽道。
但是何雨柱只是面色如常。
“我说的是真的,因为杨厂长的收音机坏了,他想要让我弟帮忙修一下。今天修好了给他送过去,他就送了我这只老母鸡。”
“不相信的话,可以找个人去杨厂长那问问。”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又改变了看法。
他们可是听说了,傻柱的弟弟何雨顺回来了。
不仅回来了,还成为了轧钢厂的技术研究员。
这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上的岗,说明人家小何是真的有本事。
这么一来,修收音机还真就可能是真的。
况且,看傻柱这么自信的样子,根本就不怕有人去找杨厂长确认,当即在场几人就相信了不少。
一大爷闻言也点点头,道:“我就说嘛,柱子的为人我们院里的人都清楚,那就是个刀子嘴豆腐心,虽然嘴上逞能,但是心肠比谁都热乎!怎么可能去偷你许大茂的老母鸡呢......”
二大爷见一大爷这么说了,自然也要跟着说:“咳咳咳,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人民群众知道傻柱的为人,信得过他,要不,许大茂你去找杨厂长问问?”
听二大爷叫自己,许大茂自然是不肯。
这个时间点也不早了,要是自己去找杨厂长,打扰到了人家休息,指不定到时候就记恨上自己。
不过看样子,在场的人好像都相信了傻柱的话,这可怎么办是好?
当即,他想到了一个点,反驳道:“现在时间晚,杨厂长说不定休息了,不方便打扰。只不过既然你说你弟会修收音机,那院子里有没有谁家有坏掉的收音机的?拿出来给我何大研究员修修?”
这下大会上的人都面面相觑,最终看向了中间的一大爷。
如果说院子里有谁会有收音机的话,那一定是轧钢厂唯一的八级钳工一大爷。
“一大爷,你家有坏点的收音机嘛?”
群众里有人问道。
易中海看众人看向自己,有些无奈道:“我家里是有收音机,但是是好的,总不能为了这砸坏了吧?”
闻言,众人都泄了口气。
但是众人没注意的时候,何雨水已经跑回了家,从家里拿出了二哥给自己做的简易矿石收音机,打开了开光。
“群众朋友们好,这里是晚间......”
何雨水手中拿着的收音机播放出晚间节目的声音,让院子里的人都大大地吃了一惊。
“雨水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可以和收音机一样听节目?”
“你问我我哪知道啊?这我也看不懂啊。”
不仅是群众,就连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这三位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没见过啊!
这个时候,何雨水骄傲地朝着众人说道:“这是我哥帮我做的简易矿石收音机。你们看,他都能做一个收音机,修一个不是更轻松?”
这下。
有了有力的人证物证,原本还有些拿不定主意的人纷纷选择了相信何雨柱的话。
对啊。
人家小何都能造一个收音机了,修一个有什么难?
这么优秀的人才,人家杨厂长爱才,送一只老母鸡怎么了?
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
很快,几名按住何雨柱的人就纷纷松开了手,道了声抱歉。
何雨柱也不在意,看着许大茂的眼神,充满了玩味的笑意。
如果用现代一点的词汇来说,那就是一句简单的“就这?”
许大茂气得不行,但是被这么一弄,还真就不确定了起来。
本来他也就没有什么证据,只是因为碰巧他家丢了一只鸡,傻柱家宰了一只鸡。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证据了。
该死!
许大茂狠狠地跺了跺脚,看着何雨柱离开的背影一阵乱气。
那现在究竟是谁偷了自己家的老母鸡?
我许大茂和他没完!
......
何雨柱在房间里见到了何雨顺。
没等何雨柱开口,何雨顺就抢先说道:“接下来的事你就别管,让我来治一治棒梗这只白眼狼。”
何雨柱只得点头答应。
ps跪求鲜花月票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