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家镇...”
“黎大师,我们不直接闯进去抓人吗?”
镇外一处荒地上,看着正在摆弄法台的黎江,赵严问了句很白痴的话。
“你以为你的人,能敌得过治安局?”
黎江漫不经心的说着,将桃木剑、黄符纸,鸡血笔墨大米等施法需要用到的东西通通放到了法台上。
然后他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稻草人。
先让我试一试那个道士有多少水分,赵老爷!令媳的生辰八字你有吧?”
黎江眼底掠过一丝阴冷,毛笔沾了点墨和朱砂,立在一张黄符上。
“知道,我当然知道!”
赵严不知道黎江要做什么,但还是很快报出了凤兰的生辰八字。
听得凤兰的生辰八字,黎江没有丝毫迟疑,将时辰写在了符纸上,然后将符纸扎在了草人上。
“轰~”
几粒大米被黎江施法,一扔到鸡血碗里,立时炸起起一团火焰。
待火焰灭去后,黎江指尖伸进碗里搅拌了两下,旋即狠狠点在了草人的眉心正堂上!
这一指点下去,镇郊外一处空地上,与秋生齐肩站立的凤兰,身体顿时一僵,眼眸中的神色变得黯淡下来。
“杀!拿起身边的利器,将你身边的道士杀掉!!”
某种不可抗拒的低喃声,在她脑海中频频响起,旋即意识就陷入了昏沉中~
“凤兰,师弟正在坐坛施法,你还是别过去妨碍他了!”
“凤兰?”
“凤兰你干什么!”
惊见凤兰摇晃着脚步走到法台前,还伸手拿起了桌上的小刀,秋生顿时惊叫一声,快速上前将她拉了回来!
“凤兰的心智被那个术士控制住了!”
盘腿而坐的肖辰回头望了一眼,淡声说道。
“啊?那怎么办?凤兰的力气变得好大啊,我快压不住了!”
秋生大叫道。
凤兰使劲挣扎着,一个不稳,他竟是差点被掀倒在地,秋生也是有点HOLD不住了。
“安静!把鸡血符水喂她喝下就能破法了!”
肖辰烧了一杯鲜红色的符血,强行给凤兰喂了下去,旋即法力涌至指尖,一记法咒点在了凤兰的额头上!
“噗~”
凤兰立时喷出一口残留在嘴间的鸡血,她晃着脑袋,茫然道:“我刚刚..怎么了?”
“中了点小道而已,你知不知道那个术士叫什么名字?”
肖辰摆手问道。
“术士..”
凤兰摇了摇头,说:“我只知道赵家上下对他都很客气,只知道他叫黎大师~”
“唔~赵家老爷的名字,你总该知道吧?”
凤兰点头道:“这个我知道,赵家老爷叫赵严,他那死去的儿子叫赵刚!”
“赵刚...赵严!”
肖辰脸上浮现了一抹异色。
有名字就足够了!
“礼尚往来,就让我看看你有几斤几量吧!”
“就先从赵刚开始!”
念头闪过,肖辰抄起槐木剑,点起了一张黄符,浸泡在了鸡血里,随后嘴里念念有词了两句。
“赐汝木身,为我御敌!”
穿着黄符的槐木剑,往桌上一个纸人身上一点!
砰~
三里外!
一颗大树突兀炸开,一个神色栩栩如生的木人,从中走了出来,他满脸凶戾的疾冲向法台边上的人群。
“小刚..小刚!是你吗?”
看到那个木头,赵严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的大叫着,就要迎上去前。
“好个道士,竟然悄无声息破了我的法术!”
“别过去,他的鬼魂被道士强行唤了出来,还施了咒,你过去只会被他杀掉!”
将手上草人烧成灰烬,黎江一把拽住了赵严。
“小刚..我是你爹啊~你别拦着我!快!快过去把少爷迎过来!”
老来得子的赵严见死去的儿子死而复生,心情激动之下,哪听得进黎江的话?
自己挣扎不脱,他也是立马使唤起了边上的下人!
老爷的命令,谁也不好违背。
这十来个下手即便感觉情况不对劲,也不得不硬着头皮冲上前去。
这一冲,血案就发生了!
木人的力量与速度比常人还强几分,仅仅只是分钟不到,有五个人已是被掏心、被掐断了脖子,七窍流血而亡。
“叱!”
而黎江也很快反应了过来,他一脚将赵严踩在脚下,手从布包里摸出了一只纸灯笼!
法术一施,纸灯笼里头灯起了绿焰。
这道绿焰往外一射,射在了木人赵刚身上,一道鬼魂被吸了出来,收进了纸灯笼里。
“赵老爷,你儿子的魂魄在....”
黎江脚一松,正准备将手里的纸灯笼交给迅速起身的赵严呢。
只是一看到赵刚那无神又凶狠的眼神,瞬时就心生不妙!
赵刚拿起法台上给公鸡放血的小刀,桀桀笑着cha在了黎江腰间上!
“啊~”
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腰间挨了一刀的黎江惨叫一声,旋即猛力一踢,踹在了赵严心口上,把他踢出了七八米远。
“阴险小人,本道爷要抽了你的魂啊!!”
就因为一时大意,白白挨了一刀子,黎江愤怒得双眼都染上了血丝。
他抄起桌上的桃木剑,几张黄符凭空飘起!
周遭瞬间刮起了大风...