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当许大茂一脸讨好的把书记、李副厂长都给请过来的时候,三个人看上去似乎也是有些剑拔弩张。
来的时候,书记和李副厂长都听说了,许大茂和秦淮茹过来打小报告了,而且告发的人还是李副厂长刚刚提拔上来的姜雨夜。
这让书记开心的同时,也是惹得李副厂长内心有些复杂,同时给秦淮茹还有许大茂打上了黑名单的标签。
这他娘的不是再打他的脸吗,自己刚认命了人,反手这俩货就过来搞事情,真以为他这个副厂长一直都是副的吗?
“厂长,听说有人过来打小报告,说是我刚刚提拔的姜雨夜有些生活作风问题啊?”李副厂长刚一进来就打算先声夺人,没等厂长说话,就把问题粗略的讲了一下。
他跟厂长关系不太对付,本来他通过自己的后台还有关系,确实是能干掉对方的,但奈何有一个书记拉偏架,三个人这才形成了平衡的关系。
一听李副厂长没有拐弯抹角,厂长当即也是笑了笑,然后朝着秦淮茹摆了摆手。
“是的,刚才有工人反应姜雨夜仗势欺人,不仅在工作时间打了许大茂,对家里人还不太好,我觉得这样的人应该撸掉,然后开一个批评大会才能平息民愤。”
厂长不是傻子,且不说姜雨夜的事儿做的是对是错,就凭姜雨夜是李副厂长提拔上来的人,他就必须要适当的打压一下。
虽说轧钢厂现在的环境有些错综复杂,李副厂长跃跃欲试随时打算篡位,但架不住他现在还是厂长啊。
“是啊,李副厂长,姜雨夜生活作风就有问题,我的事儿姑且不说,就说秦淮茹就惨遭迫害啊,甚至新来的广播员于海棠都不能幸免啊。”
许大茂可不是什么笨蛋,知道领导之间也是有着勾心斗角的,自己这一次来搞姜雨夜,那么势必要站队厂长这边,否则的话他这么干就是吃力不讨好。
不过既然已经干了,那么干脆就把事情干的彻底一点,反正都已经记恨上了,直接搞一把大的就得了!
“……”
李副厂长瞥了许大茂一眼,这家伙立即闭上了嘴,不过他也是一脸委屈的看向了厂长,那副模样就好像是小媳妇看到了自己的丈夫一样。
“许大茂你不用怕,有什么就说什么,在咱们轧钢厂我现在还是厂长。”厂长看了一眼不敢吱声的许大茂,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李副厂长的官威可大得很啊,现在别说他还没有成为厂长,就算成了厂长又能如何?
他是老一派的作风,最见不得别人贪污受贿,甚至是拉帮结派了。
今天这件事儿本来在他看来不算是什么大事儿,但涉及到了李副厂长那小事儿也得变成大事儿了。
两个人明面是上下级的关系,实际上也是竞争的关系,毕竟位置就那么多,你不下去别人自然上不来,这也是上头隐晦通知的内容。
高层也是需要竞争的,要不然太咸鱼的话,可能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厂长,厂长,你先消消气,这事儿咱们还没有弄明白呢,而且也没有叫姜雨夜过来对峙,贸然的撸人并不太好。”
书记是一个很有眼力健儿的人,平日里他虽说跟厂长走的很近,但这一次的事情无非就是许大茂和秦淮茹两个员工闹出来的。
本着大事儿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有些事情是可以调查的嘛,最不济叫姜雨夜过来对峙、对峙也行啊,犯不上两个领导直接对刚上了。
“而且厂长你看啊,这事儿我们不能只听信许大茂还有秦淮茹的一面之词,是不是?”
“还是书记是聪明人。”提拔姜雨夜的时候,李副厂长也调查过姜雨夜在厂里的风评。
这小子是个能人,干什么都比较积极,而且乐于帮助同志,再加上脑袋灵活,这也是李副厂长为什么愿意提拔他的原因之一。
至于秦淮茹和姜雨夜之间的破事儿,他也是零零碎碎的听说过一些,自然明白姜雨夜的苦衷。
毕竟现在这个年代谁家也不称几个钱,姜雨夜能借钱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如果你在得寸进尺那就真的有点不要脸了。
如今书记的提议正中李副厂长的下怀,所以他自然也是要附和一句的,他也明白书记的想法,不想把事情闹大,因为如果闹大他们还得分摊责任。
李副厂长背景硬无所谓,但是他这个书记、还有厂长极有可能吃不了兜着走啊。
“那行,许大茂、秦淮茹,都说有力不争三分,我这就派人去叫姜雨夜,如果情况属实我肯定会给你们做主,但如果不属实的话,你们应该欺骗领导的后果。”
厂长也不是傻子,书记这是把他往回拽,他自然要接着点,况且确实如同书记所说,不能听信秦淮茹和许大茂的一面之词。
他是领导,在官场上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什么事儿没经历过,不至于在这方面阴沟里翻了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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