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牢关前,十里外。
镇北军大营,主帐。
“主公,一连三日,华雄闭关不出。
属下以为迟则生变,不如主动出击。”
刘伯温拱手作揖道。
“主公,让洒家去吧,风头不能让穆将军一人出。”
近几日,鲁智深、杨再兴在附近巡逻,时常听人说起穆桂英的威名。
虽然镇北军并非靠女人打胜仗,但他们气不过,容易被误会。
杨再兴入帐不久,不易开口,所以只能鲁智深开口。
一旁的穆桂英闻言,傲娇的白了他一眼。
“好,你去吧!”刘风轻笑。
刘风十分清楚鲁智深的性格,情绪憋到急躁,会发了疯的完成任务。
所以,如果不出意外,华雄多半会下关应战。
“诺!”鲁智深满脸堆笑,转身离去。
“主公,末将为鲁将军掠阵。”杨再兴抱拳道。
“去吧!”刘风点头。
杨再兴前脚刚走,穆桂英也跟了上去。
帐内只剩刘风、刘伯温、李存孝三人。
“主公不去观战?”刘伯温问。
“一切皆在心中,去与不去无甚区别。”刘风轻笑。
刘伯温神秘一笑,继而为刘风斟茶。
…………
虎牢关前,二里外。
四千檬古铁骑,陈兵列阵,旌旗猎猎。
队伍前方。
杨再兴反手握枪,孑然骑在马上,潇洒写意。
穆桂英依旧飒爽英姿,气色比前几日更胜三分。
前方一里。
砰!!!
鲁智深将伏魔禅杖杵在地上,溅起片片尘土。
“华雄小儿,速速下关受死!”
“洒家若高兴,给你留具全尸!”
“若是不高兴,让你尝尝点天灯的滋味!”
“哈哈哈……”
鲁智深仰头大笑。
…………
城关之上。
随着鲁智深三人率军出现,关上士卒便惊慌失措。
单单一个穆桂英,笑里藏刀,足够惹不起。
西凉军卒们听到叫骂,第一时间汇报华雄。
片刻后,守将官邸。
“报!!”
军卒出现在门外,“禀校尉,镇北军鲁智深在关前叫骂,骂的很难听。”
“不用理会。”
华雄挥了挥手,继续由两位小妾伺候着喝酒。
其实华雄已然听见,故意避而不见。
殊不知,华雄并非惧怕鲁智深,而是惧怕刘风。
他在等,等吕布前来援助。
传令兵前往洛阳送信三日,至今未归,也不见援军协助。
军卒前脚刚走,华雄便听见鲁智深再次叫骂。
两个小妾吓的噤若寒蝉,生怕惹恼了华雄。
“难不成,你真的做了缩头乌龟?”
“哦,我知道了,你怕了!”
“你怕被穆桂英将军抽筋扒皮!”
“哈哈哈……原来你华雄怕女人!”
“大家都听听,华雄竟怕一介女流……”
鲁智深话音至此,想起三日前,穆桂英说过的话。
瞧不起女流之辈的下场,便是身首异处!
是以,鲁智深扭头看向穆桂英,抱拳示意请罪。
穆桂英知道他在逼迫华雄下关,故而仅仅伸出粉拳,示意威胁。
鲁智深见状,咧嘴大笑,继而回头接着叫骂。
…………
“砰!!”
华雄握拳,怒砸面前的几案,“岂有此理!”
顷刻间,案上酒水、吃食倾斜倒在案上,或洒在地上。
两个小妾吓的打激灵,身子颤抖如筛糠。
华雄见状,冷声质问:“你们,可是觉得我没用?”
“我、我们不敢!”
“请校尉息怒。”
两个小妾急忙跪在华雄脚下,磕头如捣蒜。
“哼……不敢?
刘风的人,在关下叫骂。
我没有出去应战。
你们是不是很高兴?”
华雄不等说完,欺身上前。
咔嚓!!
华雄一手一个,掐断了脖子。
华雄看着躺在地上,嘴角溢血、死不瞑目的两个小妾。
“我华雄的女人,旁人休想得到。”
…………
自从穆桂英连斩敌军三将,镇北军但凡有风吹草动,皆传到联军大营。
虽然刘风让40万大军颜面尽失,但碍于镇北军在前,他们反而落的清闲、很咸鱼。
正如鲁智深在虎牢关前叫骂,第一时间传到联军大营。
联军主帐,各路诸侯齐聚。
“报!!!”
斥候飞马入营,翻身下马,疾步入帐。
“镇北军鲁智深,于关前叫骂,华雄惧不出关。”
斥候说完,转身离开大帐。
众人闻言,并不感觉到惊讶。
“哈哈哈……痛快!”
“华雄小儿惧不出关,明显惧怕穆桂英。”
“真是多亏穆桂英以雷霆手段,震慑敌军!”
“只要穆桂英守在关前,料他华雄不敢下关。”
“我等属实没想到,她穆桂英竟有如此手段!”
“要说我,真正有手段的是刘风。”
“此话怎讲?”
“我们杀不得的敌军,刘风杀得!”
“镇北将军言出法随,不愧是英杰!”
“刘风他………”
徐州刺史陶谦,忽然意识到说错话,不再多言。
实际,随着东郡太守乔瑁提起刘风,帐内多数人便不再言语。
此时,帐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再看各路诸侯,皆面色通红,羞愧不已。
他们非常后悔,不该羞辱、嘲讽刘风。
眼下这等局面,真不知如何收场。
袁绍居中而坐,低头抬眉,看向在坐的每一位诸侯。
曹操、孙坚、刘备等人,依旧神色如常。
袁术则目空一切,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的样子。
袁绍这个盟主,做的很失职,很难。
然而,帐内各路诸侯最担心的事,莫过于穆桂英是否出战。
倘若出战,击败华雄。
让他们的老脸往哪放?
40万大军都搞不定的人,竟被一介女流击败。
想想都觉得汗颜。
但愿,穆桂英不要出战!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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