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昌感觉现在整个人的灵魂游离于身体之外。
来到打开的卧室门口,眼前的景象让他只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
只见他面色阴沉而冰冷,伸手把房门给对方关上了。
他实在不想再看到这样恶心的场景。
不得不说徐文昌有时候的冷静,实在是太可怕了。
当初陆远看这部剧,见到这样剧情的时候,他觉得要是自己,绝对不会这样冷静,如果不弄死对方,这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这种事情,绝对是零容忍,就算跟对方鱼死网破也在所不惜,想必大多数男人也是这样的想法。
所以,真的不可能像徐文昌那样冷静。
这种冷静,是不是一种软弱?
在徐文昌关掉房门的时候,里面的一对狗男女自然也被声音给惊动了,立刻就爬了起来。
“谁啊?”
“哥哥!”
等对方处理好,滚蛋之后,徐文昌也是一个人拿着一杯酒站在窗边,神色落寞无比。
心里的难受让他已经接近奔溃的边缘。
随后张乘乘带着哭泣声走了出来,一步步的来到客厅,用极其后悔又委屈的眼神,看着并没有盛怒的徐文昌。
看着异常冷静的徐文昌,张乘乘不由抽泣起来,眼中满是后悔和委屈的低下头。
同时,她在哭泣的时候,不断的摩挲着原来带着婚戒的无名指。
上面的婚戒早就被她摘下来了。
回想当初两人办理假离婚的时候,她可是严厉告诫徐文昌,让他不准将婚戒取下来。
听到她的越来越重的哭泣声,徐文昌也是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随后用冷静的口吻问道:“预谋离婚多长时间了?”
“没有,我没有,真的没有。”张乘乘极力狡辩,接着用哭泣掩饰心中的慌乱。
随后在徐文昌的对峙中,这女人更是说是了她那句‘经典句子’,只是激情犯错!
在这一段中,在外人看来,唯一举得徐文昌还有点脾气和骨气的,就是他摔碎手中杯子那一刻。
接来下自然是徐文昌离开家,独自去了瓜哥的酒馆舔舐伤口。
瓜哥在看到徐姑姑一直喝着闷酒,似乎也疑惑起来,知道对方肯定发生了什么。
等到了很晚之后,瓜哥才去了安家门店,跟还在加班的王子健和房店长说了徐文昌在她店里喝醉的事情。
至于陆远,他可从来没有加班的习惯,所以早就回家了。
虽然把徐文昌骗回了家,希望他能发现家里起火的事情,但是陆远可以没有义务一直盯着。
最后只能是王子健和房店长带着烂醉如泥的徐姑姑回家。
他们并没有看出徐文昌的状态不对。
等两人把徐文昌送到家后,房店长也第一次认识了张乘乘。
送完人,两人乘坐电梯下楼。
接下来也发生了王子健拒绝载房店长回家的事情,毕竟他心里的疙瘩还没过去呢。
当然,也就发生了他捡到房店长手机,看到短信上有人催房店长还一百万的事情。
第二天,徐文昌上班的时候,一直没在状态,神情总是恍恍惚惚的。
陆远大概猜到了,对方还是撞破了自己老婆的事情。
不过,陆远并不打算去管这狗屁倒灶的事情。
至于说安慰,压根就没必要,这是对方的家事,作为一个男人,徐文昌怎么处理都跟他没关系。
还有就是,徐文昌有没有怀疑过昨天陆远骗他小区出事的事情,这其实也不是问题。
现在徐文昌脑子乱成一团麻,哪里还会注意昨天陆远告诉他小区出事的事情。
况且,就算徐文昌真的去问陆远,陆远也可以轻松搪塞过去。
比如说,去的时候人家警察已经散了。
徐文昌一个人待在办公室里发呆,摘掉左手的婚戒后,把老谢叫了进来。
“领导,找我有什么指示?”老谢走进办公室不由问道。
“啊?”徐姑姑神情恍惚。
“啊什么啊,有什么指示你找我!?”老谢一脸奇怪。
徐姑姑也才回神,坐起身子说道:“你品华那个两居室租出去了吗?”
“没有啊,干什么你要用?”老谢没在意的问道。
“不是,是我亲戚。”徐文昌立刻矢口否认。
“你亲戚那就自己人,私下解决不用付中介费了,咱俩谁算谁的中介呀!”老谢也是笑着客气道。
“还是公事公办,走正常合同吧。”徐文昌神色清冷的说道,他到不是在这件事上面有意见,只是心情不好罢了。
老谢也大概看出徐文昌的不对,只是笑着说道:“还是领导拎得清。”
随后老谢也提到早会唱歌的事情,说是很久都没有尤克里里(夏威夷小吉他)了。
不过徐姑姑冷言拒绝了,实在是没有心情。
对此,老谢也确定了徐文昌肯定有问题。
“房店长,早会的事情以后你全全负责。”徐文昌对着房似锦喊了一句,然后就没再理会老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